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心懷愧疚,宋凌霜卻滿懷愛意地摟著他道:“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好了?!?/p>
后來謝熙辰還是沒有學會如何伺候人,只是宋凌霜也不再過分索取。
現(xiàn)在想來,宋凌霜那時就有了別人了吧。
謝熙辰這夜受了涼,次日便發(fā)起了高燒。
昏昏沉沉之中,謝熙辰聽著伺候的人不可思議的議論。
“神君居然也會生???”
謝熙辰有些想笑,那是自然,他沒了神力,如今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他們將他捧得太高,還以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如今神君只是個稱呼。
“聽說御藥房有一味退熱神藥,還不快拿來給神君用?”九福急切道。
“回公公,那藥已經(jīng)給了胭脂閣那位,還是陛下允準的,說是那位昨夜著了涼,也發(fā)了高熱?!?/p>
“既然這樣,那就先找些普通的藥給神君用吧?!?/p>
謝熙辰聞言只覺得無力,原來玉郎也病了,是啊,他伺候有功,好藥的確應(yīng)該給他。
原來大家都知道他的存在,只瞞著他。
好在他早已經(jīng)不在意了。
謝熙辰這一病就是三日,高熱反復,終于驚動了宋凌霜。
若是以往,他們?nèi)杖障嗵帲瘟杷厥堑谝粫r間就發(fā)現(xiàn)了,哪里等得了三天。
宋凌霜守在謝熙辰床前心急如焚。
“怎么就病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心疼?熙辰,早日好起來好不好?”
謝熙辰昏沉之中,只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卻是沒有回答的力氣。
就在這時,耳畔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玉郎。
玉郎柔聲道:“陛下,都是奴不好,若不是那日奴也病了,占了神君的藥,神君定然不會病到今日。”
“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宋凌霜有些不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p>
“奴想為陛下分憂?!?/p>
玉郎說著,竟是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衣袍,宋凌霜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做什么?”
玉郎羞怯抬頭:“奴想為陛下分憂,只是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做這個?!?/p>
他說著,膝行至宋凌霜前,緩緩解開了她的衣袍。
宋凌霜本是要推開的動作頓住,漸漸地她不再忍耐,將玉郎拉上了軟榻。
一滴淚自謝熙辰的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