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母親被洪水嗆得奄奄一息,她卻包下整座醫(yī)院,為身患抑郁癥的朋友治療。
我爬進醫(yī)院,拉著女友去看她母親。
最后她母親得救,朋友卻因為一個人在病房沒人看管而割腕自殺。
女友嘴上說這是朋友的命。
可是之后,女友卻將我推入河水中,讓我淹死。
“你這賤人,如果不是你,阿卿也不會死。你下去為她陪葬吧!”
再次睜眼,我回到女友母親奄奄一息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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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女友裴杏兒母親被洪水給嗆著,暈過去的模樣。
耳邊響起裴杏兒的嘶吼,將我從重生的恍惚中拉了出來。
“夏閑,你能不能別再這么無理取鬧了!再拿我媽的死開玩笑,信不信我打你?!”
我回過神,按下?lián)P聲器,忙上前用力按壓著裴杏兒母親的胸口,焦急道。
“裴杏兒,你媽真的快死了!你快讓人把她送去醫(yī)院!”
裴杏兒憤怒的咆哮再次從手機那頭傳來。
“夏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別拿我媽的死開玩笑。信不信我和你分手!?”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蘇卿嬌嗔的聲音——
“杏兒,是夏哥嗎?”
聽聞蘇卿的聲音,上輩子的回憶涌入我的腦海。
裴杏兒的母親被洪水給嗆得奄奄一息,她卻包下整座醫(yī)院,為身患抑郁癥的蘇卿治療。
我爬進醫(yī)院,拉著裴杏兒去看她的母親。
最后裴杏兒相信她母親快死亡,忙派最好的醫(yī)生去為她母親治療。
最后她的母親得救,蘇卿卻因為一個人在病房里沒人看管而割腕自殺。
裴杏兒嘴上說這是蘇卿的命。
可是之后,裴杏兒卻將我推入河水中,將我淹死。
“你這賤人,如果不是你,阿卿也不會死,你下去為他陪葬吧!”
耳邊再次響起蘇卿嗲嗲的聲音,我回過神。
“夏哥,我知道你記恨杏兒讓人為我1對1治療,但我和她就是兄妹的關(guān)系,你不要多想了?!?/p>
裴杏兒冰冷的聲音在那頭響起。
“阿卿,他就是太小題大作,別理他?!?/p>
“對了,杏兒。剛才咱們的治療進行到哪一步了?”
“你說呢?小妖精……”
我聽著兩人露骨的對話,不由得攥緊掌心,指尖顫抖,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下一秒,電話被掛斷。
我看著裴杏兒的母親,再次撥打裴杏兒的電話。
裴杏兒的母親待我很好。
我雖然家庭背景不如裴杏兒,但是裴杏兒的母親從沒有因此對我冷眼相待。
在我和裴杏兒相戀的第二個月,裴杏兒的母親便將她手腕上的鐲子摘下,送給我。
“阿閑啊,這是阿姨的傳家寶,現(xiàn)在送給你了?!?/p>
“阿姨認可你,希望你將來能成為咱家的女婿。”
電話里傳來冰涼的女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被裴杏兒拉黑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忙……”
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給蘇卿。
幾秒后,蘇卿接起電話,她似乎是背著裴杏兒接電話的。
“夏哥,真不是我說啊,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杏兒?!?/p>
“杏兒都說了,你就是塊狗皮膏藥。她早就想甩掉你了!”
我緊咬下唇,強壓下心頭的不快。
“你讓裴杏兒接電話。她媽快不行了?!?/p>
那頭的蘇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個老不死的,一直阻撓我和杏兒在一起,現(xiàn)在死了也好!”
說罷,蘇卿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只好上前和一旁打算用劃艇的居民一起去醫(yī)院。
我拼命劃著劃艇,手掌被磨出鮮血。
裴杏兒,我倒是很好奇,你在得知自己的母親真的快死亡的時候,是什么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