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的表情頓了頓,將臉埋在我的鎖骨間:“寶寶,我想你想得心肝疼,你就不能先可憐可憐我?”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點了點頭。
這一動作仿佛就開啟了他體內(nèi)的“惡魔”,將我瘋狂吞吃。
聞奕向來愛運動,床上花樣又多,體力好得常常讓我招架不住。
記不清是何時睡過去的。
醒來時正好看見聞奕手機上彈出來的聞墨發(fā)的信息。
“你昨晚喝醉去找喬箏了?”
“我會找個時間跟她結束,之前的賭約作廢,你不用再在她面前演戲了。”
“剛給你打了三千萬,就當是這些年給你的補償吧?!?/p>
“……”
我看了眼在床上熟睡一無所知的聞奕,翻身下了床。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聞墨和聞奕這對孿生兄弟在輪流扮演我的丈夫。
哪怕聞奕有多么努力地在扮演聞墨,但我愛了聞墨那么多年,只要他一個抬手,我也能認出誰是誰。
所以這三年,我早已摸索出如何應對他們兄弟二人的技巧,并且運用得得心應手。
算算時間,這些日子趁著聞墨不在家,每早六點讓我干苦力的“好媽媽”快來了。
“3?!?/p>
“2?!?/p>
“1?!?/p>
門鈴聲準時響起。
我故意穿上了聞奕的白襯衫,走出臥室打開了門。
一開門,數(shù)不清的臟衣服就往我身上砸來。
“限你三個鐘頭內(nèi)把這些臟衣服洗干凈,要是洗不完,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張萍看到我身上的紅印,忽然止住了口。
隨之而來的就是她撩起袖子朝我重重扇來的一巴掌。
“你個賤婊子,背著老公在自己家偷漢子,活該聞大少看不上你這個萬人騎的破鞋!”
我捂著臉,嘴角是火辣辣的疼。
張萍渾然不顧,一把將我踹在地上,繼續(xù)拳打腳踢。
“要不是老娘可憐你,怕聞大少以后跟雪兒在一起,你連一口熱湯都喝不上,不然你這個死啞巴,誰管你死活?”
我爬過去,在地上的白紙上寫:為什么老公會和小姐在一起?
張萍瞬間面露得意:“雪兒已經(jīng)懷上聞墨的孩子了,怎么可能不跟他在一起?”
“你在胡說什么!”
此時,聞奕從房間里著急忙慌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