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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我已經(jīng)就位,再也無法逃脫后。
蘇念念干脆連演都不演了,朝著我的方向大喊。
“司徒婉,你等死吧!”
“你真以為許言喜歡你嗎!他和你在一起只是圖你家有錢罷了!”
“今晚你就會死在臺上!你的所有財產(chǎn)都會歸許言所有,沒想到吧!”
我冷眼聽著蘇念念說完一大通話,轉(zhuǎn)而看向了許言。
他臉上也滿是得意的笑容,全是對未來的憧憬,沒有一絲對我的愧疚。
“老婆,你就安心地去吧?!?/p>
“帶著你的孩子一起下地獄吧!”
“你的家產(chǎn)我會好好繼承,至于你爸媽就不好說了,給不給他們留全尸,全憑我心情?!?/p>
看來這些年許言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演出來的!
他從一開始就是圖我的家產(chǎn)才接近我身邊!
我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眼神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許言,我爸媽這些年把你當作親生兒子一樣看待。”
“就連我家公司,也讓你進去當區(qū)域經(jīng)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們!”
許言嗤笑一聲,看著我的眼神里滿是冷漠。
“當初他們分明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差點把老子的計劃給搞砸!”
“現(xiàn)在老子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怎么能不報當年的仇?”
“看來不必給他們留全尸了!丟到郊外去喂狗!”
蘇念念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她靠在許言的肩膀上露出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司徒婉啊,你本來可以死得干脆利落,沒有太多痛苦?!?/p>
“誰知道你居然在飛機上敢讓我向你道歉,那我只能提前把真相告訴你了!”
“你的氣運之力早就消失了!等下你必死無疑!”
確實,上輩子在比賽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并沒有對我說出這些真相。
我連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而這輩子不一樣,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該死的人絕對不會是我。
蘇念念見我沒有反應(yīng),眼神劃過一絲懷疑。
“怎么不說話了?不會嚇得尿褲子了吧?”
“可惜了,要是你月份再大些,怕是要嚇得當場流產(chǎn)了!”
許言一把摟住了蘇念念的腰,溫柔地說。
“她流不流產(chǎn)我不關(guān)心,但我們倆的孩子要好好的?!?/p>
說完他還寵溺地刮了一下蘇念念的鼻子,“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帶他來莫斯科玩?!?/p>
他們二人隨即笑作一團,沉浸在對未來的暢想中。
而我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全程冷眼地看著他們作繭自縛。
“比賽即將開始,請所有選手做好準備!”
主持人的聲音從麥克風里傳來。
現(xiàn)場瞬間沸騰起來,所有觀眾都在歡呼著,期盼著比賽的開始。
我看見蘇念念對我做了個口型,她一字一句地說。
“去-死-吧。”
說完還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一路走好。
裁判檢查完槍支和子彈后,分別派發(fā)給了每一位選手,我也被分到了一只銀色的左輪手槍。
清點完人數(shù)之后,比賽就要開始了。
現(xiàn)場已經(jīng)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盯著臺上的選手,不愿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群人都是為了追求刺激而喪失了人性的人,上輩子我腦袋被炸開花后,他們竟全場拍手稱好。
仿佛人命在他們眼里只是一局游戲。
蘇念念和許言也勾肩搭背坐在了觀眾席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望著我。
下一秒,主持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有一位選手未到場,請?zhí)K念念選手盡快上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