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大家先坐下,把大茂的事給處理了?!?/p>
易中海尷尬的咳嗽一聲,按了按手。
閻埠貴也道:“對,剛剛把這件事給忘了,許大茂家里的雞不會自己跑,肯定被人偷了,大家都好好想想,要是驚動了保衛(wèi)科,那就不是小事了。
“一旦被查出來,進去是肯定的,到時一輩子可就毀了?!?/p>
易中海也道:“還是那句話,都是一個院的,大院事大院了,不要驚動保衛(wèi)科,否則可是要連累院里所有人?!?/p>
說著,他看向許大茂,“大茂,給大家伙一晚上時間如何?很多人晚上才回來,很多事不知道,讓他們回家問問家里人,明天再開個全院大會將事情弄明白。
“你放心,我們?nèi)齻€大爺不會讓你吃虧的,如何?”
劉海中也跟著道:“是啊大茂,你給我們?nèi)齻€大爺一個面子,就再等一晚?!?/p>
見此,許大茂臉色難看,但也打消了報保衛(wèi)科的想法。
要是一意孤行,在這三個老東西的煽動下,說不定他真會被院里人排擠。
他沉著臉點頭,“好,我給三個大爺面子,明天希望有人站出來承認,否則,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p>
“你放心,要是沒人承認,你再去報保衛(wèi)科也沒人說你的不是?!?/p>
易中海三人滿意點頭,許大茂的懂事讓他們倍感高興。
之后,三人輪流開口,將這件事的嚴重性,以及報官后的嚴重后果講了一遍,這才散會。
而在此期間,有一個人一直表現(xiàn)的憂心忡忡,這人正是秦淮茹。
在搞清楚事情之后,她就想起了晚上棒梗以及小當、槐花的異常。
平??偸呛梆I的三人,晚飯竟然沒吃多少,太過反常,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在外面吃飽了。
但他們身上沒錢,哪來的吃的?只能是偷的。
再結(jié)合今日許大茂丟雞,以及棒梗不饞何雨柱燉的雞,結(jié)果很明顯了。
散會后,她就急忙向家里走去。
而在另一邊,何雨柱看著眼中帶著明顯被強行壓制的憤怒,臉色陰沉的許大茂,又看了看秦淮茹的背影。
按照賈家人的性子,估計他們應(yīng)該會商量如何將事情隱瞞了吧,不,這種事應(yīng)該瞞不住。
但以賈家那幫人的腦子,應(yīng)該想不到這層,估計還是會選擇隱藏真相。
何雨柱了眼許大茂,“這家伙好像也不是很聰明,三個大爺除了算計人好像也不會什么,而且還總想捂蓋子,看來得給‘情圣’一點提示了,否則這出好戲很可能直接斷更?!?/p>
想到這,他走向準備回家的許大茂,到了近前小聲道:“大茂,看在那二十五塊錢的份上,我給你點提示?!?/p>
許大茂回頭緊緊盯著他,“你會這么好心?”
他嚴重懷疑這家伙還想坑自己錢,剛剛那二十五塊可是讓他的心現(xiàn)在還在滴血。
“呵呵,放心,這次是免費的。”
這時,婁小娥走來喊道:“大茂,走了,回家?!?/p>
她此時面色也不好看,畢竟剛剛可是被敲了二十五塊,雖然她不缺這點錢,但這份憋屈感覺確實讓她十分難受。
許大茂沉聲道:“這件事關(guān)系到偷雞賊,你先回家等我?!?/p>
婁小娥一愣,但看著許大茂認真的樣子,她也沒說什么,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此時,院中住戶基本已經(jīng)回家,院中只有他們兩人。
“現(xiàn)在能說了嗎?!?/p>
“放心,你柱哥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其實偷雞賊你應(yīng)該能想到?!焙斡曛琅f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輕聲道:“醬油?!?/p>
“?”許大茂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心中還升起點點怒意,覺得自己被耍了。
看他這副樣子,何雨柱暗嘆:‘高估他的智商了?!?/p>
只能說得更明白一些,繼續(xù)道:“下午食堂,有人去偷醬油你總不會忘了吧,你說,一個小孩子,偷醬油干嘛?”
許大茂一愣,是啊,醬油是調(diào)料,咸的要死,肯定不是喝的,拿回家更是不可能,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棒梗那小崽子弄了吃的,但沒有調(diào)料,滋味不足,就去偷醬油調(diào)味。
那么,他吃的是什么?
答案在許大茂心中呼之欲出。
一旁的何雨柱見他這副樣子,咧嘴一笑,晃晃悠悠的向正房走去。
進了門他先是找了根斷掉的凳子腿,用刀削成門閂的形狀,替換掉門上壞掉的那根。
然后將已經(jīng)燉好的雞端了下來,待會等何雨水回來,正好可以吃。
......
此時的賈家,秦淮茹一進門就急忙將門關(guān)上,然后開始尋找棒梗。
這位太子爺此時心虛的很,正躲在房間中不敢出來,剛剛院中動靜鬧得那么大,他們家還就在中院,自然能聽到經(jīng)過,因此他才有些害怕。
許大茂可不是原來的何雨柱,不會慣著他,一旦被查出來是他偷的雞,肯定不會輕易翻篇。
現(xiàn)在看自家老娘來找他,自然能想到自己做的事被猜到了,更是不敢出來。
但賈家就一間房,哪是躲得掉的,沒多久就被拉到了飯桌旁。
賈張氏見秦淮茹著急的樣子,還拽著一臉不高興的棒梗,當即不滿道:“秦淮茹,你拉我大孫子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
這個時候,秦淮茹哪還顧得上賈張氏高不高興,急得都帶上了哭腔,“媽,你還護著他,你知不知道他把許大茂家的雞給偷了!”
“什么?”賈張氏聽后就是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正低著頭的大孫子,一把拉住他,“棒梗,你真的偷雞了?”
棒梗習慣性的搖頭,“我沒有,雞不是我偷的?!?/p>
賈張氏頓時給了秦淮茹一個斜眼:“你看,我大孫子怎么可能偷雞。”
見他倆這副樣子,秦淮茹是又急又氣,“你還說沒偷,今天下午你跑哪去了,晚上回來連飯都不吃,明擺著是在外面吃飽了?!?/p>
接著拉過槐花,抬手指著她身上油點,“你看,身上還帶著油點子,這是不是吃雞的時候粘的?”
見此,賈張氏也回過味來,打量著槐花,眉頭皺起,趕忙拉著太子爺詢問:“棒梗,跟奶奶說實話,雞是你偷的嗎?”
“不知道?!卑艄2桓姨ь^。
賈張氏看向小當,“小當?!?/p>
“我也不知道?!?/p>
“槐花?!?/p>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p>
賈張氏重新看向棒梗,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淮茹用手點著棒梗,“你看看,你看看。”
但棒梗還是死鴨子嘴硬,“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不抓它就跑了?!?/p>
秦淮茹氣得眼淚差點下來了,但又不舍得打,只得抬手戳了戳他的頭,“你就給我惹事吧你!”
見此,賈張氏直接拍板,“你們給我聽好了,都把嘴管住了,明天開會的時候,都給我在家寫作業(yè),誰也不準出去?!?/p>
然后看向秦淮茹,“你去找傻柱,讓他承認是他偷的,把錢賠給許大茂?!?/p>
一聽這話,秦淮茹頓時臉色一頹,“沒用的,今天許大茂就以為是何雨柱偷的雞,結(jié)果三大爺已經(jīng)證明那是人家自己買的,連菜市場的證明都拿出來了。
“而且還因為這件事賠了何雨柱二十五塊錢,他都要氣瘋了,要不是三位大爺攔著,說不定正在氣頭上的許大茂剛剛就去把保衛(wèi)科的人找來了。
“明天要是抓不到人,那可就沒有理由再攔他了!”
說到這,她的眼淚頓時控制不住,流了下來,不管怎樣,棒梗都是她兒子,要是真的被抓走,那可就真的完了,說不定學校都得開除他,以后也沒什么指望了。
“這......”賈張氏頓時有些麻爪,棒梗也是她的命根子,賈家唯一的男丁,傳宗接代還指望他呢,要是留下案底,以后能不能討到媳婦都要兩說。
“傻柱那個傻子,怎么還找許大茂要錢!這不是害我孫子嘛,他就承認是他偷的又能如何!”
她氣得胖臉抖了抖,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嘀嘀咕咕不停,細聽能發(fā)現(xiàn)她是一邊罵何雨柱一邊想辦法。
在他看來,這都是何雨柱的錯,否則事情何至于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情況。
“對了,對了,我想到了!”
她停下腳步,連忙拉過棒梗,“你偷雞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你要說實話,要是沒人看到誰問你都要咬死沒偷,否則沒人能抓走你?!?/p>
此刻,棒梗只覺得腦子懵懵的,自己就偷了只雞,怎么還有人要抓自己?
不過他也知道一旦被抓就沒好日子過了,據(jù)說里面都是小黑屋,每天只能吃窩頭,連菜都沒有,而且還要干活。
一想到這,他就恨起了何雨柱,這個傻子為什么就不能承認是他偷的,要是自己被抓了怎么辦?
他當即慌亂道:“奶奶,當時沒人看到,院里都沒有人。”
此時,關(guān)系到自身安危,他也不找理由了,直接就承認了。
“那就好,那就好?!辟Z張氏松了口氣,忙道:“到時不管誰問,你都要說沒有知道嗎、”
“我記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