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保姆的女兒,我能娶你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p>
“你要是不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今晚就在廚房過夜!”
“你最好聽話點!不然女兒也陪著你一起斷奶受罰!”
他將我鎖進廚房,最后不忘以女兒要挾我。
我哭著拍門,“顧琛,你混蛋!”
聽到女兒在哭,我沖著廚房門大喊,沒人回應(yīng)。
卻聽到趙美玲訝異的聲音,“阿琛,都這么多年了,你還保存著我倆的合照呢!”
兩人可真是好興致!
女兒哭得嗓子都嘶啞了,顧琛還在跟趙美玲翻老照片重溫舊情。
我被迫妥協(xié),匆匆做完兩道菜,我就開始拍門喊顧琛。
顧琛不緊不慢地走過來開鎖,門剛打開,我就急沖了出去。
看到女兒哭得撕心裂肺,我趕緊將她從睡床抱起。
她卻越哭越厲害,臉都憋得通紅。
眼看就要哭背氣了,我頓覺不對勁。
扒開女兒的嘴一聞,有股濃重的辣椒味。
陡然想起我做飯的時候好像聽到趙美玲在逗孩子。
顧琛還在殷勤地伺候趙美玲吃飯。
我邊倒起拍女兒后背,邊走過去,抽手狠狠扇了這黑心的女人一巴掌。
趙美玲一怔,捂住臉委屈看向顧琛,“阿琛,你老婆不歡迎我,我就不該來這兒!”
顧琛一拍桌子,憤憤站起:“許清,誰借你的膽兒,敢打我老師!你太目中無人了!”
“我不僅要打她,我還要打你這個混蛋父親!”女兒的哭聲刺激得我咬牙朝他臉頰揮出一掌。
在他還懵滯時,我顧不得換睡衣拖鞋,摸了手機就抱著女兒跑出了門。
有驚無險,趕到醫(yī)院,女兒進入兒科急診室,大概一個小時被平安送出。
“這才一個多月的奶娃娃,你們這些年輕家長也太不上心了,怎么能讓孩子吃到辣椒的?!”
顧琛趕過來剛好碰到醫(yī)生在批評我。
他追問抱起孩子要離開醫(yī)院的我:“辣椒?!怎么會有辣椒?!”
我扭頭白這愚蠢的男人一眼,“問問你那個人美心善的老青梅吧!”
他開車送我和笑笑回家的路上,和趙美玲打了通電話。
通話結(jié)束,他扭頭無奈看我:“許清,這事你就別計較了,是女兒饞嘴不小心吞進去的?!?/p>
“美玲姐也是好心,她們家有個習(xí)俗,說是新生兒沾口辣椒,以后日子能紅紅火火?!?/p>
“美玲姐的蘋果肌假體被你打脫落了,你和女兒先下車,我要去醫(yī)院一趟!”
他說著,已經(jīng)將車停在了不好打車的路口。
有了孩子,我沒似往常氣憤摔車門:“顧琛,外面還在下雨?!?/p>
他朝我甩了一件外套,“給孩子擋擋!”
我還在猶豫,趙美玲在這時發(fā)來語音消息。
“阿琛,好冷啊!給我?guī)Ъ馓?。?/p>
顧琛抬手又將外套收了回去,“我給你轉(zhuǎn)點錢,你自己想辦法打車!”
我和孩子被他拋在初秋冷雨中,看著前方急速行駛的車。
我再次撥通海外電話,申請?zhí)嵩珉x開。
很快那邊審批流程下來,提早兩天。
就在顧琛在我們當(dāng)初結(jié)婚的酒店宴請賓客為趙美玲過生日當(dāng)天。
顧琛父親提早回國趕到酒店,掀翻了兒子給趙美玲定制的三十層大蛋糕。
還甩了顧琛一耳光,“你個混賬東西!為了這個老女人去割我孫女的鼻子,還敢將許清娘倆趕到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