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看到他是什么時候？”這個問題其實簡單得很，劉得福也不是故意刁難，

眾人也沒料到姜玨居然一時回答不上來。因為上元節(jié)那天夜里，

姜玨清楚記得小書出去替自己熱茶，然后回來后一直跟在自己后邊，

可是尸檢的死亡時間卻是在這之前。想到那天夜里詭異的種種畫面，姜玨說也不是，

不說也不是。如果說，畢竟沒有證明人，誰會相信?如果不說，

那么小書遇害的時間又是只有他在，更無法洗清罪名。一旁的姜公焦急萬分，

生怕姜玨回答錯了，會出什么岔子。姜玨心中千回百轉，終于決定還是不說為好。

于是根據(jù)事實稍做了修改，回道：“那時我在書房抄書，小書看茶涼了，想出去熱下茶，

卻在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就打翻了茶盞，然后他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劉得福將信將疑，追問道：“誰可以證明？”“我阿爹，阿姊，

還有他的婢女小詩都是看見了地上的茶盞的?！苯k這話不說則已，一說就當真壞了事。

這時劉得福旁邊的一瘦削老叟聽得真切，不給姜玨一點思考的空間，

立馬追問道：“你說的可是當真？”姜玨不懂他為何突然發(fā)問，

回想了下自己方才所言好像并沒有什么大問題，于是點頭道：“姜玨不敢撒謊。

”那老叟面色不改，語氣卻是不容置疑：“一，他們只是看到茶盞而已，并沒有看見人。二，

你不是在書房抄書嗎？按照常理，此時他們應該都不會來打擾你才對，

為什么姜公還有你姐姐連著她的婢女都會到書房里來？”語調(diào)到了后面陡然轉高，

場面變得嚴肅緊張。這時劉得福急忙站出來緩和場面：“他年紀不大，你也別嚇著他了。

”然后又轉過頭對姜玨說道：“方才你何叔公說的也在理，孩子，你有什么想說的不敢說的，

就大膽說出來吧，老頭子我為你做主?！薄昂?，我看他就是有意在隱瞞什么。

”二人見多識廣，又如此一唱一和，將姜玨逼到一個進退兩難的窘迫地。如今之計，

只有一五一十的說來了。姜玨張口正要說，只聽一旁的姜公突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