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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只要能順利入宮,哪怕只是與某位公主或郡主結下一段淺薄的香火情,對于日后護佑薛家,都將是至關重要的籌碼。

因此,自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她便將自己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到了這場關乎家族未來的準備之中。

“姑娘,老太太身邊最得力的鴛鴦姑娘來了!”

寶釵正沉浸在書卷的世界里,冷不防聽見貼身丫鬟鶯兒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鴛鴦款款步入寶釵的房間,未語先笑,對著寶釵福了一福:

“寶姑娘,我們府里今日天降大喜,老太太特意在榮禧堂設下家宴,命我來請您過去,一同沾沾喜氣,熱鬧一番!”

“哦?不知是何等喜事,竟能讓老太太如此開懷?”

寶釵放下手中的書卷,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好奇。

聽到寶釵的詢問,鴛鴦的臉上瞬間綻放出與有榮焉的笑容與自豪。

“寶姑娘您有所不知,是我們大老爺膝下的那位年三爺,在邊關戰(zhàn)場上立下了驚天動地的大功!捷報剛剛傳遍京城,聽說圣上要親授他貴爵之位,老太太這才會這般欣喜若狂!”

寶釵一邊優(yōu)雅地起身整理衣衫,一邊側耳傾聽鴛鴦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賈年的赫赫戰(zhàn)功。

當她聽到賈年于萬軍之中陣斬異族可汗,親手砍下象征敵軍靈魂的大纛,最終導致敵軍全線崩潰時,饒是她素來沉穩(wěn),心中也不禁掀起了驚濤駭浪。

賈府這位三公子所立下的功勛,若是再加上開國元勛一脈的聯名力保,恐怕,問鼎那超品爵位也并非癡人說夢!

“府上這位年三爺是何時離京出征的?為何我住進府中這么久,竟從未聽人提起過他?”

寶釵此刻已收拾停當,便隨著鴛鴦一同邁出了梨香院的門檻。

青石板鋪就的小徑上,兩人并肩而行,話語聲在寂靜的院落里顯得格外清晰。

“寶姑娘您不知道也屬正常,咱們這位年三爺乃是大老爺的庶出,性子也一向內斂低調。他是在兩年前,朝廷大舉用兵于邊關之際,隨軍出征的?!?/p>

“平日里,也只有當邊關的捷報傳來,府里才會掀起一陣小小的波瀾,議論上那么幾天。您來府里的時日尚短,許是恰好錯過了?!?/p>

兩人邊說邊聊,步履輕快,不多時,榮禧堂那巍峨的輪廓便已出現在眼前。

寶釵邁入堂內,儀態(tài)萬方地與在座的一眾長輩一一請安問好。

“我的寶丫頭,知道你近來為了正事忙碌,但今天可是非同尋常的大喜之日,你若是不來,可就太見外了!”

“老太太說笑了,能遇上這等天大的好事,寶釵平日里盼都盼不來呢!”

賈母聞言,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慈祥:

“好孩子,真是知禮懂禮,可見姨太太平日里教導有方?。 ?/p>

薛姨媽坐在一旁,連忙謙遜地附和道:

“哪里哪里,再怎么教導,也比不上老太太您啊,您瞧您這幾個孫子孫女,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出類拔萃!”

“寶姐姐,快到我這里來坐!”

寶玉早已在偏廳望眼欲穿,一見到寶釵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揮手邀請。

“去吧,你們這些小輩們坐在一處,正好說些體己話!”

“是!”

寶釵輕聲應下,蓮步輕移,來到偏廳,自然而然地在黛玉與三春姐妹的身旁落座。

“寶姐姐,這些日子你總是一個人待在院子里,都在忙些什么呀?”

寶玉看著款款而來的寶釵,那雙澄澈的眸子里滿是按捺不住的關切。

寶釵聽到寶玉的詢問,只是微微頷首,唇邊噙著一抹溫婉的笑意。

“無非是讀一些女子當讀的書,學一些女兒家該懂的規(guī)矩罷了!哪里像你們這般,日子過得無拘無束,逍遙自在?!?/p>

寶玉聽了寶釵這番話,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姐姐都看些什么稀奇的書?”

“也并非什么稀奇之物,不過是些《女則》、《女訓》之類的典籍,講的是禮儀規(guī)范,再有便是些如何持家理事的經濟學問,難道寶兄弟也對這些感興趣?”

寶玉一聽寶釵口中吐出的這些書名,連忙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那些勞什子學來有何用處?不過是些自詡為圣賢名流的家伙,寫出來規(guī)束人性的污穢言論罷了!”

寶玉平素最愛的便是那些纏綿悱惻的詩詞文章,對于寶釵所說的經濟學問,可謂是厭惡到了骨子里。

然而,坐在一旁的探春倒是眼前一亮,流露出了濃厚的興趣,她平日里就愛搜集一些這方面的書籍。

“寶姐姐,你說的那些,我倒是頗感興趣,不知你手頭上的那些書籍,能否借我一閱?”

“這有何難?三妹妹若是真有興趣,隨時可以打發(fā)小丫頭到我那里去取。若有何處不解,我們姐妹倆正好可以一同探討切磋。”

寶釵說完,目光又柔和地轉向了寶玉。

“寶兄弟如今也到了該懂事的年紀了,是時候多看一些有關仕途經濟的學問了,那些詩詞歌賦固然文采斐然,但終究不是安身立命的正經學問?。 ?/p>

聽到寶釵這番語重心長的勸說,寶玉整個人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將頭重重地趴在桌子上,滿臉的郁悶與不快。

“寶姐姐你哪里知道,我心里頭最煩的,就是你說的那些仕途經濟。平日里但凡讀到一篇好的詩詞文章,我便能沉醉其中,流連忘返??扇羰窃趯W堂里一看到那些枯燥的經濟學問,就只覺得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你呀,我看就是平日里太受寵,缺少了鞭策!趕明兒讓二舅舅親自盯著你上學,看你還敢不敢打瞌睡!”

因臨近深冬,天氣寒冷,黛玉的身子骨本就弱,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聽他們聊天,此刻看到寶玉那副窘態(tài),也不禁莞爾,笑著打趣起來。

“林姐姐快別拿他開玩笑了,二哥哥一見到二老爺,那兩條腿就先軟了三分,到時候恐怕更是一個字都學不進去了!”

惜春也在一旁捂著嘴,輕聲附和。

聽著姐妹們的輪番打趣。

寶玉的臉頰漲得通紅,更顯窘迫,那副模樣反倒逗得在座的幾個女孩兒都低聲笑了起來。

“老太太,各位爺,各位奶奶姑娘們,晚宴已經全部備妥了,咱們這就移步宴客廳吧!”

恰在此時,王熙鳳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走了進來,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偏廳的笑鬧。

于是,眾人便再次簇擁著賈母,浩浩蕩蕩地向著燈火通明的宴客廳行去。

翌日,卯時剛過,莊嚴肅穆的大朝會拉開序幕。文武百官身著朝服,魚貫而入,按照品級官階,在金殿之上依次站定,整個太和殿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北靜王爺,石兄,馮兄!真是許久未見了,各位近來一切安好?”

只因開國一脈早已接到密信,今日朝堂之上,將合力為賈年請功保官,因此,許多隸屬于四王八公一脈、有資格上朝的勛貴們,今日都悉數到場了。

就連那位常年稱病、許久不曾露面的榮國府一等將軍賈赦,今日也破天荒地早早來到殿前等候。

看到往日里一同飲宴的故交,這位終日廝混于內宅的“宅男”顯得異常興奮。更何況,今日即將光耀門楣、封爵拜將的,正是他的親生兒子,那份發(fā)自內心的得意,幾乎要從他臉上的每一道褶子里溢出來。

“恩侯客氣了,年哥兒此番立下不世奇功,這可是咱們整個開國一脈天大的喜事!今日在朝堂之上,我等定會拼盡全力,為年哥兒爭取一個名副其實的封賞!”

修國公侯孝康一見到賈赦,便抱拳朗聲回應道。

“王爺,馮兄,以您二位的卓見,不知犬子這番功勞,究竟能掙得一個什么樣的爵位?”

幾人悄然聚攏到一處,與五城兵馬司的馮唐、石光珠等人壓低了聲音,緊張地討論起來。

“于萬軍叢中斬將奪旗,而且斬的還是一族可汗的頭顱,雖然那只是朵顏三衛(wèi)之一的福余衛(wèi),算不得什么頂天的大部落,但依本王看來,一個子爵是穩(wěn)穩(wěn)當當的。若是咱們再加把勁,運作得當,或許能沖一沖那伯爵之位!”

北靜王水溶早已收到了前線東平郡王的親筆書信,對于戰(zhàn)功的評定,心中已然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一聽到開國一脈極有可能再添一位超品爵位的貴胄,在場的眾人無不精神一振,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那……那若是咱們再努努力,豁出這張老臉去,有沒有可能……直接封個侯爵???”

賈赦此言一出,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其他人幾乎是同時轉過頭,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他。

大楚王朝以赫赫武功立國,公、侯、伯、子、男五等貴爵等級森嚴,其中公、侯、伯三級更是被尊為超品爵位。不知有多少將領戎馬一生,血染疆場,最終也難以企及一個伯爵的門楣。

如今,年僅十七歲的賈年便有望封伯,已是曠古爍今的榮耀,賈赦這個做父親的,竟然還在癡心妄想那侯爵之位。

要知道,同為貴爵,出入皆有親兵護衛(wèi),威風八面。但子爵與伯爵之間,卻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即便是權勢滔天的北靜王水溶,今日也不敢打包票說一定能保下伯爵之位。

而賈赦,居然已經在幻想一步登天,直接封侯了。

放眼當今朝堂之上,那些身居侯爵之位的武勛,哪一個不是在刀山血海中拼殺了半輩子,才換來今日的地位!

“啪!”“啪!”“啪!”

“肅靜!”

就在幾人竊竊私語之際,忽聞三聲清脆的鞭響劃破寂靜,都察院的御史開始高聲維持朝堂秩序。

這預示著,建康皇帝即將駕臨。

文武百官再不敢交頭接耳,立刻收斂神色,整理衣冠,垂首肅立,恭迎圣駕。

太和殿內,金碧輝煌,建康帝高坐于龍椅之上,目光如炬,接受著滿朝文武的跪拜山呼。

待三跪九叩的大禮過后,次輔陳琪手持玉笏,從文官隊列中走出,朗聲奏道:

“啟奏陛下,自奴兒干都司朵顏三衛(wèi)興兵作亂,東平郡王奉旨征剿以來,幸得多蒙我主天恩護佑,如今已然大破朵顏三部。最后一役,我大楚王師陣斬敵酋六萬七千余級,俘虜敵眾八萬,所繳獲的軍械糧草更是不計其數!福余衛(wèi)可汗已然授首,其余各部皆被大楚天威所震懾,紛紛上表乞降,愿永世為臣!”

建康帝雖然早已從密報中知曉了戰(zhàn)果,但此刻聽聞,胸中的豪情依舊激蕩不已,忍不住放聲大笑:

“好!此戰(zhàn)大捷,全賴我大楚將士用命,朕的護佑又有何功勞可言。陳愛卿,此役諸將的功績,可曾一一統(tǒng)計清楚了?”

“回稟陛下,兵部早已將所有戰(zhàn)功核驗完畢,只待我主降下圣旨,論功行賞!”

陳琪躬身,將那本厚厚的、記錄著赫赫戰(zhàn)功的奏疏高高舉起。

內侍監(jiān)總管夏秉忠邁著小碎步走下御階,恭敬地接過奏疏,轉呈給建康帝。

“好哇,個個都是我大楚的好兒郎!夏秉忠,將諸將的功勞,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大聲宣唱出來!”

建康帝顯然龍心大悅,他要讓這太和殿內的每一個人,都聽到這些英雄的名字。

“奴婢遵旨!”

夏秉忠接過那本沉甸甸的功勞簿,清了清嗓子,他那洪亮而富有穿透力的嗓音,開始在殿內回響,將此次大戰(zhàn)中功勛卓著的將士之名,一一頌揚。

開國元勛一脈的年輕子弟中,除了那位光芒萬丈的賈年,亦有四人因功勛顯赫而被提名。

然而,目光轉向與他們對立的崇源一脈,竟有足足十余人之多。

由此可見,在年輕一輩的較量中,開國一脈已然顯露出頹勢,落后于崇源一脈。

不過,萬幸中的萬幸,是他們還有一個賈年這樣的“怪物”存在,以一人之力,便足以力壓滿朝勛貴的所有年輕俊杰。

夏秉忠的嗓音雖足夠洪亮,但這太和殿實在太過空曠高遠。

因此,也只有站在前列的那些王公大臣、一二品大員能夠聽得真切。

至于那些站在后排的低階官員,只能隱約聽到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響。

不過,這份名單本就不是念給他們聽的,他們自然也樂得清閑,并不在意。

待夏秉忠將所有功大之人全部宣唱完畢,朝堂之上便立刻進入了商議封賞的環(huán)節(jié)。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功勞大小順利進行,直到最后一個名字被提及——賈年。

不同于其他人,賈年的功勞之大,震古爍今,但隨之而來的爭議,也同樣巨大。

自古以來,武將沙場浴血,舍命搏殺;文官朝堂之上,巧舌如簧,壓制武功。這幾乎成了一種不成文的慣例。

依照賈年此次的功勞,往小了說,可封一等子爵;往大了說,亦可封三等伯爵。

一等子爵,乃正一品;三等伯爵,卻是超品。

這一上一下,看似只差分毫,實則謬以千里,其間的尊榮與待遇,可謂是天壤之別。

“啟奏陛下,懷遠將軍賈年,于萬軍叢中陣斬敵酋可汗,更奪下敵軍帥旗大纛,僅此一戰(zhàn),便使得持續(xù)兩載的邊疆戰(zhàn)事徹底平息。臣以為,此等蓋世奇功,當封侯!”

北靜王水溶率先出列,他一開口,便直接將封賞的上限拔到了最高,語驚四座。

襲理國公爵位的一等子柳芳也緊隨其后,踏出隊列。

“陛下,北靜王所言極是!遼東戰(zhàn)事已持續(xù)兩年之久,九邊之地其余異族亦是蠢蠢欲動,若非賈都尉此番拼死血戰(zhàn),一戰(zhàn)定乾坤,只怕我大楚將陷入多線作戰(zhàn)的危局之中!”

“陛下,萬萬不可!國朝超品貴爵,乃國之重器,豈可輕易授予!況且我大楚以武立國,軍威赫赫,威壓四海,九邊那些蕞爾小邦,又怎敢輕易冒犯天威!”

話音未落,工部尚書劉承禮便立刻站了出來,言辭激烈地表示反對。

“陛下,臣以為劉尚書所言甚是,臣附議!”

禮部尚書趙黎也立刻出聲附和。

“陛下,臣附議!”

“陛下,臣附議!”

緊接著,便有一大群文官如同潮水般涌出,紛紛表示贊同。

“簡直是放屁!在刀山火海里拼命的又不是你們這些耍筆桿子的,你們當然說得輕巧!”

修國公侯孝康聽到這群文官顛倒黑白的言論,氣得須發(fā)皆張,竟在朝堂之上直接爆了粗口。

“你……你大膽!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穢言!簡直是目無君上,大逆不道!”

“陛下,臣請治侯孝康大不敬之罪!”

一名禮部侍郎被侯孝康罵得滿臉通紅,立刻跳了出來,義憤填膺地向建康帝請旨。

“陛下,賈都尉年紀尚輕,閱歷不足,實不宜封賞過高,以免其少年得志,心性浮躁,反倒亂了本心!”

太常寺少卿杜永明則另辟蹊徑,開始拿賈年的年齡說事。

“陛下,杜少卿此言差矣!自古軍功封賞,只論功績,不問年歲!怎能因其年少,便壓制其不世之功?若依此理,我大楚又何來霍去病、衛(wèi)青這般為國開疆拓土的忠臣良將!”

北靜王水溶毫不示弱,引經據典,據理力爭。

“水王爺,賈都尉所立之功,封一個世襲的親貴之爵便已是天恩浩蕩,如何能與封侯之事相提并論!是你們這些武勛,刻意夸大了他的功勞!”

“杜少卿,賈都尉陣斬異族可汗,刀劈敵軍大纛,此等足以載入史冊的赫赫戰(zhàn)功,又豈是區(qū)區(qū)一個一等子爵所能彰顯的!”

這時,方才那名禮部侍郎也再次站了出來。

“柳提督,您自己不也是一等子爵嗎?怎么,莫非是嫌棄自己的爵位太低了?”

柳芳聞言,對著那名禮部侍郎投去一個輕蔑的冷哼。

“哼!本督這個一等子爵,乃是先祖浴血拼殺的余蔭,加之陛下隆恩浩蕩,自然不敢有半分嫌棄。若是李侍郎能有本事,在賈都尉即將獲封的子爵前面,也加上‘國公府’這三個字,那本督自然是滿意至極,絕無二話!”

此言一出,噎得那位禮部侍郎瞬間語塞,面色漲成了豬肝色。

見對方詞窮,柳芳不禁得意地挺起了胸膛。

自己的爵位全稱乃是“理國公襲一等子”,雖說只是個子爵,但前面那“公府”二字,便代表著先祖的無上殊榮與陛下的圣眷恩寵,豈是尋常子爵可比的。

“陛下,既然眾位大人以為賈都尉年紀尚輕,不宜即刻封侯,那么臣懇請,保奏賈都尉晉封為伯爵!”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北靜王水溶突然再次走出隊列,面對建康帝,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陛下,臣等保奏賈都尉封伯!”

他身后,所有開國一脈的將領勛貴,也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請恩!

“陛下,臣這里還有東平郡王從前線發(fā)來的奏疏,請陛下親啟!”

水溶說罷,又從懷中掏出一份密封的奏疏,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呈上來吧!”

夏秉忠心領神會,立刻走下御階,接過奏疏,轉呈給建康帝。

建康帝展開一看,里面寫的,同樣是為賈年請封伯爵之事。

“陛下……”

一眾文官還想再做爭辯,卻被建康帝抬手攔了下來。

“賈都尉戰(zhàn)功赫赫,其功甚偉!其祖上三代,皆為國征戰(zhàn),忠心可鑒。國朝的侯爵之位,確實不可輕易授予,但若只封一個一等子爵,又不足以彰顯其蓋世之功。朕今日便取一個折中之法,敕封賈年為三等伯!”

“陛下英明!”

開國一脈的眾人聞言,無不心花怒放,齊聲高呼贊頌。

“眾位愛卿都平身吧!”

待一眾開國勛貴起身后,水溶回到自己的位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賈赦。

這時,一旁的石光洙眼疾手快,伸手在背后猛地拉了一下賈赦的衣角,賈赦這才如夢初醒,明白過來。

他今日來此的唯一目的,便是在塵埃落定之后,叩謝皇恩。于是,他立刻雙膝跪地,五體投地。

“臣賈赦,叩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哦,原來是賈愛卿??!方才群臣為令郎請功之時,你這個做父親的,為何卻一言不發(fā)???”

賈赦聞言,依舊低著頭,聲音卻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顫抖:

“啟稟陛下,臣之一家,世代沐浴皇恩,早已是感激涕零,縱萬死亦難報陛下浩蕩天恩于萬一,又豈敢再貪求陛下的青睞。無論陛下如何決斷,臣與犬子,都將感恩戴德,沒齒難忘!”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讓建康帝聽了心里也頗為受用。

雖然他明知這里面的水分極大,但又有誰不喜歡聽這些悅耳的奉承之言呢。

“陛下,賈都尉既已晉封伯爵,不知陛下準備授予他何等官職?”

水溶話音剛落,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崇源一脈領袖,宋國公劉威,便立刻站了出來。

“陛下,大同府總兵一職已到換防之時,既然賈伯爺驍勇善戰(zhàn),不如便將其調往大同鎮(zhèn)守,以震懾北地鐵蹄!”

“陛下,臣以為此舉不妥!京營十二團營中的顯武營提督一職,空缺已久,一直由定邊侯暫為兼任,實為不合規(guī)制。不如便將賈伯爺調回京營,出任此職,方為上策!”

崇源一脈做夢都想將開國一脈的勢力徹底逐出京營,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賈年這顆新星回到京城,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任職!

方才開國一脈合力保功,同為武勛世家,他們不好公然反對,但如今到了授職的環(huán)節(jié),他們便立刻露出了獠牙,想要將賈年外放到邊關苦寒之地。

“陛下,賈伯爺驍勇善戰(zhàn),乃國之利刃,臣亦保舉賈伯爺出任大同總兵!”

靖安侯也立刻站出來,出聲支援宋國公。

“陛下,賈伯爺出征之前,軍籍便在京營,如今凱旋歸來,官復原職,正是名正言順。”

“馮提督此言差矣,賈伯爺即將封伯,已是超品貴胄,區(qū)區(qū)一紙軍籍,又有何用?”

“都好了,你們不必再爭了。賈伯爺少年英雄,朕聞其名則喜,早已關注許久。正好,太上皇他老人家也時常念叨,想要親眼見見賈家的這位麒麟兒。傳朕旨意,即刻召賈年火速進京,陛見受封!”

“至于官封何職,朕自有定論!”


更新時間:2025-07-25 08: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