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擦傷，拼命朝教學(xué)樓跑去。身后沒有追兵，但這更讓人毛骨悚然。"他們?yōu)槭裁床蛔罚?/p>

"我氣喘吁吁地問。林柚拉著我躲進一間空教室，鎖上門，

又用課桌堵?。?因為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有人。他們必須維持'正常'的表象。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我昨晚發(fā)現(xiàn)的。舊校舍后面有個缺口可以鉆進去，

那里有答案。"紙條上畫著學(xué)校平面圖，西北角標著紅圈，旁邊寫著："午夜時分，

真相顯現(xiàn)。""等等，"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你昨晚去了舊校舍，

那不是違反熄燈后不得外出的規(guī)則了嗎？為什么沒被'重置'？

"林柚的眼睛亮了起來："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則的漏洞。

補充條例第十五條說'熄燈后不得在教室內(nèi)逗留'，但沒說不能去其他地方。

他們玩文字游戲，我們也可以。"她從書包里拿出兩瓶礦泉水遞給我一瓶："別喝學(xué)校的水，

我懷疑里面加了東西。這幾天喝水的同學(xué)變得...聽話得多。

"我這才注意到林柚的黑眼圈和干裂的嘴唇，她可能很久沒正常飲水了。窗外陽光明媚，

操場上學(xué)生們在上體育課，一切看起來那么正?！绻雎运麄兺耆降臒嵘韯幼鞯脑?。

"我們需要更多證據(jù)。"我說，"今晚去舊校舍？"林柚點點頭，

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等等，證明你是真的齊夏。我們第一次說話是什么時候？

""初二物理課，你問我借橡皮。"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當(dāng)時你把我最后一塊橡皮切成兩半，說'這樣才公平'。

"林柚緊繃的肩膀放松下來："抱歉，必須確認。他們越來越像了。"下午的課上，

我強迫自己保持正常。教室里少了三個人，多了兩個陌生面孔，沒人提起這件事。

李明坐在我斜前方，后頸處有一塊皮膚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灰白色，像未干透的石膏。

化學(xué)老師講課的聲音忽遠忽近，我的注意力全在窗外。行政樓三層的校長辦公室窗簾緊閉，

但偶爾能看到人影晃動。他們在觀察什么？放學(xué)鈴響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