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杜二貴!村長杜二貴!可他不是有老婆嗎?
而且他可比張小娟大二十歲啊,都夠當張小娟的爹了!沒想到張小娟口味這么重啊!
記憶中,自己考上大學后,張小娟的媽覺得自己將來能有出息,還向老媽提過親,
不過老媽沒同意,那時候還被張小娟她媽好一頓羞辱。想起往事,凌寒心里呵呵,
悄沒聲的離開,然后去村里小賣鋪打了個電話?;丶抑?,他也沒和老媽說這事,
陪老媽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睡去了。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
老媽就跟凌寒說了個大八卦!昨晚,
張小娟和村長杜二貴在玉米地里被杜二貴的老婆給抓住了,
彪悍的杜大媽直接把張小娟的臉抓花了,杜二貴更慘,關(guān)鍵地方受傷,直接送醫(yī)院去了!
凌寒聽得直樂,卻不說話,深藏功與名。倒是老媽好一番叮囑:“小兔崽子,
你找對象可得給老娘慎重點,別仗著自己臉蛋俊俏就勾三搭四的,惹出禍來有你后悔的一天。
”凌寒心說,老媽,遲了,你兒子招惹的情債可不少!……這天,
凌寒中午時才返回單位,正好拉著沈月涵去吃中飯。想起上回吃飯還是借的沈月涵的錢,
凌寒就道:“沈總,縣南有家小館子,回春面特香,您要不嫌廟小就去那里,我請您。
”“是不是去年在縣北的那家?修高速路拆的都搬亂套了,原來搬南面了?讓我好找。
”凌寒一愕,怪不得自己上回沒遇見沈月涵:“?。课乙膊磺宄遣皇强h北那家,
我今年六月份才回來的,不過那里天天人滿為患,好像是挺出名的特色小吃館子,去看看?
”“走,反正是你請客,我得吃回來?!鄙蛟潞χf,態(tài)度很親和很年輕。
回春面館果然人滿為患,凌寒和沈月涵等了十分鐘才有了座位,要了兩碗面,兩個涼菜,
很簡單的一頓飯,但沈月涵吃的很香。吃完一碗面,沈月涵不好意思的說:“凌寒,
好像一碗不夠,你不許笑我啊?!薄鞍??我再要一碗給你,吃飽就是吃好了嘛,
這有什么可笑的。”沈月涵笑笑道:“怕胖呀,吃成個水桶身材就慘了。
”這時她可沒一點當領(lǐng)導的樣了。“該胖喝水也胖的,總得吃飽呀,
是怕你老公嫌棄你嗎?我看不會,我對您有信心?!鄙蛟潞凵窈芄值目戳肆韬谎?,
在他喊完“再上一碗面”才道:“離婚了,不怕人嫌棄。”凌寒正往嘴里塞面,
聽了這話愣了半晌才道:“對不起……”“沒事兒,我早就想開了。
”服務員在這時端面上來,沈月涵笑著接過來,“來,撥你一半,我吃不了。
”兩個人又吃了十分鐘才結(jié)帳起身,眼看就要出門,后面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道:“喂,
那個美女,過來陪哥幾個喝一杯吧?”沈月涵可不怯弱,聽到這調(diào)戲回頭狠瞪了一眼,
冰著臉斥道:“大白天你們耍什么流氓?太無恥了。
”“哈……你不無恥領(lǐng)了個小白臉兒晃悠啥?美女,小白臉有什么好的,
看看哥兒幾個呀,哥幾個才是真男人?!闭f話的家伙是個光頭歪眼的小混混,
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一臉橫肉,額上還有一片明顯的刀疤,和他一起的三個也是歪瓜裂栆,
此時都拿筷子敲著碗哄笑著。沈月涵氣得臉兒都白了,凌寒卻拉著她手臂出了門。
“你別拉我。”沈月涵以為凌寒是怕事想拉她走,一下十分失望……唉,
文質(zhì)彬彬的小男人到底是懦弱呀。凌寒無視對沈月涵瞪他的眼神,只笑道:“涵姐,
你站遠,別濺身上血。”言罷,凌寒在沈月涵發(fā)怔的當兒走回面館,
一手操起個門邊那桌子的啤酒瓶子就上去了。他不是過去砸,而是直接將瓶子飛了出去,
“砰”,接著是“啊”的一聲慘叫,酒瓶子直接在光頭的臉上就炸開了,血當時就噴了出來。
接著,趁人沒反應過來,凌寒手腳利落,雙手同時又操起了兩個酒瓶子,
給左右倆家伙就開了瓢,兩人暈乎乎的倒下。面館當下大亂,幾桌子客人紛紛奪門而逃,
“噼哩啪啦”一頓亂響,小混混的慘叫聲與女人們的尖叫聲交織,桌椅全翻,碗盤四飛。
最后一個小混混見事不對想跑,給凌寒一腳踹在屁股上,當場摔了個狗啃屎。
凌寒手腳真是太快了,出腳的同時手就抓了一把木椅子,
“喀嚓”一聲砸在這小混混的背上,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勁,一下把椅子就打散架了。
分開人群進了門的沈月涵簡直讓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四個人呀,傾刻間全趴下了,
這也太厲害了呀!“親爺爺,我再也不敢了,我給您磕頭了,我再也不混了,
嗚……”被砸了一椅子的那家伙嚇破膽了,哀嚎求饒。凌寒手里的凳腿兒杵到他鼻子上,
“出來混也不擦亮你的狗眼?誰都敢惹?你他媽腦子里是不是都是漿糊?”就在這時,
沈月涵驚駭?shù)拇蠛埃骸傲韬?,小心身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