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覺……好像不久前還見過似的？”她努力思索著，手指輕輕敲著額頭，“啊！對了！

昨天！昨天下午我不是回娘家拿我媽腌的咸菜嗎？”她的語速快了起來，

帶著一種終于抓住記憶線頭的興奮：“就在咱家小區(qū)門口那條路，

往李信他們那棟樓拐角的地方，我好像就碰到過一個姑娘！側(cè)臉，發(fā)型，還有下巴的輪廓，

跟這畫上挺像的！當(dāng)時她還對我笑了一下，挺有禮貌的，

我就想著可能是李信他們樓里的新租客吧？當(dāng)時陽光有點晃眼，沒太看清正臉，

但感覺……氣質(zhì)有點像？”陳忠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他死死盯著妻子，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變了調(diào)，嘶啞地低吼出來：“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你昨天看到的？她……她上個月就死了！”“死……死了？！

”林月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手里的畫像像燙手的烙鐵一樣飄落在茶幾上。

她驚恐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丈夫，“上個月？誰死了？你說清楚！

”陳忠只覺得一股寒氣包裹了自己。妻子昨天“看見”了畫像上的女孩？就在李信樓下？

而那個女孩……他猛地想起李信在天臺崩潰時喊出的那些零碎信息，

無此人”……一個荒謬絕倫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念頭閃電般擊中了他：那個跳樓的大學(xué)女生！

李信幻覺的源頭！他一把抓起那張飄落的畫像，手指因為用力而顫抖，

聲音像是從冰窖里擠出來的：“李信……李信他最開始，

就是被大學(xué)里一個跳樓女生的案子纏上的！他看到的……很可能就是那個跳樓女生的鬼魂！

而你說你昨天……在我們家門口……看到了她？！”他猛地站起來，

巨大的恐懼和一種被無形之物窺視的冰冷感讓他頭皮發(fā)麻，“她住在李信樓下？！4102？

4103？”“我……我不知道門牌號！”林月也嚇得站了起來，聲音發(fā)顫，

“就在李信那棟樓！我當(dāng)時……當(dāng)時她好像是往樓門洞走的……”“走！現(xiàn)在就去！

”陳忠抓起車鑰匙，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