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畢竟只是過家家,小孩子的游戲罷了。
愛情總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就像我對蕭承一樣。
奮不顧身的一頭栽進了愛情漩渦里,可誰知那是無盡的深淵,落得今日的遍體鱗傷。
現(xiàn)在蕭承又舊事重提,那篤定的表情讓我心灰意冷。
游臣想要開口,被我一個眼神勸下了。
他看向我時眼底有這顯而易見的煩躁,我看的懂。
畢竟平日里我也是毫無底線的站在蕭承那邊替他說話。
蕭承見游臣不接話,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他看到王月臉上那紅彤彤的掌印,再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當(dāng)場殺了我。
他走過來,親昵的伏在我的頸窩,一字一句的說:“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得個陡病,或者車禍時你直接去死?”
我該怎么告訴他,其實,病重的,要死的,都是我。
腸癌晚期,晚到無藥可醫(yī)。
他聽到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
游臣猛地推開蕭承,眼中滿是暴怒。
兩個人僵持對峙,誰也不開口,誰也不服輸。
“蕭承......”我抬頭,看著他那雙俊逸的臉,緩緩的開口:“我們.....離婚吧?”
“什么?”
“什么?”
游臣和蕭承異口同聲的問。
只不過一個人臉上是驚喜,一個人是錯愕。
以前我總是不舍,不舍我愛了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的人最后不能陪在我身邊。
我總是竭盡所能的去照顧他的情緒,去滿足他的要求。
盡管結(jié)婚著一年多他甚至厭惡的不愿碰我一下,但我依舊全心全意的愛他,即便自己遍體鱗傷。
可如今不一樣了,我命不久矣,不想再繼續(xù)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你愛王月對嗎?我成全你,離婚吧?!?/p>
我自己都沒想到,居然能那么平靜的講出這句話。
也正是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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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戲謔的笑。
「怎么?迫不及待的要奔入野男人的懷抱了?」
我愕然。
一直以來要離婚的是他。
我只不過是如他所愿,他竟然這樣毀我清白。
王月起身,咬著嘴唇對我說道:「唐螢,你怎么可以在你跟阿承婚姻存續(xù)期間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呢?」
好一個阿承,好一個我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