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背S龃褐刂氐狞c了點頭,隨即,又是想起了什么,
便是看向蕭寒問道:“之前問你,你不說,那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咱,
你是從哪里聽說的這個辦法?”而常遇春之前就問過蕭寒,他的病,
為什么一氣就好得差不多了?畢竟,誰還沒有點好奇心!但蕭寒就是死活不肯說,
最后在常遇春的軟磨硬泡之下,才告訴常遇春,等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告訴常遇春為什么!
那現(xiàn)在該是兌現(xiàn)承諾了!“讓你好好讀書,你偏偏去放牛!
”蕭寒白了一眼常遇春,更是沒好氣的說道。病都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男人那該死的好奇心,還真是重吶!“廢話!
”“老子要是能讀的起書,吃得飽飯,誰他娘的造反!
”常遇春頓時有點不滿的看向蕭寒道。這個小兔崽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這句造反,更是瞬間引起一旁的所有官員,為之側(cè)目!但看見是常遇春之后,
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是常遇春,那沒事了!說的有道理!不然,
誰敢說造反這個詞,今早的午門,可能就得掛個人上去了!但常遇春,
那可是老朱的心腹愛將,更是把兄弟,咋說都可以!“也對?!薄八懔?,
那就告訴你吧?!薄澳阒览畲嫘⒚??”蕭寒聳了聳肩,隨即,才看向常遇春問道。
“自然知道!”“唐末第一猛將!”常遇春微微一愣,
便是沒好氣的說道:“你常伯伯是武將,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存孝?!蹦銌杽e的名臣,
常遇春可能不知道!但不知道李存孝,那不是埋汰人嘛!唐末第一猛將!
恨天無把,恨地無環(huán)的主!這樣的人雄,常遇春不知道才怪!“難不成,
飛虎將軍也得過卸甲風?”一旁的延安侯唐勝宗,悄摸的走了過來,看向蕭寒與常遇春,
好奇的問道。“哎喲。”“你這豬腦子,有時候,還挺聰明。
”蕭寒還真的高看了一眼唐勝宗,竟然還能猜出李存孝也得過卸甲風!
“呵呵.....”唐勝宗的臉上,剛剛露出笑容,便是凝固在當場,
更是緩緩化為鐵青!蕭寒毒舌的水準,還是一如既往的招人恨吶!“呵呵,延安侯,
別生氣?!薄伴_個玩笑。”蕭寒又是拍了拍唐勝宗的肩膀,
臉上更是浮現(xiàn)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罢f正經(jīng)的?!薄皠e扯沒用的,等會就得上朝了!
”常遇春又是看向蕭寒與唐勝宗擺了擺手,眼中的求知欲滿滿!“確實,
李存孝得過卸甲風!”“而且,李存孝是自己治好的卸甲風!”“準確點,
李存孝是被氣好的!”蕭寒看向常遇春聳了聳肩膀,說道:“而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所以,唯有試試!”“所以,你也沒有把握?!背S龃郝犆靼琢?,
更是滿腦門的黑線!“廢話!”“常伯伯,那種情況,啥辦法都得試一下,
說不定還能有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