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學(xué)會隱龍經(jīng)的第五年開始,我就去江湖中磨練自己,解決各種各樣的靈異事件。
我利用隱龍經(jīng)中記載的術(shù)法,將我身上的皮襖子和青鳴鏡融合起來,制成了另一個寶物,
銀狐面具。爺爺說,在我沒有渡劫之前,由女尸生下的我,算不得一個真正的人類,
必須借助銀狐面具,才能將《隱龍經(jīng)》的術(shù)法發(fā)揮出最大的效果。一旦帶上銀狐面具,
我就成了另一個人,隱龍。修煉隱龍經(jīng),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個“隱”字。人們常說,
小隱隱于林,大隱隱于市。隱得越深,便能更利于修煉。于是,我隱藏身份,
以隱龍的名頭行走江湖。五年的時間,隱龍名滿江湖,整個西南沒有沒聽說過隱龍的人。
但他們從不知道隱龍的真實身份,只知道隱龍的本事,
堪比當(dāng)年風(fēng)水界風(fēng)光無限的姜九爺?!@一天,
我和平常一樣哼著小調(diào)打開紙人店的門,準(zhǔn)備做生意。
就看到一只白色的貓抱著我門前的柱子,爬上爬下。呦,我今天要發(fā)財呀這是。
在風(fēng)水學(xué)上有一個說法叫做“白虎抱柱”。風(fēng)水四象,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青龍主貴,白虎主財。這大門口來一只白貓,正是白虎銜財來。果然,
這邊白貓才下了柱子,門口就站了個穿白襯衣,牛仔褲,身材火爆的女人。
那女人一見了我,餓虎撲食一般撲過來抱著我袖子,
面色焦急的問:“你是姜大師的孫子嗎?”這女人上來就是一薅,
我還以為她認(rèn)準(zhǔn)了是我,合著這是逮著了人再問?“我是。
”我一聽她說姜大師就知道,這保準(zhǔn)又是爺爺忽悠過來的人。爺爺雖然眼睛不好,
可絲毫不影響他行動,有時候甚至比人家眼睛好的眼力還要好上幾分。這大概是,
眼不明,心明。眼睛看不清楚,心里可明白著呢。今兒爺爺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不用猜我都知道又去隔壁廣場跟一群老頭老太太摸骨算命去了。
爺爺雖然已經(jīng)不能再用風(fēng)水望氣之術(shù)正兒八經(jīng)的給人算命了,但命理一事,
他不用動法術(shù)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凡人算命多半是遇到了什么事,
糾結(jié)難定的時候才想起了求神問佛算命摸骨。這些就連命理之術(shù)也可以不用,
單憑語言旁敲側(cè)擊也能知道個大概。老頭子在風(fēng)水圈混了這么多年,
又是這天下難有的算命大師,這小縣城里的事難不了他。
他時不時的會忽悠幾個人來這紙人店,讓我多幾單生意。
而那些事情也是用不到什么真本事的,隨便用點香火紙錢就能解決了。
這些都是小錢,也不能怪我們爺孫倆忽悠人,事兒我們給解決了,
偶爾讓別人花點小錢從我們這里買點紙火這也并不過分。我們還得混口飯吃不是。
有關(guān)錢財一事,爺爺也和我說了。要是我能平安過了二十歲,
我就去找陳家女兒陳婷結(jié)婚,繼承他留給我的大筆錢財。要是活不過二十歲,
可就什么都沒有了。活過二十歲,錢財、妻子、家庭,我都有了。
果然還是活著最好。那個女人一口一個姜大師,還問我是不是姜大師的孫子,
肯定又是爺爺忽悠過來買紙火的。只是,這次這個女人卻不僅僅是買紙火這么簡單。
知道我就是“姜大師的孫子”,她一把拖著我就往屋里走。然后自覺地將門掩上,
左右看看沒人后,又抬頭臉色羞紅的看我。然后一咬牙對著我就把襯衣一把扯開。干嘛?
!我是正經(jīng)人!那女人是不慌張,鼻腔一熱,我有些慌張,
不知道是該捂眼睛還是捂鼻子。捂眼睛的話顯得我很慫。老頭這次怎么回事,
這啥呀?我突然看到些不一樣的東西,停止了胡思亂想。這女人的胸口,
靠近心臟的地方,居然有一個青黑的手掌印!這手掌印在女人胸口,
這樣的位置實在引人遐想。但是,這在我眼里全然不一樣。那青黑的手掌印不同尋常。
手印上有黑氣浮動,并且沒有留下任何掌紋!這就很不正常了。要知道,
人的手掌都是有掌紋和指紋的,人與人掌紋指紋不會相同,但總是有的。這樣的手掌印,
都會留下黑白相間的掌紋和指紋印跡,不會什么也沒有。這手印上居然沒有這些,
還浮動黑氣。我倒是知道些別的能解釋這個特別的手掌印,鬼掐筋!這個女人,
被鬼纏上了!以前爺爺忽悠過來的人基本都沒什么大事,這次倒是碰上個真有事兒的。
知道這次不同以往,我也嚴(yán)肅起來,皺眉問:“你身上其他地方也有這樣的痕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