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結婚前夕,未婚妻背著我和白月光私會?!八褪莻€死舔狗,一點腦子都沒有,
這么多年我還是只喜歡你?!焙髞恚艺偌糜压冀Y婚的喜訊。
她沖進包廂將訂婚蛋糕摔了一地?!澳阌帽傲拥氖侄伪莆医Y婚有意思嗎?
”包廂里所有人詫異的看著她。我笑著牽起旁邊女孩的手:“小姐你好,這是我未婚妻。
”1“小姐,這是沈少定的包廂,您不能進去?!薄拔铱墒撬椿槠蓿€輪不著你來攔!
”屋外一陣喧囂后,何若若帶著她閨蜜撞門而入,攔著她們的服務員小姐被推搡的摔倒在地,
額頭都磕破了還強忍著眼淚給我道歉。何若若望著屋內喜慶的布置,她氣的嘴角直抽搐,
抬手便將三層訂婚蛋糕摔了一地。她大概是氣糊涂了,
都沒看清楚蛋糕上寫著“賀沈子墨與白婉寧新婚快樂”幾字?!吧蜃幽?,
你用卑劣的手段逼我結婚有意思嗎?”她的閨蜜謝蘭也在一側幫腔:“你也太過分了,
就不能讓我們女孩子多過幾天單身日子嗎?”我蔑笑一聲無動于衷,
何若若從未見過我對她如此冷漠,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她張了張嘴想解釋,
最后只跺了跺腳,撇著嘴轉身,等著我來哄。戀愛七年,我精心求婚過十次,
可每次她都有各式各樣的理由來拒絕我。直到最后一次,撞破她與發(fā)小私情,我真的累了。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我站起身,沒有同以往一樣低聲下氣的求她原諒,
而是牽起旁邊女孩的手?!靶〗隳愫?,這是我未婚妻白婉寧?!焙稳羧粞鄣椎呐馑查g消散,
震驚的看向這個被她忽視的女人。白婉寧穿著典雅的連衣裙,舉止優(yōu)雅大方,她微微頷首,
走到服務員小姐身前,將她扶起輕聲安慰:“下次先以自身安全為主,你額頭上的傷,
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謝謝沈太太,還是您知書達理,祝您和沈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服務員笑瞇瞇的拉著白婉寧,嫌棄的瞪了何若若一眼。
何若若積攢的怒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她從包里掏出一沓現(xiàn)金,
直接砸在服務員的頭上:“裝模做樣不就是想訛錢嗎?你這一摔訛了一個月的工資,
可這些錢對我來說,還不夠一頓飯錢,瞧你那副窮酸樣?!彼痈吲R下鄙夷的望著服務員,
最后還不忘挑釁的看向白婉寧。“夠了,何若若你滾出去?!奔幢阍缇头畔铝耍?/p>
可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失望。何若若大概忘了,曾經(jīng)的她跪在重病的父親床前,
哭訴父親的醫(yī)藥費不過是富人的一頓飯,而她拼了命也攢不到。我憐惜不已,
替她支付醫(yī)藥費,陪著鞍前馬后的伺候??刹恢缽氖裁撮_始,她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模樣。
戀愛這么多年,我從未對她說過重話,這一次我的怒吼,嚇得她渾身一震,眼眶微紅,
聲音哽咽?!澳愫鹞遥 比羰且郧翱匆娝@副委屈模樣,定會心軟的抱住她,
然后道歉求原諒。畢竟這就是我們一直來的相處模式。不管誰對誰錯,
永遠都是最愛的那個人低頭。但現(xiàn)在我只是將白婉寧護在身后,冷冷地注視著她。“何小姐,
這是我和妻子的歡慶宴,不歡迎你。”何若若不敢置信我居然會護著別的女人,
她無辜的睜著大眼睛,落下兩行淚來?!白幽竽悴灰傺菹氯チ?,我真的會很難過的。
”“我知道你是在生氣我和宋云飛說的話,可我解釋過了那只是玩笑話,
為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我呢?”我對她的信任,早在一次次的謊言中消耗殆盡。“你再不走,
我就要強行請你出去了?!蔽液軔阑?,今天是我和白婉寧公布喜訊的日子,只請了雙方好友。
這何若若不知道是哪來的消息,闖來搞破壞不說,還賴著不走。我慚愧的朝白婉寧看去。
對女方來說,未婚夫的舊情人鬧上門,都會憤怒的。曾經(jīng)有女人追求我被何若若撞見,
她直接一酒瓶砸的人家住院,還埋怨我好久,說我不該在外招蜂引蝶,我哄了好久才和好。
白婉寧確實受了委屈,不管她這次如何吵鬧,我都做好了替她收尾的準備。
可白婉寧卻依舊溫柔,從包里掏出一張鍍金的請?zhí)?,笑意盈盈的遞給何若若?!昂涡〗?,
歡迎你來參加我的和子墨的婚禮。”何若若的眼淚瞬間收住,她接過結婚請?zhí)蜷_認真一看,
瞳孔一縮:“為了氣我,你連請?zhí)紲蕚浜昧?,好啊沈子墨,那你就和白小姐結婚去吧,
我再也不要你了?!彼嬷樋奁呐茏吡?。何若若還以為我會和以前那般,包容她的一切。
可她想錯了,這一次,是我不要她了。2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
她跪坐在一地鈔票上哽咽落淚。“沈太太,我只是努力工作,這不對嗎?
她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卑淄駥幎字碜訉⑸⒙涞拿恳粡堚n票撿起,塞在服務員的手里,
憐惜的抱了抱她?!澳銢]有做錯,很明顯她是在遷怒你罷了,說起來這應該怪我們,
不要難過了,先去醫(yī)院看看你頭上的傷。”服務員瞪大的眼睛,
有點不好意思拿這筆錢:“這小費,幫我還給她吧,我都是憑本事賺錢的?!薄笆裁葱≠M?
這是她傷害你的醫(yī)藥費和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
”白婉寧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要是不夠的話,我還可以請律師幫你打官司。
”沒想到她還有這一面,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白婉寧臉瞬間紅了,她低著頭不再說話。
將人送到醫(yī)院,我們又一起回了沈家老宅。飯桌上,我爸媽無不表露對白婉寧的喜愛,
我也如此。送白婉寧回家后,我媽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全然沒了之前的笑顏。“兒子,
我們談談?!蔽易揭粋龋行┟悦?。這還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嚴肅的談心。
“結婚你是認真的嗎?”“當然?!蔽尹c點頭,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問。我媽嘆了口氣,
擔憂道:“你跟何若若的事要斷干凈,婉寧是個好孩子,你要敢辜負她,我絕不饒你。
”“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媽真是消息靈通,難道我身邊有她的眼線?
“你的事情什么時候瞞得過我?!蔽覌尷浜咭宦暎骸爱斈甏髮W剛畢業(yè),
你就為了她和家里鬧得不可開交,連公司繼承權都不要了,要不是我出手幫一把,
房東怎么可能把房子便宜租給你?!蔽一腥?,原來是老媽在背后出力。
那個時候我們擠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日子雖然過的窮苦,但卻是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后來我捧著鮮花,奉上工資卡,向她求婚。她接走了工資卡,卻以婚姻需要物資基礎為由,
拒絕了我的求婚。于是我向父親低頭,努力獲得家族認可,才擁有了如今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