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何雨柱偷的,那是誰?再說了,他的雞哪來的,是不是從工廠偷回來的?”
許大茂不甘的起身喊道。
待他話音落下,突然一張紙團砸在他頭上,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何雨柱還保持扔東西的樣子,頓時更氣,“你什么意思?還不準我懷疑了,是不是心虛!”
“呵呵,許大茂,你還真是夠蠢的,看看砸你的是什么東西吧?!焙斡曛仙裨谠诘淖诘首由希z毫不見慌張。
見此,許大茂遲疑了一下,還是將紙團撿起,打開發(fā)現(xiàn)是菜市場的購買憑證,時間正是今天下午。
他捏著憑證臉色變化,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跟變臉一樣。
見他這副樣子,周圍人有好奇的,湊上去一看,頓時笑了起來,“這是柱子在菜市場買雞的憑證,人家燉的是自己花錢買的雞?!?/p>
“許大茂,現(xiàn)在該說說我們的事了,第一,你踹壞了我的門,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想入室行兇,第二,你污蔑我的名譽,這件事全員人看得清清楚楚,還召開了全院大會,我要是告到保衛(wèi)科,你就等著處分吧。”
何雨柱冷笑著看向他。
這年頭,保衛(wèi)科可是比警察好使,工廠幾乎就是一個小型社會,一旦入職,基本就是在這里干一輩子,廠里工人即使報警,也會被轉(zhuǎn)交到保衛(wèi)科處理,所以,何雨柱這話一出,許大茂跟婁小娥臉色頓變。
要是真鬧到保衛(wèi)科,許大茂又是踹門,又是全員大會說人家偷雞的,真會被處分,畢竟他說不清楚不是。
跟這件事相比,偷雞都是小事了。
當即,許大茂表情一變,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柱子哥,我誤會你了,我跟你道歉?!?/p>
看著他瞬間變化的嘴臉,何雨柱冷笑一聲,“道歉有用的話,還要保衛(wèi)科干什么。”
說著,就轉(zhuǎn)身準備出門。
見此,所有人臉色陡變,一旦事情捅出去,丟臉的可不只是許大茂,而是整個院子的人。
這個時代,名聲就是命,一旦被壞了,不說年輕人找媳婦兒了,就是工作都會受到影響。
劉海中急忙起身勸道:“柱子,冷靜啊,都是一個院的,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吧?!?/p>
“你可閉嘴吧。”
聽著他的話,何雨柱轉(zhuǎn)身怒噴一句,“剛剛你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我還記著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憋著壞整我嘛。”
易中海這是也坐不住了,皺眉站起來,“柱子,你先冷靜一下,這樣,讓許大茂給你道歉,這件事就這么過去,都是一個院的,不要鬧得太大了?!?/p>
對于他的話,何雨柱聳了聳肩,“道歉?我去找保衛(wèi)科他也得道歉,還得賠錢,我為什么不去?還是說......一大爺,你覺得你大得過保衛(wèi)科跟律法?”
“柱子!你不要亂說!”
易中海嚇了一跳,急忙否認,要是這話傳出去,他可以等死了。
在場的只有閻埠貴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看著易中海跟劉海中,這種沒好處的事他才不想摻和。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何雨柱變了,以前那種混不吝的氣質(zhì)沒了,反而變得成熟、冷靜起來。
至于許大茂,他早就慌了神了,要是真把保衛(wèi)科招來了,即使查出這是個誤會,但也會影響名聲。
想到這,他當即道:“柱子,柱子,你別走,我道歉,我賠償,你說個數(shù)!”
他娶得可是資本家的女兒,要說其他的他不一定拿的出來,但要說錢,他是真不缺。
婁小娥嫁進來的時候,可是帶了不少嫁妝,單單是金條就足夠一般人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在婁家逃亡香城的之后,他能到處勾搭女人,依靠的可不是他那點放映員的工資,而是婁小娥留下的一部分嫁妝。
何雨柱此時也考慮起來,要是真找來保衛(wèi)科,也沒法給許大茂定罪,他也就是嚇唬嚇唬對方。
畢竟許大茂也是受害者,被偷了雞。
而且踹門這件事本身就是誤會,保衛(wèi)科來了也就是調(diào)解,然后賠些錢,再道歉。
想到這,他就下了決定。
“可以,這次就放過你,一口價,二十塊,這件事就揭過去?!?/p>
反正搞不倒許大茂,還不如要些錢實在,而且,何雨水也要回來了,不能耽誤吃飯。
最重要的是,他還等著看許大茂得知偷雞真相之后,會如何處理秦淮茹。
不過何雨柱說的輕描淡寫,但卻讓在場之人嚇了一跳。
“二十塊?!”有人驚呼。
對在場眾人來說,這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已經(jīng)是大多數(shù)人大半個月的工資收入了,這何雨柱還真是敢要。
許大茂自然也不想答應,臉色發(fā)綠道:“你還真是敢開口,哪里要這么多?!?/p>
雖然他有錢,他媳婦兒更有錢,但也不是這么花的,正常人家里,二十塊已經(jīng)夠三口人舒舒服服過一個月了。
“何雨柱,你別太過分,你知道二十塊是多少嗎!”婁小娥也是氣呼呼的。
“呵呵,我怎么不覺得過分?”何雨柱抱胸冷笑,“今天許大茂可是污蔑我偷雞,還鬧得全院盡知,可能周邊大院的人都聽到了,知道這事傳出去對我是多大的名譽損失嗎,而且,還踹壞了我的門,你算算賠二十塊很多嗎?”
聽他這么一說,在場眾人不禁面面相覷,照這么算的話,好像還真不多。
“那......”婁小娥還想繼續(xù)說,何雨柱打斷道:“現(xiàn)在二十五了?!?/p>
“你!”
“我給!”許大茂提高音調(diào),咬牙道:“二十五就二十五!”
他現(xiàn)在憋屈的要命,偷雞賊沒找到,反而先賠了二十五出去,他心中發(fā)誓,被他抓到偷雞賊,現(xiàn)在賠出去的,必須從對方身上拿回來!
而且,看何雨柱那樣子,要是不同意,他還得接著漲。
自己現(xiàn)在正想再往上提提工級,正是關鍵時刻,不能出差錯,要是驚動了保衛(wèi)科,說不定事情就黃了。
他對婁小娥使了個眼色,“娥子,回家拿錢?!?/p>
婁小娥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愿意,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小跑著回了后院。
幾分鐘后,便拿著錢跑了回來,交到許大茂手里。
他來到何雨柱面前,滿臉憋屈的遞了過去,“給你,現(xiàn)在大家伙都在,這件事到此結(jié)束,你以后別栽我手里。”
“放心,放心,以后咱們慢慢相處?!焙斡曛Σ[瞇的接過錢,借著揣進口袋的機會收入背包。
“哼!”許大茂冷聲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見事情解決,閻埠貴急忙道:“既然大茂跟柱子已經(jīng)和解,那事情就這么著吧,大家趕緊散了!”
“等等!”
許大茂猛地跳了起來,開什么玩笑,這就要散了?
自己剛剛可是被坑了二十五塊錢,之前還被抽了好幾個嘴巴子,這些事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偷雞賊,這要是散場了,他上哪說理去?
他跑到前面,恨聲道:“現(xiàn)在我跟何雨柱沒事了,但跟偷雞賊可還沒完,偷了我的雞,讓我誤會何雨柱,這件事必須給個說法,誰偷了我的雞,現(xiàn)在站出來賠我三十塊錢,否則我也去找保衛(wèi)科,被抓出來了,看我不整死他!”
今天他除了吃虧還是吃虧,都要憋屈死了,必須把這口氣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