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嗎?”凌寒指著自己的鼻子,眸光灼灼的盯著制服美女。
林婉茹也被凌寒出眾的相貌和氣質驚的芳心一通亂跳,但見他年齡不大,心才稍安,
“你是凌寒吧?我是馬大山的愛人林婉茹?!瘪R大山的愛人?
馬大山的愛人居然這么漂亮?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了?!鞍?,嫂子啊,咦,
馬哥呢?他不是上去找你了嗎?”“單位有事他先回去了,說你中午喝多了,
不能回單位,他讓我告訴你一聲?!薄芭?,這樣啊,沒事,沒事,嫂子你這是要去哪?
”凌寒多嘴問了一句。林婉茹心說,問的正好,省得自己開口了,“我準備去趟縣大院,
你、你能送我嗎?”“當然了,嫂子上車吧?!绷韬恼f我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藍色轎車龜速上路,凌寒實在沒想到這么快就和馬大山老婆單獨見面了,這機會可罕見,
他心念電轉,開始謀策怎么讓這個女人入套,其實林婉茹也在思忖怎么“敲打”凌寒呢。
所以一時間兩個都沉默了,誰都沒在意龜速行駛的車。
“小凌……”“嫂子……”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口,
這默契讓林婉茹當時就羞紅了臉。凌寒不由笑了笑,“呵,嫂子你大,你先說,我聽著。
”林婉茹深深吸了一口氣,自己這是怎么了?他不是長的俊俏點嗎?至于這樣嗎?
不管咋說他還是丈夫的對頭呀,自己臉紅什么?想到這,她總算把臉色擺正了,
“凌主管,大山說你撿了張發(fā)票?”凌寒一聽明白了,姓馬的你他媽的真蠢,
居然讓你老婆來拿我?哈……我讓你后悔八輩子。輕輕咳了一聲,
凌寒才道:“嫂子既然提到了這個話題,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林婉茹道:“凌主管,
我是這么想的,這個事能私了最好,大山他姐夫是縣里的副部長,
得罪人的事對你自己也沒好處吧?先前他那么對你是他的錯,
可現在你這種行為也觸犯了法律,屬于敲詐勒索了,這起步就是三年的徒刑呀。
大家各退一步,凌兄弟你說呢?”“嘿……”話說到這個份上,凌寒也不客氣了,
“嫂子,你這身制服穿在身上可是真精神,不過你這話說的可有點配不上它了。
”林婉茹不由臉一紅,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這身衣服的,
所以這兩年多來她拼命的學習法律知識,來充實自己的專業(yè)薄弱環(huán)節(jié),可這畢竟是她的弱點,
一被揭開心里就羞憤難當。“嫂子,你也別臉紅,誰也有個私心的,我能體諒你,
馬大山畢竟是你的丈夫,你關心他是應該的。不過呢我真是為你不值,
嫂子你這么清純秀麗一個人,沾上那坨馬屎真是太悲哀了。
他在外面花天酒天肆無忌憚的玩女人,單位買個鍋爐花了三萬八,他直接貪了三萬,
你說這得多大的膽子呀……”“三萬?你搞錯了吧?
他一共給家拿回一萬塊……”說著林婉茹一捂嘴,一急就露底了?!耙蝗f?
嘿……那就對了,他天天泡在新藝園吃喝玩樂不花錢嗎?他長的帥免費招待???
”林婉茹臉色頓時就變了,好個馬大山,給家里拿回一萬,還又取走了七千,
原來都……“嫂子,拋開私的方面不說,在公你也不能包庇他呀,
你保庇他還不得被剝了這身衣服扔進女子監(jiān)獄去?你想一想,你干過什么了要去為他坐牢?
一個女人進了那地方,這輩子算完了?!绷滞袢惚揪褪菦]見過大世面的女人,
聽了這番話如遭雷擊,當場就呆了……在縣大院門口放下林婉茹之后,
凌寒掉頭往審計公司方向走,車速壓的很慢,悠然點上一支煙。涼風送爽,
凌寒得意的哼上了歌,隨意瀏覽路邊的縣城景色。這時,一輛白色寶馬由遠而近,
凌寒心下一動,這新江縣現在好像沒人坐得起這車吧?腦海中一張熟悉的臉浮起,
凌寒心頭一震,會是她嗎?目光不由自主的盯在了寶馬車的前保險杠,藍底的車牌漸近,
那串號碼在眼前擴大。XX62233!看到這幾個數字時,
凌寒的心像是給針扎了一下,一呆之際,兩車錯身,蘇靚靚的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