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嗯?!彼牧伺奈业哪X袋回,“怎么能算是瞎跑,終身大事不算是事業(yè)嗎。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陸臨舟居然是豪門陸家的小兒子,最開始看他和我一同背著包,
灰頭土臉地亂跑時,我還以為他也是窮游呢?!笆裁唇K身大事,聽不懂聽不懂。
”我拍開他的手,撈起相機直往前跑,卻險些撞到路人。剛想道歉,
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芝芝,是我?!痹僖姷街x淮言,我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和陸臨舟說了一聲,找了個山腳下的咖啡廳,我點了兩杯咖啡,和謝淮言面對面坐下。
見我點的是拿鐵。
謝淮言目光里帶著些期盼地看過來:“你還記得我喜歡......”“不記得了。
”我打斷了他,“只是我喜歡喝而已?!北晃掖驍嘣?,謝淮言明顯變得更頹喪了,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像是生怕我又不見了:“芝芝,你身體還好嗎?
怎么不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倒是掛念起我的身體了。
我嘲諷地笑了笑回答:“休養(yǎng)過了。”接連兩次流產(chǎn),再加上第一次沒有得到好的醫(yī)療,
所以我的身體格外虛弱,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月,才恢復過來。而如今,
我被陸臨舟照顧得很好,面色紅潤,想必他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