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婆婆惡毒的嘴臉,我不是以前軟弱可欺的乖巧兒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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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擰了回去。
力度不小,婆婆驚叫一聲,
“??!死丫頭!擰我做什么?”
我瞟了婆婆一眼,沒有說話。
手下動作分毫不慢,我將她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我無力靠著門跌坐下來。
我撫著肚子,感受著兩個小家伙的心跳。
當然,還是孕早期,什么都沒摸出來。
我依然流下了幸福滿足的淚。
再也不會讓人騎到我頭上拉屎,也不會有人能分開我跟他們。
我掏出手機,查看余額。
還有十七萬。
養(yǎng)兩個孩子和我夠了。
當時身上會沒錢也是婆婆一手攛掇騙去的。
婆婆嘴上說著我水性楊花,但她自己才是。
婆婆平時最愛跳廣場舞,認識了好幾個油嘴滑舌的老頭。
她把多年積蓄敗光后,又從謝元斌哪知道我有存款,開始想借口從我這里騙。
不是說今天腰傷要買昂貴的藥,就是說明天哪家遠房親戚要借幾萬塊買房娶老婆。
因著謝元斌是我相戀八年的丈夫,秉承著愛屋及烏的觀念,加上婆婆平時對我不算差。
除去基本的做產(chǎn)檢和補品費用,我其余的存款都給了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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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輩子,婆婆別想從我手中騙到一分錢。
我拿上手機戶口本身份證,剛打開房門,聽到婆婆正打電話跟謝元斌哭訴。
我就當沒看到,直接打車去了銀行。
將錢存成死期,我手上只留兩萬塊。
我回到家,打開房門。
客廳里坐著謝家一對母子。
婆婆滿臉委屈,謝元斌一副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婆婆打電話將謝元斌叫回來的。
可笑的是,上輩子的今天,他知道我懷孕也沒有提前下班回家。
如今婆婆一句哭訴,他就馬不停蹄回家了。
從前我只當謝元斌孝順,如今仔細想想。
這不純純一媽寶男嘛!
謝元斌見我一副沒事人的態(tài)度有些惱火,
“薛梓涵!沒看到我們在這嗎?”
我偏頭看他,
“看到了,然后呢?”
謝元斌見我油鹽不進,態(tài)度軟和下來。
他將我拉過去坐下,軟言安撫,
“梓涵,你這是怎么了?從前你也不這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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