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車停在了醫(yī)院外的一個私人停車場里,隨后戴上棒球帽和墨鏡,進了醫(yī)院。
我給陳勇打了通電話,確定陳寶路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科室后,我去了問訊處。“請問,
你們醫(yī)院那個科室最賺錢?”我看著問訊處的小護士,很直白地問出一句。
小護士用看白癡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們醫(yī)院是非盈利性公立醫(yī)院,想賺錢,
出門左拐。”我皺眉,“出門左拐是什么地方?”“私人醫(yī)療整形機構(gòu),那地方,
一支生理鹽水也能賣出天價!”小護士懟了我一句,再不理會我。我皺了皺眉,
開始回憶陳寶路早上那通電話的內(nèi)容?!吧狭耸中g(shù)臺陳寶路的性。福人生就此終結(jié),
這是什么手術(shù),難不成要變性?”我嘀咕。下一秒,我被我的這番假設給嚇到了。
稍稍緩了緩,我給史蕓打去一個電話?!笆|蕓,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省掉了一堆客套話,
直入重點。史蕓不愧為我的真閨蜜,想也沒想就回了一句:“你的忙我一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