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么清楚。"你的記性真好。""只是關于你的事，我都記得。"蘇維的語氣很平靜，

但眼神很溫柔。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兩人聊著大學時的趣事，

溫以夢很久沒有這樣開懷地笑過了。飯后，蘇維主動洗碗。

溫以夢坐在沙發(fā)上看他忙碌的背影，忽然想到，如果陸景川在這里，

他絕對不會主動做這些事。他總是理所當然地享受她的照顧，

從來不覺得自己也應該為這段關系付出什么。"以夢。"蘇維洗完碗出來，在她對面坐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你真的愛他嗎？"溫以夢怔了一下："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我覺得，真正的愛情應該是相互的，平等的。"蘇維認真地看著她，

"他讓你快樂嗎？"溫以夢沉默了很久。快樂嗎？她想起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

發(fā)現(xiàn)快樂的時刻屈指可數(shù)，更多的是委屈、等待和不安。"我不知道。"她誠實地回答，

"也許一開始是愛的，但現(xiàn)在...我分不清是愛還是不甘心。""如果是不甘心，

那就放下吧。"蘇維的聲音很輕，"人生很短，不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浪費太多時間。

"溫以夢看著他，忽然問道："蘇維，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蘇維的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因為我希望你幸福。""僅此而已？

"蘇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僅此而已。

"但溫以夢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更多的東西。那是一種深沉的、克制的愛意。

她的心跳開始加速。正在這時，門鈴響了。溫以夢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陸景川站在門外。

他的臉色很難看，眼神陰沉。"你住在這里？"他質問道。"這是我的家。

"溫以夢擋在門口，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你家？"陸景川冷笑，

"這么快就找到新住處了？還是有人幫你找的？"溫以夢皺眉："你什么意思？

""那個蘇維在里面吧？"陸景川試圖往里看，"以夢，你變了。""我沒有變，

是你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溫以夢的語氣很冷，"而且，你沒有權利質疑我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