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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026我在云端修仙 祥云飛揚 195056 字 2025-07-08 1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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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的風帶著咸濕的氣息拍打在臉上,齊小飛站在船頭,望著遠處逐漸清晰的海岸線。自從離開北境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他們先是御劍飛行到最近的城鎮(zhèn),然后花錢雇了這艘漁船前往鮫人族活動的海域。

"在想什么?"蘇沐晴走到他身旁,海風拂動她的長發(fā),發(fā)絲間隱約可見那枚青色玉佩。

齊小飛從懷中取出窺天鏡,鏡面上還殘留著上次看到的畫面——母親被囚禁在陰暗的地牢中。"我在想,如果我媽真的是二十年前穿越來的修仙者,那她為什么從來沒告訴過我?我爸知道嗎?我到底..."

他的聲音哽住了。這些天來,無數(shù)問題在腦海中盤旋:母親是自愿離開的嗎?他的父親是否知情?為什么選擇他作為"調(diào)解者"?每一個問題都像刀子一樣剮著他的心。

蘇沐晴的手輕輕覆上他握著鏡子的手:"等我們找到她,一切都會有答案。"

她的手掌溫暖而柔軟,齊小飛忍不住翻手與她十指相扣。自從北境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后,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卻又都小心翼翼地不去打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到了。"船夫粗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緒,"前面就是鮫人海域了,我只能送你們到這里。"

齊小飛付了船資,和蘇沐晴一起站在淺水區(qū)目送漁船離去。陽光下的海水清澈見底,能看到五彩斑斕的魚群在珊瑚間穿梭。

"現(xiàn)在怎么辦?"蘇小飛從懷中取出藍璃給他的藍色珍珠,"直接捏碎它?"

蘇沐晴按住他的手:"等等。鮫人族對人類并不友好,我們需要先做好準備。"她從包袱里取出兩片透明的鱗片狀物品,"這是我在北境小鎮(zhèn)買的'避水鱗',含在舌下可以在水下呼吸一個時辰。"

齊小飛接過鱗片,猶豫地看了看:"你確定這玩意靠譜?萬一失效了..."

"總比直接淹死強。"蘇沐晴已經(jīng)將鱗片放入口中,"準備好了嗎?"

齊小飛深吸一口氣,將珍珠捏碎。一道藍光從碎片中射出,沒入海面。他把避水鱗放在舌下,頓時感到一股清涼的氣息流入肺部,呼吸變得異常輕松。

"走!"

兩人手拉手潛入海中。避水鱗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齊小飛不僅能自由呼吸,視線也不受水流影響。海底世界美得令人窒息——珊瑚叢林如同水下森林,各色魚群穿梭其間,陽光透過水面灑下?lián)u曳的光斑。

下潛約莫十丈深后,周圍的光線開始變暗。突然,幾道黑影從暗處游來,迅速包圍了他們。那是五名鮫人戰(zhàn)士,手持珊瑚制成的長矛,鱗片在微光中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人類!止步!"為首的鮫人喝道,聲音在水中清晰可聞。

齊小飛張開雙手示意無害:"我們是藍璃公主的朋友,有急事求見。"

鮫人戰(zhàn)士們交換了一個眼神。"藍璃殿下正在養(yǎng)傷,不見外客。"領(lǐng)頭的冷冰冰地回答。

"請告訴她齊小飛來了,關(guān)于天啟靈體和玄霄子的事。"齊小飛堅持道。

聽到"玄霄子"三個字,鮫人們明顯緊張起來。領(lǐng)頭的猶豫片刻,對一名手下耳語幾句,那名鮫人迅速游向深處。

"在此等候。"領(lǐng)頭鮫人命令道,矛尖始終對著齊小飛的心臟。

約莫一刻鐘后,那名鮫人哨兵返回,態(tài)度恭敬了許多:"藍璃殿下召見,隨我來。"

鮫人戰(zhàn)士們押送著兩人向更深的海域游去。隨著深度增加,周圍壓力越來越大,齊小飛開始感到耳膜刺痛。蘇沐晴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適,悄悄渡了一絲靈力給他。

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片亮光——那是一座由珊瑚、珍珠和貝殼構(gòu)成的龐大宮殿群,坐落在海底山脈的環(huán)抱中。宮殿外圍有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將海水隔絕在外。

穿過結(jié)界時,齊小飛感到一陣輕微的阻力,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一個無水的大廳中,能自由呼吸了。他吐出避水鱗,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融化得只剩一小塊。

大廳四壁鑲嵌著發(fā)光的珍珠,地面是打磨光滑的玉石。正中央的寶座上,藍璃斜倚在那里,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魚尾上的光澤也暗淡了許多。她身旁站著一位威嚴的中年鮫人,頭戴金冠,想必就是鮫王。

"小郎君~"藍璃虛弱地笑了笑,聲音不像往常那般活力四射,"還有冷面仙子,你們居然活著從北境回來了。"

齊小飛上前一步:"你的傷...還好嗎?"

"蝕心毒已經(jīng)清除得差不多了,只是需要時間恢復(fù)。"藍璃輕描淡寫地說,但齊小飛注意到她說話時眉頭微蹙,顯然仍在忍受疼痛。

鮫王冷冷地打斷:"人類,我女兒為救你險些喪命。你此番前來,最好有充分的理由。"

齊小飛簡要說明了來意——他們需要藍璃的心頭血來清除噬靈蠱,還要前往幽冥淵救他母親和對抗玄霄子。

"荒謬!"鮫王怒喝,"心頭血乃鮫人族命脈所在,取之傷及本源!更何況幽冥淵是九死一生之地!"

"父王..."藍璃輕聲說,"我愿意。"

"不行!"鮫王斬釘截鐵地拒絕,"你已因他們受傷,我絕不允許..."

"父王,"藍璃撐起身子,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您教導(dǎo)我,鮫人一族世代守護天工遺跡,就是為了防止玄霄子這樣的惡人濫用上古之力。如今兩界壁壘將破,億萬生靈危在旦夕,女兒豈能袖手旁觀?"

鮫王沉默良久,終于長嘆一聲:"你母親若在,也會支持你的決定。"他轉(zhuǎn)向齊小飛,目光如刀,"人類,記住我女兒的犧牲。若你敢負她..."

"父王!"藍璃羞惱地打斷,"您胡說什么呢!"

齊小飛尷尬地咳嗽一聲:"陛下放心,藍璃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取心頭血的過程比想象中簡單,卻令人心痛。藍璃親自執(zhí)一柄珍珠匕首,在胸口輕輕一劃,取出一滴晶瑩剔透的藍色血珠,盛在貝殼中。僅僅這一滴血,卻讓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慘淡,幾乎昏厥過去。

鮫王小心翼翼地接過貝殼,交給齊小飛:"混合東荒古樹的晨露服下,可暫時壓制噬靈蠱。但要徹底清除,仍需往生花。"

齊小飛鄭重地接過貝殼,看著里面那滴如同藍寶石般的血珠:"藍璃,我..."

"別婆婆媽媽的。"藍璃虛弱地揮揮手,"快去東荒找晨露吧。等你們準備去幽冥淵時...記得叫我。"她眨眨眼,"冒險怎么能少了我?"

離開鮫人宮時,齊小飛心情復(fù)雜。藍璃的犧牲讓他既感動又愧疚,尤其是察覺到她對自己的特殊情愫后。

"她喜歡你。"御劍飛行途中,蘇沐晴突然說道,語氣平靜得不自然。

齊小飛差點從劍上摔下去:"什...什么?"

"別裝了,誰都看得出來。"蘇沐晴的聲音有些僵硬,"鮫人族一生只愛一人,她為你取心頭血,已經(jīng)表明了心意。"

齊小飛不知如何回應(yīng),只能笨拙地說:"但我...我對她只是朋友之情。"

蘇沐晴沒有接話,但齊小飛感覺她御劍的速度快了幾分。

東荒位于大陸最東端,是一片廣袤的原始森林。據(jù)蘇沐晴所說,那里有一棵被稱為"世界之樹"的古木,其晨露有凈化萬物的功效。

飛行途中,他們經(jīng)過一片熟悉的山區(qū)。蘇沐晴突然降低高度,神色變得復(fù)雜。

"這里是..."

"我的家鄉(xiāng)。"蘇沐晴輕聲說,"青云山往南三百里,青溪鎮(zhèn)。"

齊小飛敏銳地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想回去看看嗎?"

蘇沐晴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也許...能找到一些關(guān)于玉佩的線索。"

青溪鎮(zhèn)是個依山傍水的小鎮(zhèn),青石板路兩旁是白墻黑瓦的民居,遠處梯田層層疊疊,一派田園風光。兩人在鎮(zhèn)外降落,步行進入以免驚動居民。

"我家在鎮(zhèn)子西頭。"蘇沐晴領(lǐng)著路,腳步越來越慢,仿佛每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轉(zhuǎn)過一個彎,一座荒廢的宅院出現(xiàn)在眼前。院墻倒塌了大半,院中雜草叢生,只有主屋的結(jié)構(gòu)還算完整。門楣上懸掛著一塊歪斜的匾額,依稀可見"蘇府"二字。

"十五年了..."蘇沐晴站在門前,聲音微微發(fā)抖,"我被玄霄子帶走后就再沒回來過。"

齊小飛輕輕握住她的手:"我陪你一起進去。"

宅院內(nèi)荒涼破敗,但依稀能看出昔日的格局。蘇沐晴像夢游般穿過一個個房間,指尖拂過積滿灰塵的家具,不時停下來陷入回憶。

"這里是我娘的梳妝臺...她總是一邊梳頭一邊給我講故事..."

"這間是書房,爹常在這里教我認字..."

"后院有棵梨樹,我小時候經(jīng)常爬上去..."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停在一間小巧的閨房前,卻遲遲不敢推門。

"這是我...的房間。"

門吱呀一聲打開,里面出乎意料地整潔,仿佛有人定期打掃。小床上鋪著褪色的繡花被褥,墻邊立著一個玩具箱,窗臺上擺著幾個泥塑的小動物。

蘇沐晴顫抖著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面小銅鏡:"這是我五歲生日時,娘送的..."

銅鏡背面刻著"小雨"二字。

齊小飛心頭一震:"小雨?你在夢境中聽到的名字!"

蘇沐晴茫然點頭:"但我明明叫沐晴..."

一陣風吹過,梳妝臺抽屜微微打開,露出一角紙張。蘇沐晴拉開抽屜,取出一封泛黃的信封,上面寫著"給我親愛的女兒小雨"。

她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信紙。齊小飛默默站到她身旁,給她無聲的支持。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

"小雨,如果你讀到這封信,說明娘已經(jīng)不在了。不要相信玄霄子的話,爹娘的死與他有關(guān)。你頸間的玉佩是齊姐姐托付給我們的,務(wù)必保管好。有朝一日,當雙月再現(xiàn)時..."

后面的內(nèi)容被血跡模糊,無法辨認。

"齊姐姐..."齊小飛喃喃道,"會不會是我母親?"

蘇沐晴跌坐在小床上,淚如雨下:"我記得...記得那天晚上。玄霄子帶著一群黑衣人闖進來,爹娘把我藏在密道里...但我偷偷跑出來,看到他們在院子里..."她捂住嘴,說不下去了。

齊小飛坐到她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所以你不是被玄霄子'救'的,而是被他綁架的。他殺了你父母,搶走了玉佩...但為什么后來又把它還給你?"

蘇沐晴搖頭,淚水打濕了齊小飛的肩膀:"我不知道...之前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一場高燒,醒來后就在青云門了。"

齊小飛思索著:"玄霄子需要你保管玉佩...直到雙月再現(xiàn)。這說明玉佩是計劃的關(guān)鍵。"他想起天工城影像中兩輪月亮相撞的畫面,"而雙月再現(xiàn)就是兩個世界最接近的時候..."

"他想利用玉佩做什么?"蘇沐晴擦干眼淚,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暫時壓下個人情緒。

"不知道,但我們必須阻止他。"齊小飛站起身,"先去東荒找晨露,然后..."

他的話戛然而止。院中傳來枯枝斷裂的聲音——有人來了!

兩人迅速戒備,蘇沐晴長劍出鞘,齊小飛則掌心凝聚金光。門被推開,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不是預(yù)想中的敵人,而是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婦人。

"小雨...真的是你嗎?"老婦人顫巍巍地開口,渾濁的眼中淚光閃爍。

蘇沐晴的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奶...嬤嬤?"

老婦人蹣跚著上前,顫抖的手撫上蘇沐晴的臉:"十五年啊...老奴天天來打掃,就盼著小姐有朝一日能回來..."

原來這是蘇家的老嬤嬤,當年僥幸逃過一劫,這些年來一直暗中照看老宅。從她口中,兩人得知了更多細節(jié):那晚除了玄霄子,還有一個年輕女子同行,正是她阻止了玄霄子殺小雨,堅持要帶走活口。

"她長什么樣?"齊小飛急切地問。

"記不清了...只記得她戴著和小雨一樣的玉佩。"

齊小飛和蘇沐晴對視一眼——很可能是他母親!

告別老嬤嬤后,兩人繼續(xù)趕路。蘇沐晴情緒低落,御劍時一直沉默不語。直到日落時分,他們在一處山澗休息時,她才突然開口:

"齊小飛,如果...如果我們失敗了呢?"

篝火的光芒在她臉上跳動,映出眼中的不安。齊小飛從未見過一向堅強的蘇沐晴露出這種表情。

"不會的。"他坐到她身邊,"我們有天啟靈體,有鮫人幫助,還有..."

"我是說如果。"蘇沐晴固執(zhí)地追問,"玄霄子那么強大,我們真的有機會嗎?"

齊小飛沉默片刻,突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聽著,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我知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愿意用一生去換。"

蘇沐晴在他懷中僵住,隨后慢慢放松,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傻子..."她的聲音悶在他的衣襟里,"誰準你說這么肉麻的話..."

齊小飛低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篝火映照下,蘇沐晴的臉頰緋紅,眼中水光盈盈,嘴唇微微顫抖。他慢慢靠近,這次沒有暴風雪,沒有溫泉,只有兩顆跳動的心。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相觸時,一道黑影突然從林中竄出!

"小心!"蘇沐晴反應(yīng)極快,一把推開齊小飛,長劍出鞘格擋住來襲的黑索。

五個黑袍修士從黑暗中走出,呈扇形包圍了他們。為首者冷笑道:"青云門叛徒,玄霄長老有令,格殺勿論!"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蘇沐晴劍光如虹,獨戰(zhàn)三名修士;齊小飛則以靈體金光配合自制的火藥符箓,勉強牽制另外兩人。但敵人顯然訓(xùn)練有素,很快找到齊小飛的破綻,一道黑索纏住他的腳踝,將他重重摔在地上。

"齊小飛!"蘇沐晴想回援,卻被死死纏住。

黑袍修士高舉一柄漆黑匕首,對準齊小飛心口刺下:"玄霄長老向你問好!"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藍光從林中射出,擊中黑袍修士的手腕。匕首落地,修士慘叫著后退——他的手腕被一根細長的冰錐刺穿!

"以多欺少,要不要臉???"熟悉的聲音響起,藍璃從樹后游出,身后跟著十名鮫人戰(zhàn)士。她臉色仍然蒼白,但戰(zhàn)意昂揚,雙手各持一柄水凝成的短劍。

"藍璃!你怎么..."

"跟蹤你們唄~"藍璃沖齊小飛眨眨眼,"就知道你們會遇險。"

有了鮫人戰(zhàn)士加入,戰(zhàn)局立刻逆轉(zhuǎn)。黑袍修士們見勢不妙,拋下兩具同伴尸體撤退了。

"你們沒事吧?"藍璃關(guān)切地問,魚尾因長途跋涉而顯得疲憊不堪。

齊小飛搖頭,正想道謝,卻見蘇沐晴突然臉色大變:"不好!調(diào)虎離山!"

她沖向放在巖石邊的包袱——窺天鏡不見了!

"剛才那個逃跑的修士..."蘇沐晴懊悔地握拳,"他偷走了鏡子!"

藍璃卻神秘地笑了:"是這個嗎?"她從鱗片腰包中取出一面銅鏡——正是窺天鏡!

"我早看見那家伙鬼鬼祟祟的,就順手牽羊回來了~"她得意地說,"怎么樣,是不是很厲害?"

齊小飛又驚又喜:"太感謝了!但你的身體..."

"沒事啦~"藍璃擺擺手,"我們鮫人恢復(fù)力很強的。再說..."她表情突然嚴肅起來,"我剛收到消息,玄霄子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他抓走了東荒古樹的守護者,你們?nèi)チ艘踩〔坏匠柯丁?

"什么?"齊小飛如遭雷擊,"那怎么辦?"

藍璃看向蘇沐晴:"只有一個辦法了。不用晨露調(diào)和,直接服用心頭血...但需要有人用自身靈力幫助化解毒性。"

"我來。"蘇沐晴毫不猶豫地說。

"會很痛苦,而且..."藍璃猶豫了一下,"需要建立靈力連接,相當于分享部分生命。如果操作不當,兩人都可能..."

"我說了,我來。"蘇沐晴堅定地重復(fù)。

齊小飛想反對,卻被蘇沐晴的眼神制止了。那一刻,他明白了她的決心,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夜深了,鮫人戰(zhàn)士們在外圍警戒。營地中央,齊小飛、蘇沐晴和藍璃圍坐成一圈。藍璃小心地將那滴藍色血珠倒入齊小飛口中,蘇沐晴立刻雙手按在他背上,將自身靈力注入他體內(nèi)。

劇痛!齊小飛感覺像是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炭,從喉嚨一直燒到胃里。他痛苦地蜷縮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嘶吼。蘇沐晴也面色慘白,汗水浸透了衣衫,但她沒有松手,反而加大了靈力輸出。

"堅持??!"藍璃緊張地觀察著,"就快好了!"

齊小飛體內(nèi)的噬靈蠱被鮫人血刺激,瘋狂扭動起來。黑氣從他七竅中滲出,在空中形成一張猙獰的面孔,發(fā)出刺耳的尖嘯。蘇沐晴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齊小飛背上,靈力瞬間暴漲。

"啊——!"齊小飛仰天長嘯,一道金黑交織的光柱沖天而起,周圍的樹木瞬間枯萎,連巖石都開始風化剝落。

藍璃和鮫人戰(zhàn)士們不得不后退躲避這可怕的能量風暴。只有蘇沐晴死死抱住齊小飛,任憑靈力風暴撕扯著她的身體。

"回來...齊小飛...回來..."她在呼嘯的風暴中一遍遍呼喚他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風暴終于平息。齊小飛虛脫地倒在地上,胸口處有一個藍色的符文緩緩消失——噬靈蠱被清除了。蘇沐晴也力竭倒下,但她的手仍然緊握著齊小飛的。

藍璃游上前,檢查兩人的狀況,長舒一口氣:"成功了..."

齊小飛虛弱地睜開眼,看到蘇沐晴近在咫尺的臉。她的嘴角還帶著血跡,但眼中滿是欣喜。

"值得嗎?"他輕聲問,"為了我冒這么大險..."

蘇沐晴的回答是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傻子...你說呢?"


更新時間:2025-07-08 14:0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