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疼嗎,他齜牙咧嘴的說疼的要命。
雖然知道他是表情夸張想逗我開心,但我心里滿滿的愧疚。
吃了一半粥,我已是滿頭大汗,再也吃不進去一點了。
蕭承走進來的時候,游臣正往我手背上吹氣,小心翼翼的貼上創(chuàng)可貼。
“還真的能隨時隨地的發(fā)騷啊。”
他的話讓我的心猛地揪起,指尖都泛著麻意。
我愛了三年的男人啊,在他心里不管我做什么總是那么的不堪。
“你對著別的女人溫聲細語貼心呵護的,也不知道是誰在隨時隨地的發(fā)騷?!庇纬碱^也沒轉(zhuǎn)過去的回懟。
我看到蕭承遞給王月的手驀的一頓,而后嗤笑一聲開口道:「游總還真是不挑食,當初明知道是我的妻子,你不還是招收無誤?」
胸腔里的空氣仿佛一瞬間被抽空,壓抑的我無法呼吸。
當初蕭承的公司資金鏈斷了,是我寒冬臘月跪在游臣家門口苦苦求他爸媽出手相助,才讓蕭承的公司起死回生。
可事后蕭承卻一口咬定,是我拿身體做交換才從游家換回了一千萬的借款。
他對我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
整日整日住在酒店,連帶著那些面容姣好的小明星。
我白天要在各個媒體上澄清那些女孩子是我有意向簽約的藝人,跟我老公約在酒店談合作,晚上還要替他處理公司那些被財務整理的一片混亂的爛賬。
每個月末我才能見他一面。
而那一面,他向來會在要完財務報表之后賞我一句:「除了你的人讓我惡心,其他的倒都很優(yōu)秀?!?/p>
我不止一遍跟他解釋,我真的沒有背叛過他,從來都沒有。
我說我可以證明給他看,他卻捏著我的下巴譏笑我。
「證明?拿什么證明?醫(yī)院三五萬塊錢修復的處女膜嗎?」
那種屈辱,讓我再也沒有開口跟他解釋過這件事。
我知道,即便是我說了,他也不會信。
他不會信我是清白的。
也不會信游臣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多年好友,借我錢,不過是賣了我過世父親的一份薄面,和我叫了他近二十年的叔叔的情分而已。
3
爸爸在世時,向來喜歡撮合我跟游臣。
我倆年紀相仿,又從小玩到大,小時候過家家他都是扮演這我老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