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好了?!毖啾睂ぷ叩焦撞拿媲罢f:“平常道士,不過憑空點燃香燭或者符咒,
但那些不過是江湖把戲?!毖啾睂な种刑统鲆粡埛?,推開棺材,貼在里面那具尸體上。
這具尸體穿著一身黑色的壽服,燕北尋把符貼在了這具尸體額頭上后,
這具尸體竟然自己坐了起來?!鞍?!”“詐尸了?!薄拔业奶臁?/p>
”周圍那些斯斯文文的家伙,此時都跟被嚇破膽了一樣,我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現(xiàn)在我可是燕大師的‘徒弟’,不可以露出被嚇到的模樣?!岸冀o我安靜點!
”燕北尋呵斥道。劉志權(quán)一看,臉色僵了一下,干笑道:“大師果然道法高超,
還請大師讓我父親睡回去,驚動了他老人家也不太好?!毖啾睂な蘸梅?,
這具尸體又自己躺了回去。“劉老板,我這是給你面子。我們道家弟子,被人懷疑身份,
這可是侮辱我?!毖啾睂つ樕茈y看?!白屵@女人趕緊給我滾!”劉志權(quán)一聽,
沖著劉達(dá)呵斥道。羅雅茜一聽,連忙解釋:“劉叔叔,我只是隨口說一句話而已,
沒有別的意思?!薄斑€不滾?要讓我叫人打你出去嗎?”劉志達(dá)呵斥道。
羅雅茜一聽,還想介紹,劉志權(quán)抬手就一掌扇在了羅雅茜的臉上,
羅雅茜哭著就跑出了這別墅,劉達(dá)一看,還想追,劉志權(quán)罵道:“今天是你爺爺頭七的日子,
哪里也不許給我去?!薄皶粫^分了?”我小聲的問燕北尋。
燕北尋反而小聲的說:“從來就只有老子欺負(fù)人的份,別人欺負(fù)我,那可不行,
雖然你是我徒弟這身份是裝的,但現(xiàn)在名義上可是我徒弟?!蔽乙彩瞧婀郑?/p>
那羅雅茜哪來的自信認(rèn)為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追她。原本即便是在學(xué)?;ū凰齺G掉,
我心里也沒氣餒,但現(xiàn)在,我心里真的開始厭惡這個女人了?!靶辛?,
今天是劉老太爺頭七的日子,不是直系家屬的,可以磕頭離開了?!毖啾睂ご舐曊f道。
剛才看到燕北尋這一手本事,哪個人還敢不聽他的話?
那些賓客一個個輪流著和燕北尋說了幾句話,要了燕北尋電話,這才和劉志權(quán)告辭。
半個小時后,屋子里面只剩下我,燕北尋,劉志權(quán),劉達(dá)四人。
“今日是劉老太爺頭七的日子,我剛才試探了一下,有點不對勁啊。”燕北尋說。
劉志權(quán)在旁邊問:“有什么問題嗎?”“一般來說,人吐出最后一口氣,就會死亡,
但也有極少一部分,死后喉嚨里面還有一口氣,剛才我這張符,如果是喉嚨沒氣的尸體,
貼上去,尸體是不會有反應(yīng)的,但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燕北尋說:“劉老太爺口中還有一口氣沒有散,如果稍微大意,就會詐尸害人。
”“大師您請說?!眲⒅緳?quán)老實的說?!笆f。”燕北尋說。
劉志權(quán)臉露出難看的神色:“十萬?可我們之前不上已經(jīng)談好價格了嗎。
”“十五萬?!毖啾睂そ又f。劉志權(quán)一聽,臉色更難看了,開口說:“大師,
不然通融一下?”“二十萬,如果嫌價錢高,另請高明,尸變可能性最高的就是十二點,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鐘了,如果你能在五個小時內(nèi)找到一個有真本事的,那就請吧。
”燕北尋一臉愛請不請,不請拉倒的模樣。“好,就二十萬。”劉志權(quán)咬牙說。
“你們二人出去,隨便找個酒店睡一夜,這里交給我們師徒二人。
”燕北尋說、“離開?”劉達(dá)說:“大師,我們就在自己房間睡不行嗎?
”“如果你們不怕睡著睡著,你們這劉老太爺跑進(jìn)自己屋子里面蹦跶,那也沒事,
隨你們?!薄澳俏覀兠髟缭倩貋?。”劉志權(quán)一聽,就拉著劉達(dá)離開。
他們二人走出去后,碩大的別墅,只剩下了我和燕北尋兩人。“我草,有你的啊,
這么輕松就賺了二十萬?”我羨慕的看著燕北尋。“你真以為這錢有那么好賺?
”燕北尋白了我一眼:“剛才我說的那話,是實話,這具尸體,的確有可能尸變。
”我一聽,就想離開了,燕北尋看出了我的意思:“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強(qiáng)求別人,
你把那一千塊還給我,自己走就是?!薄按髱?,這尸變的可能性大嗎?”我吐了口唾沫。
燕北尋搖頭:“只要我們看好了,他哪能有尸變的機(jī)會啊?!薄坝心氵@句話就妥了。
”我一拍大腿,也下定決心,不走了,在這里呆一夜就賺一千塊,這樣的好事哪去找啊。
燕北尋和我說完,從他的包里拿出一炷香,走到棺材面前,拜了拜說:“劉老太爺再上,
今日頭七,我知道您在附近,聽好咯,絕對不能進(jìn)自己的尸體,不然會惹禍的?!闭f完,
燕北尋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碗,然后倒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再加了一些血進(jìn)去,
用毛筆攪拌起來?!斑@些是啥???”我好奇的問?!昂诠费?,朱砂。
”燕北尋隨口問:“你還是童子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