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元老以我未婚先孕敗壞公司名聲為由,虎視眈眈要奪走我的公司控制權(quán)。
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我簽了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當契約老公,在生產(chǎn)前把他扶上了董事長的位置。
然而我剛生完,漂亮月嫂誤以為公司是我老公的而開始勾搭他。
我怕心術(shù)不正的月嫂不盡責,要她跟我同睡照顧女兒。
老公卻恬不知恥地要求和月嫂同住,說既能照顧女兒,又能監(jiān)督月嫂,還不打擾我休息。
后來我產(chǎn)后感染、高燒至40度,他倆在主臥翻云覆雨慶祝即將到手的家產(chǎn)時,我一把推開通乳師的大腦袋,厲聲喝道:“男扮女裝過分了?。 ?/p>
男人一雙桃花眼泛著紅:“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人,你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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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產(chǎn)后第五天傍晚,我從醫(yī)院回到了家。
麻藥的效果在消散,子宮收縮的絞痛和刀口撕裂般的疼痛,一陣陣地沖擊著我緊繃的神經(jīng)。
我虛弱地靠在主臥的大床上,身下墊著厚厚的產(chǎn)褥墊,能感覺到惡露黏膩地往外流。
渾身都在叫囂著疼痛,但我還是強撐著抬起眼,看向月子中心大力推薦來的“金牌月嫂”——白薇。
她三十歲,身材凹凸有致,即便穿著月嫂服也難掩玲瓏的曲線。
一張臉長得清純,但眉眼間卻帶著一股藏不住的媚氣,看人的眼神總像帶著鉤子。
尤其是在看我那個契約老公,沈皓的時候。
自打白薇進門,沈皓的視線也像黏在她身上一樣,毫不掩飾那露骨的興趣。
“林小姐,您先好好休息,念念我來照顧就好?!?/p>
白薇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她一邊說,一邊熟練地抱起我剛出生的女兒。
拍嗝、觀察黃疸、安撫哭鬧,每一步都專業(yè)得無可挑剔。
但,我不喜歡身邊人居心不良。
摸過手機,我發(fā)信息給月子中心老總。
“王總,你送來這個勾人的‘金牌’,是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對方的回復立馬就彈了過來,帶著一連串磕頭的表情包。
“林董我錯了!我馬上處理!給您換個老實的月嫂!”
“明天保證到位!”
我輕嗤一聲,他當然得快。
畢竟這家月子中心,我是最大的投資人。
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從王總,變回王二狗。
這時,房門被敲響,我公司的趙經(jīng)理夾著文件走了進來。
“林……”他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習慣性地朝我走來,想把文件遞給我。
我疼得連話都不想說,直接朝沈皓的方向遞了個眼色。
趙經(jīng)理立刻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身畢恭畢敬地對沈皓彎下了腰:“董事長,這是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請您過目。”
正在給念念換尿布的白薇,聽到“董事長”這三個字,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
她抬起頭,看向沈皓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那不再是月嫂對雇主的恭敬,而是充滿了算計的灼熱。
我心底冷笑,果然。
晚上,我看著白薇把嬰兒床推進保姆間,心里越發(fā)不踏實。
“白薇,今晚你帶著念念跟我一起睡主臥吧?!?/p>
我實在不放心把女兒和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月嫂單獨放在一個房間。
白薇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沈皓立刻“體貼”地否決了我的提議。
他走過來,裝模作樣地幫我掖了掖被角:“小晚,你剛生完孩子,身體最重要,晚上必須睡個整覺才行。不然落下月子病可是一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