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將帶領(lǐng)讀者前往神秘的北境雪原，在暴風(fēng)雪中揭開更多關(guān)于齊小飛母親的線索，深入碰撞蘇沐晴與齊小飛的感情走向……）
第八章 北境風(fēng)云
"阿嚏！"
齊小飛揉著通紅的鼻子，感覺自己的腳趾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連續(xù)七天的御劍飛行，他們終于抵達了北境邊緣，但迎接他們的不是想象中的溫和雪原，而是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風(fēng)雪。
"再堅持一下。"蘇沐晴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在呼嘯的風(fēng)雪中幾乎微不可聞，"前面好像有座山谷可以避風(fēng)。"
齊小飛瞇起眼睛，勉強看到蘇沐晴所指的方向確實有兩座山峰形成的天然屏障。他點點頭，隨即意識到蘇沐晴根本看不見——風(fēng)雪太大了，兩人即使只相隔一米，也幾乎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谷移動。齊小飛的現(xiàn)代衣物根本抵擋不住北境的嚴(yán)寒，他不得不時刻運轉(zhuǎn)體內(nèi)那點可憐的靈力來維持體溫。相比之下，蘇沐晴顯得從容許多，她的修為足以抵御一般寒冷，只是長發(fā)和睫毛上結(jié)滿了冰晶，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師姐，你說那個'窺天鏡'具體在什么位置？"齊小飛大聲問道，聲音被風(fēng)吹得七零八落。
"根據(jù)蓮宮影像，應(yīng)該在火山口附近的一座祭壇上。"蘇沐晴回頭看了他一眼，突然皺眉，"你的嘴唇都紫了。"
她停下腳步，解下自己的斗篷裹在齊小飛身上。斗篷還帶著她的體溫和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齊小飛頓時覺得暖和了許多。
"謝謝，但你不冷嗎？"
"我修的是'寒玉心經(jīng)'，這點寒冷不算什么。"蘇沐晴轉(zhuǎn)回身繼續(xù)前進，但齊小飛敏銳地注意到她的耳尖微微發(fā)紅。
兩人艱難地挪進山谷，風(fēng)雪立刻小了許多。這處山谷呈碗狀，四周高聳的巖壁擋住了大部分寒風(fēng)。更令人驚喜的是，谷底竟然散布著幾個冒著熱氣的溫泉池！
"溫泉！"齊小飛歡呼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向最近的一個池子。
蘇沐晴猶豫了一下，環(huán)顧四周："先檢查一下是否安全。"
"檢查完再泡我都要凍成冰棍了！"齊小飛已經(jīng)脫掉鞋襪，把凍僵的雙腳浸入熱水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啊——天堂！"
蘇沐晴無奈地搖搖頭，但還是謹慎地繞著山谷巡視了一圈，確認沒有危險后才回到溫泉邊。她看到齊小飛已經(jīng)脫得只剩單衣，正眼巴巴地望著她。
"師姐不泡嗎？水很舒服。"
"你...你先泡吧。"蘇沐晴別過臉去，"我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可食用的植物。"
齊小飛聳聳肩，繼續(xù)享受難得的溫暖。溫泉的熱度漸漸驅(qū)散了體內(nèi)的寒意，連帶著這幾天的疲憊也一起涌了上來。他靠在池邊的石頭上，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齊小飛！醒醒！"
一陣劇烈的搖晃把齊小飛從睡夢中驚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蘇沐晴焦急的面容近在咫尺。
"怎么了...我睡著了？"
"你在溫泉里睡著了！會溺水的！"蘇沐晴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后怕，"而且..."她欲言又止。
齊小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滑到了池子中央，水深及胸，單衣濕透緊貼在身上。而蘇沐晴為了拉他，半截袖子也浸濕了，薄薄的衣料變得透明，隱約可見里面白皙的手臂。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溫泉的熱氣在周圍氤氳，給蘇沐晴的側(cè)臉蒙上一層朦朧的光暈。她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隨著眨眼的動作輕輕顫動。
"呃...謝謝。"齊小飛干巴巴地說，感覺水溫突然升高了幾度。
蘇沐晴迅速抽回手，站起身來："我去那邊泡，你...別睡著了。"說完，她快步走向山谷另一側(cè)的一個小池子，背影略顯僵硬。
齊小飛深吸一口氣，把臉埋進水里幾秒鐘才抬起來。他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浮現(xiàn)蘇沐晴剛才關(guān)切的眼神——那雙總是冷冰冰的眼睛，原來也會有如此溫暖的情緒。
約莫一個時辰后，兩人都泡得差不多了。齊小飛換上了包袱里最后一套干衣服，正考慮如何委婉地問蘇沐晴要不要也換身衣服時，地面突然震動起來。
"地震？"
"不對！"蘇沐晴臉色大變，迅速拔出長劍，"有東西過來了！"
山谷入口處的積雪突然炸開，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鉆了出來。那是一只足有三米高的怪物，形似巨猿，但全身覆蓋著冰晶般的毛發(fā)，眼睛則是兩顆幽藍的冰球。
"雪妖！"蘇沐晴倒吸一口冷氣，"北境最危險的妖獸之一！"
雪妖仰天長嘯，聲音如同冰塊碎裂般刺耳。它低頭嗅了嗅，很快鎖定了兩人的位置，四肢著地猛沖過來。
"跑！"蘇沐晴一把拉起齊小飛，向山谷深處逃去。
"你不是金丹期嗎？打不過它？"齊小飛邊跑邊喊。
"成年雪妖相當(dāng)于元嬰期修為！而且它們免疫大部分冰系法術(shù)！"
雪妖的速度極快，轉(zhuǎn)眼間就追到了兩人身后。蘇沐晴猛地轉(zhuǎn)身，一劍劈出，青色劍芒在雪妖胸前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但激怒了它更多。雪妖巨掌拍下，蘇沐晴堪堪躲過，原先站立的地面被拍出一個大坑。
齊小飛突然想起什么，從包袱里摸出一個小瓶："試試這個！"
他點燃瓶口的布條，用力擲向雪妖。瓶子在雪妖臉上炸開，熊熊火焰頓時包裹了它的頭部——這是他用北境邊緣小鎮(zhèn)上買的火油自制的燃燒瓶。
雪妖發(fā)出痛苦的嚎叫，瘋狂拍打臉上的火焰。但正如齊小飛擔(dān)心的那樣，普通火焰對它的傷害有限，只是爭取了一點時間。
"往那邊山洞跑！"他指向巖壁上的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兩人拼命奔向山洞，雪妖很快撲滅了火焰，怒吼著追來。就在它即將抓住落在后面的齊小飛時，蘇沐晴回身一劍，精準(zhǔn)地刺入它右眼的冰球。
"嗷！"雪妖痛苦地捂住眼睛，暫時停下了追擊。
山洞比想象中深得多，兩人跑了一陣才停下喘息。黑暗中，齊小飛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和蘇沐晴劇烈的心跳聲。
"謝謝。"他輕聲說，"剛才那一劍真漂亮。"
蘇沐晴沒有回答，但齊小飛感覺她的肩膀在微微發(fā)抖。他這才注意到她的左臂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正汩汩流血。
"你受傷了！"
"只是皮肉傷。"蘇沐晴咬牙道，"雪妖的爪子上有寒氣，傷口不容易愈合。"
齊小飛二話不說撕下自己衣袖，小心地為她包扎。黑暗中，他只能靠觸覺操作，手指不時碰到蘇沐晴細膩的肌膚，引得她輕微顫栗。
"好了。"他打了個結(jié)，"我們得想辦法對付那家伙。"
"雪妖的弱點是火，但普通火焰不夠。"蘇沐晴思索道，"如果能找到它的核心..."
"核心？"
"雪妖體內(nèi)有一顆'冰魄珠'，那是它的力量源泉。只要破壞那顆珠子..."
齊小飛突然想起玩過的游戲："就像打BOSS的弱點！我們需要引它露出破綻...我有個主意。"
他湊到蘇沐晴耳邊低聲說明計劃。蘇沐晴聽完后沉默片刻："太冒險了。"
"但有機會成功，對吧？"
蘇沐晴最終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試一次。"
兩人悄悄返回洞口附近。雪妖正在外面煩躁地徘徊，右眼已經(jīng)瞎了，左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齊小飛深吸一口氣，突然沖出洞口大喊："嘿！大塊頭！這邊！"
雪妖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咆哮著沖來。齊小飛掉頭就跑，但不是直線逃跑，而是繞著山谷邊緣呈"之"字形移動——這是他從電子游戲中學(xué)來的"風(fēng)箏戰(zhàn)術(shù)"。
雪妖體型龐大，轉(zhuǎn)彎不夠靈活，每次急轉(zhuǎn)都會稍稍減速。就在它即將抓住齊小飛的瞬間，埋伏在巖壁上的蘇沐晴飛身而下，長劍直刺雪妖后頸——那里據(jù)說是冰魄珠所在的位置。
然而雪妖似乎預(yù)判了這一擊，突然轉(zhuǎn)身，巨掌橫掃。蘇沐晴勉強變招格擋，仍被拍飛數(shù)米，重重摔在雪地上。
"師姐！"齊小飛目眥欲裂，胸中一股熱流猛然爆發(fā)。他不顧一切地沖向雪妖，掌心金光大盛。這次的金光與以往不同，夾雜著絲絲黑氣，所過之處積雪瞬間融化。
雪妖似乎感應(yīng)到了威脅，第一次表現(xiàn)出畏懼，后退了幾步。但為時已晚，齊小飛的金光已經(jīng)擊中它的胸口。冰晶毛發(fā)迅速消融，露出里面一顆幽藍色的珠子。
"現(xiàn)在！"齊小飛大喊。
蘇沐晴強忍傷痛，將全部靈力注入劍身，長劍化作一道青光，精準(zhǔn)地刺入雪妖胸口的那顆珠子。
"咔嚓"一聲脆響，冰魄珠碎裂。雪妖發(fā)出最后一聲哀嚎，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化作一灘清水滲入地面。
齊小飛踉蹌著跑到蘇沐晴身邊："你沒事吧？"
蘇沐晴搖搖頭，卻盯著他的手："你的靈力...剛才有黑氣..."
齊小飛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邊緣確實纏繞著幾縷黑絲，正緩緩消退。他想起玄霄子給他下的噬靈蠱，心中一沉，但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兩人收拾了簡單的營地，生起篝火。蘇沐晴的傷口需要進一步處理，齊小飛從包袱里找出在小鎮(zhèn)買的草藥，搗碎了敷在她手臂上。
"你懂得還挺多。"蘇沐晴輕聲說。
"我媽是中醫(yī)。"齊小飛隨口答道，隨即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地提到母親，仿佛她已經(jīng)不是記憶中那個模糊的影子，而是真實存在過的人。
蘇沐晴似乎理解他的感受，輕輕握住他的手："我們會找到答案的。"
第二天清晨，暴風(fēng)雪終于停了。兩人收拾行裝，繼續(xù)向北方前進。根據(jù)蘇沐晴的判斷，火山群應(yīng)該就在三十里外。
行進途中，周圍的植被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黑色巖石和零星積雪?？諝庵杏泄傻牧蚧俏?，溫度卻在奇怪地升高。
"火山活動區(qū)。"蘇沐晴解釋道，"地?zé)崾沟眠@里比外圍溫暖許多。"
果然，翻過一道山脊后，眼前的景象讓齊小飛屏住了呼吸——五座火山呈環(huán)形排列，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水呈現(xiàn)出夢幻的藍綠色。湖邊有幾個人工建筑，看起來像是什么部落的聚居地。
"雪原部落。"蘇沐晴說，"他們世代守護著火山圣地。要拿到窺天鏡，必須先獲得他們的許可。"
"友好交流還是偷偷潛入？"
"友好交流。"蘇沐晴白了他一眼，"雪原部落民風(fēng)淳樸但警惕性極高，擅闖者會被視為褻瀆圣地。"
兩人小心地接近部落。剛走到村口，就被一隊手持骨矛的戰(zhàn)士攔住了。這些雪原人身材高大，皮膚因常年風(fēng)雪呈現(xiàn)出健康的紅褐色，眼睛是罕見的銀灰色。
"外族人，說明來意！"為首的戰(zhàn)士用帶著濃重口音的通用語喝道。
蘇沐晴上前一步，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修士禮："青云門弟子蘇沐晴，攜師弟齊小飛前來拜見族長，求取圣地一物。"
戰(zhàn)士懷疑地打量著兩人："青云門？沒聽說過。你們?nèi)绾巫C明自己不是玄霄老賊的爪牙？"
齊小飛和蘇沐晴同時一驚："你們知道玄霄子？"
"那老賊三年前來過，想強闖圣地，被我們擊退了。"戰(zhàn)士驕傲地挺起胸膛，"族長說他會卷土重來，命我們加強戒備。"
蘇沐晴和齊小飛交換了一個眼神。玄霄子果然也在尋找窺天鏡！
"我們與玄霄子有不共戴天之仇。"齊小飛真誠地說，"他殺了我們的朋友，還想奪取我的靈體。"
戰(zhàn)士盯著齊小飛看了許久，突然伸手按在他胸口。齊小飛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流過全身，但胸口的靈體自動反應(yīng)，散發(fā)出溫暖的金光。
"確實有天啟靈體。"戰(zhàn)士收回手，態(tài)度緩和了些，"跟我來，族長會決定是否見你們。"
兩人被帶到村落中央的一座大帳篷前。帳篷用某種獸皮制成，上面繪滿了神秘的符號。戰(zhàn)士示意他們稍等，自己進去通報。
片刻后，帳篷里傳來一個蒼老但有力的聲音："進來吧，天啟者。"
帳篷內(nèi)部比想象中寬敞，地面鋪著厚厚的毛皮，中央是一堆永不熄滅的圣火?；鸲押竺孀晃话装l(fā)蒼蒼的老者，臉上的皺紋如同樹皮般深刻，但那雙銀灰色的眼睛卻明亮如少年。
"坐。"族長指了指面前的墊子，"我是雪狼氏族的銀鬃。你們?yōu)楹味鴣恚?
蘇沐晴再次行禮，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來意。族長靜靜聽完，從懷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銅鏡——鏡面不是金屬，而是一層流動的水銀狀物質(zhì)。
"你們要找的是這個？"
齊小飛屏住呼吸："窺天鏡？"
族長點頭："它能映照另一個世界的景象。但使用它需要付出代價——每次使用都會消耗使用者的壽命。"
"我愿意付出這個代價。"齊小飛毫不猶豫地說。
族長審視著他："為什么？"
"因為...那可能是我母親留下的線索。"齊小飛聲音哽咽，"我已經(jīng)二十年沒見過她了。"
帳篷內(nèi)陷入沉默，只有圣火噼啪作響。最終，族長嘆了口氣："按照傳統(tǒng)，外族人想獲得圣物必須通過三重考驗。但看在你們對抗玄霄子的份上，我破例一次。"
他將窺天鏡放在齊小飛面前："問吧，但記住，每個問題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齊小飛深吸一口氣，雙手捧起鏡子："我想看看我母親現(xiàn)在在哪里。"
鏡面波動起來，水銀般的物質(zhì)旋轉(zhuǎn)著形成一個旋渦。漸漸地，影像清晰起來——一個昏暗的地牢中，一位中年女子被鎖在墻上。她面容憔悴，但依然能看出與齊小飛相似的輪廓。
"媽！"齊小飛驚呼，眼淚奪眶而出。
影像中的女子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抬起頭茫然四顧："小飛...？"
但就在這時，影像突然扭曲，切換到另一個場景——齊小飛熟悉的現(xiàn)代都市，但天空中出現(xiàn)了巨大的裂縫，街道上人群驚慌奔逃，一些建筑物正在詭異地"融化"...
"這是...我的世界？"齊小飛震驚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生了什么？"
族長面色凝重："兩個世界的壁壘正在崩塌?？磥硇鲎拥挠媱澮呀?jīng)進行到關(guān)鍵階段了。"
影像再次變化，顯示出玄霄子站在一個復(fù)雜的裝置前，齊小飛的母親被綁在旁邊。裝置中央懸浮著兩輪月亮的模型，正在緩慢靠近...
"幽冥淵..."蘇沐晴低聲道，"那是魔門的大本營！"
影像到此中斷，窺天鏡恢復(fù)了平靜。齊小飛感到一陣虛弱襲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但他顧不上這些，急切地問族長："幽冥淵在哪里？我們得去救她！"
族長搖頭："幽冥淵是活人禁地，周圍百里都是死靈沼澤。沒有魔門引路，根本進不去。"
"一定有辦法的！"齊小飛情緒激動，胸口的靈體不受控制地爆發(fā)。金光夾雜著黑氣四散開來，帳篷內(nèi)的毛皮瞬間枯萎，連圣火都暗淡了幾分。
"齊小飛！冷靜！"蘇沐晴不顧危險抱住他，"我們會找到辦法的！"
族長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你的靈體...已經(jīng)被污染了。玄霄子給你下了噬靈蠱？"
齊小飛勉強平復(fù)呼吸，點了點頭。
"情況比我想象的更糟。"族長站起身，"噬靈蠱不僅會吞噬你的靈體，還會扭曲它的本質(zhì)。如果不盡快清除，你會變成第二個玄霄子。"
蘇沐晴臉色煞白："怎么清除？"
"需要三樣?xùn)|西：南海鮫人的心頭血，東荒古樹的晨露，以及..."族長頓了頓，"幽冥深淵的往生花。"
齊小飛苦笑："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去幽冥淵走一趟。"
族長點頭，將窺天鏡遞給他："帶上它吧，或許還能幫上忙。但記住，每用一次，你的壽命就會減少一分。"
齊小飛鄭重地接過鏡子，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族長，您剛才說玄霄子三年前來過。他長什么樣？"
族長露出困惑的表情："很奇怪的問題。就和你描述的一樣，白須白發(fā)，但面容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眼睛是血紅色的..."
齊小飛和蘇沐晴再次對視——這與他們認識的玄霄子明顯不是同一個人！難道有兩個玄霄子？
告別雪原部落后，兩人決定先返回南海找藍璃幫忙。走出不遠，齊小飛突然停下腳步，臉色慘白。
"怎么了？"蘇沐晴關(guān)切地問。
"族長說...使用窺天鏡會消耗壽命。"齊小飛聲音發(fā)抖，"我剛才問了兩個問題..."
蘇沐晴猛地抓住他的肩膀："不會的！一定有什么辦法補回來！我們...我們?nèi)フ易詈玫尼t(yī)師..."
齊小飛看著蘇沐晴慌亂的樣子，突然覺得沒那么害怕了。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沒事，在壽命耗盡前，我一定會阻止玄霄子。"
蘇沐晴的眼圈紅了："傻子..."她突然踮起腳尖，在齊小飛臉頰上輕輕一吻，"這是給你勇氣的獎勵。不許亂想！"
齊小飛呆若木雞，摸著被親的地方說不出話來。蘇沐晴已經(jīng)轉(zhuǎn)身大步向前走去，但他分明看到她的耳根紅得像晚霞。
欲知后事，敬啟閱讀：
第九章 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