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么形式主義。重點是制作和品嘗時投入的真摯情感，產(chǎn)生的滿足感?！彼麌@了口氣，

有點懷念：“從前一口糖瓜，一塊米糕，雖簡單，但心意是足的?，F(xiàn)在…唉。

”凌辰看著他一副“世風(fēng)日下”的惆悵樣，覺得這神仙事兒真多。“說白了，

你就是個靠吃情緒和味道充電的唄？還挑嘴，只吃好的情緒。

”辛五被這個直白的說法噎了一下，勉強(qiáng)點頭：“…可以這么理解。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弄？”凌辰問，“你一個神仙，變不出吃的？”“神力微弱，

變出的東西空有其形，無魂無味，于修行無益?！毙廖謇碇睔鈮眩八圆判枰銋f(xié)同看守。

你的任務(wù)就是協(xié)助我獲取有效‘支付’?！绷璩浇o氣笑了：“所以我不僅得陪你熬夜站崗，

還得負(fù)責(zé)給你找吃的？五毛錢工錢是不是還得包飯？”辛五思考了一下，

居然點了點頭：“你若能提供優(yōu)質(zhì)供奉，功德簿上可以給你記一筆?！薄肮Φ履軗Q錢嗎？

”凌辰只關(guān)心這個。“…不能?！薄澳怯惺裁从?！”“下輩子或許能投個好胎。

”辛五一本正經(jīng)?！拔抑x謝您嘞！我這輩子都快過不下去了！”凌辰徹底無語，抬頭看天，

深深吸了口氣。他努力壓下火氣，試圖講道理：“辛大人，你看啊。這大晚上的，

我去哪兒給你找蘊(yùn)含‘心意’和‘滿足’的食物？燒烤攤行不行？多加孜然，

我吃著挺滿足的。”“煙火濁氣太重，不夠純粹?！毙廖宸駴Q?！澳恰憷觋P(guān)東煮？

熱乎乎的，冬天吃很治愈?！薄皽习{(diào)出的工業(yè)味道，毫無誠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凌辰毛了，“你到底要什么？”辛五被問住了。他蹙眉想了半天，似乎也不太確定。

“總之…要那種能讓人感到溫暖、幸福，想起美好事情的味道?！彼枋龅糜悬c抽象。

凌辰看著他，忽然沉默了幾秒?！懊坊ǜ狻胁恍?？”他冷不丁開口，聲音低了些。“何物？

”辛五沒聽過?！耙环N小吃?！绷璩娇粗R路對面空蕩的街口，眼神有點飄，

“我奶奶以前做的。熱乎乎的，甜而不膩，上面有紅綠絲，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