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林總和蘇秘書喜結(jié)連理！"快遞小哥笑著遞來一個紅色信封。 我愣在門口，
看著手里這本燙金的結(jié)婚證，新郎是我三年女友林晚的助理，新娘就是林晚。 而今天，
正是我和林晚約定領(lǐng)證的日子。 手機響起，林晚發(fā)來消息："寶貝，公司臨時有事，
領(lǐng)證改天吧。" 我盯著她的消息，再看看手里的結(jié)婚證，
突然眼前飄過一行透明的彈幕： 【完了，他知道了怎么辦？】第1章我叫陳默，
今年28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做創(chuàng)意總監(jiān)。三年前認識林晚的時候，
她還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實習生，怯怯生生地端著咖啡走進我的辦公室。一見鐘情這種事，
我本來是不信的。直到看到她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手，和那雙像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睛。
我追了她半年，從實習生到正式員工，從員工到部門主管，再到現(xiàn)在的副總。
她的每一步成長，我都參與其中。今天是我們約定好的日子，終于要領(lǐng)證結(jié)婚了。
我早早起床，換上最好的西裝，還特意去理了發(fā)。結(jié)果等來的，是一本別人的結(jié)婚證。
我拿著那本證件，手指都在發(fā)抖。上面的照片很清楚，就是林晚和她的助理蘇凱。
兩個人笑得很甜蜜，就像我想象中我們倆應有的樣子。手機又響了。
林晚：「真的很抱歉寶貝，公司突然有個大項目要談，你知道的，
我們公司現(xiàn)在正在關(guān)鍵時期?！沽滞恚骸傅冗@陣子忙完，我們就去領(lǐng)證，好嗎？」
我看著她發(fā)來的消息，眼前又飄過幾行彈幕：【他不會懷疑吧？
】【早知道不讓蘇凱今天去領(lǐng)證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彈幕？我使勁揉了揉眼睛，
那些透明的文字還在飄。這是什么情況？我試著看向窗外，
也開始出現(xiàn)各種文字：【今天股票又跌了】【老板真是個傻X】【中午吃什么呢】我震驚了。
我能看到別人內(nèi)心的想法？這時候門鈴又響了。我打開門，是林晚。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
手里拿著一束花，看起來就像個新娘。"寶貝，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她踮起腳尖想吻我。
我后退一步，把那本結(jié)婚證遞給她。"這是什么？"林晚的臉瞬間白了。
】【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要怎么解釋】【陳默不會知道真相吧】"我...我不知道這是什么。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林晚，"我盯著她的眼睛，"今天是我們約定領(lǐng)證的日子。
""可你卻和別人領(lǐng)了證。"她的彈幕：【他果然知道了】"不是的！這肯定是惡作劇！
"她急忙解釋，"肯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蘇凱呢？"我問。
"蘇凱...蘇凱今天請假了，說家里有事。"她頭頂：【糟糕，
不能說蘇凱和我一起去民政局了】我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示意她也坐。"晚晚，
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嗯。"她點頭，
但彈幕顯示：【只有你覺得我們在一起三年】"這三年里，我?guī)湍闵?，給你買車買房，
連你媽媽的醫(yī)藥費都是我出的。""我知道，我一直很感激你。"她握住我的手。
彈幕：【感激不是愛情，你這個傻子】"那你愛我嗎？"我直接問道。林晚愣了一下，
"當然愛啊，不然怎么會答應和你結(jié)婚呢？"彈幕：【我愛的是你的錢和地位】我笑了。
原來我真的是個傻子。三年來，我以為的深情，在她眼里不過是金錢交易。"晚晚，我累了，
你先回去吧。""陳默，你相信我，這個結(jié)婚證絕對不是真的！我只愛你一個人！
"她撲過來抱住我。彈幕：【必須穩(wěn)住他，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真相】【蘇凱那個傻子，
明明說好保密的】【看來要想辦法把陳默徹底拿捏住】我輕輕推開她，"我真的累了。
"林晚看了看我，最終還是站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隨時打電話給我。
"她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彈幕：【必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不能讓陳默查到真相】【要不要讓蘇凱出國避避風頭？
】門關(guān)上后，我癱坐在沙發(fā)上。三年的感情，原來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我拿起手機，
撥通了我發(fā)小張磊的電話。"磊哥，幫我查個人。""怎么了老陳？""查林晚的助理蘇凱，
越詳細越好。""行，給我半小時。"掛掉電話，我看著那本結(jié)婚證，突然想起一個細節(jié)。
證件上的領(lǐng)證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而林晚給我發(fā)"公司有事"的消息，是十點半。
也就是說，她領(lǐng)完證才來騙我的。更可笑的是，她還穿著新娘裝來見我。我從來不知道，
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手機響了，張磊回電話了。"老陳，你坐穩(wěn)了聽。""蘇凱，
25歲，本科學歷，三年前進入林晚的公司當助理。""重點來了，他們倆早就在一起了，
租的同一套房子，已經(jīng)同居兩年。""而且..."張磊停頓了一下，
"蘇凱的前女友爆料說，蘇凱曾經(jīng)炫耀過，說他有個冤大頭男朋友，每個月給他女朋友錢花，
還幫忙還房貸。"我閉上眼睛。冤大頭男朋友。說的就是我。"還有嗎？"我問。"有，
今天上午十點，蘇凱和林晚在民政局領(lǐng)了證，我朋友在民政局工作，親眼看到的。
""領(lǐng)完證他們還去了香格里拉酒店開房慶祝。"香格里拉酒店。
那是我經(jīng)常帶林晚去的地方，總統(tǒng)套房的會員卡還是我辦的。"老陳，你還好吧？
"張磊擔心地問。"我很好。"我說，"幫我再查一件事。""什么？
""查查林晚公司最近的財務狀況，還有她名下的資產(chǎn)。""你要干什么？
"我看著窗外的夕陽，笑了。"磊哥，我想去香格里拉酒店看看風景。
"第2章香格里拉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在32樓。我拿著會員卡直接刷開了門。房間里沒有人，
但床上的痕跡還很新。我在沙發(fā)上坐下，等待著。大約一個小時后，門開了。
林晚和蘇凱有說有笑地走進來，還拎著香檳和蛋糕。"老公，今天是我們新婚第一天，
要不要..."林晚抱著蘇凱撒嬌。然后她看到了我。兩個人瞬間僵住了。"陳...陳默？
你怎么在這里？"林晚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蘇凱下意識地護在林晚面前。
我能看到他們頭頂?shù)膹椖唬毫滞恚骸就炅耍?/p>
被抓奸在床了】蘇凱：【這下死定了】林晚：【怎么辦怎么辦，
會不會被打】蘇凱：【要不要報警】"我來看看新婚夫婦。"我笑著說，"恭喜你們。
"林晚連忙解釋："不是的，陳默你聽我說，我和蘇凱只是...""只是什么？
"我打斷她，"只是同居兩年？只是今天剛領(lǐng)的證？只是來酒店慶祝新婚？
"蘇凱終于開口了："陳默，你別為難晚晚，是我追的她。""追了多久？"我問。
"從...從一開始就...""也就是說，在我和她交往的同時，你們倆就在一起了？
"蘇凱點點頭。我鼓掌："精彩，真精彩。"林晚哭了起來："對不起陳默，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只是...""只是什么？缺錢花嗎？
"她頭頂?shù)膹椖唬骸舅趺词裁炊贾馈?陳默，你給我個機會解釋好嗎？"她哭著說。
"解釋什么？解釋你怎么一邊和我談戀愛，一邊和別人同居？
""解釋你怎么花我的錢給別的男人買禮物？""還是解釋你今天早上領(lǐng)完證，
為什么還要穿著婚紗來騙我？"林晚徹底崩潰了，癱坐在地上。蘇凱想扶她，被她推開。
"都是你的錯！"林晚突然指著蘇凱，"都是你逼我的！
"彈幕：【不能讓陳默知道是我主動的】【必須把責任推給蘇凱】【反正蘇凱也沒錢，
損失不大】蘇凱愣住了："晚晚，你...""我從來沒想過要背叛陳默！
是你一直在勾引我！是你威脅我！
頭頂?shù)膹椖唬骸舅趺茨苓@樣對我】【明明是她追的我】【為了錢連良心都不要了】"林晚，
"蘇凱的聲音在顫抖，"你忘了是誰先說愛我的嗎？""你忘了你說過，等拿到陳默的錢，
我們就去國外過新生活嗎？"林晚的臉更白了。我在一旁看著這出戲，覺得比電影還精彩。
"蘇凱，你繼續(xù)說。"我鼓勵他。蘇凱看了看林晚，又看了看我，突然笑了。
"既然都到這一步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陳默，
你知道她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你結(jié)婚嗎？""因為她已經(jīng)和我結(jié)婚了。三個月前，
我們就在外地領(lǐng)過一次證了。""今天只是重新辦了一本，拍了新照片。"我愣住了。
三個月前？那時候林晚還在跟我說要存錢買婚戒。"她騙你說公司缺錢，讓你投資了五百萬。
""她說要買房，你給了三百萬首付。""她說她媽媽生病，你出了一百萬醫(yī)藥費。
""這些錢，一分都沒有用在正當?shù)胤健?蘇凱一條條地數(shù)著，每說一條，我的心就沉一分。
"公司的錢被她轉(zhuǎn)移了，她媽媽根本沒生病，至于那套房..."他指了指林晚，
"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我看向林晚，她已經(jīng)面如死灰。
頭頂?shù)膹椖恢挥幸痪湓挿磸统霈F(xiàn)：【完了完了完了】"還有嗎？"我問蘇凱。"有，
她手機里存了很多你的私人信息，聊天記錄，銀行賬戶，甚至還有你公司的商業(yè)機密。
""她說這些都是'保險'，萬一哪天你發(fā)現(xiàn)真相，就用這些來威脅你。"我終于明白了。
林晚根本不是什么單純的女孩。她是個高級詐騙犯。而我，是她三年來最大的獵物。"蘇凱，
"我站起身，"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不恨我嗎？"他詫異地問。"恨，但現(xiàn)在更恨她。
"我指著林晚，"她騙了我們所有人。"林晚突然跳起來，沖向門口。但我早有準備，
門已經(jīng)被我反鎖了。"林晚，不要急著走。"我說，"游戲才剛開始。"第3章"陳默，
我可以解釋的，真的可以解釋！"林晚貼著門，驚恐地看著我。
她頭頂?shù)膹椖蛔兂闪耍骸舅粫⑷藴缈诎伞俊疽灰舐暫艟取俊揪频昀镉斜O(jiān)控，
他不敢亂來的】我笑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畢竟，你還有用。"我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張律師嗎？我是陳默。""對，就是那個案子。""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
現(xiàn)在在香格里拉酒店3201房間。""好，您馬上過來吧。"掛掉電話，
我看向已經(jīng)嚇得快暈過去的林晚。"林晚，我給你介紹一下，
張律師是這個城市最好的刑事律師。""專門處理詐騙案的。"林晚癱軟在地上："陳默，
你要告我？""不是要，是已經(jīng)告了。"我說，"三天前就立案了。
""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蘇凱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他頭頂?shù)膹椖唬骸驹瓉磉@是個圈套】【陳默早就知道一切了】【我是不是被利用了】"蘇凱，
"我看向他，"你可以選擇。""要么成為污點證人，配合警方調(diào)查，爭取寬大處理。
""要么和她一起坐牢。"蘇凱沒有猶豫："我選擇前者。
"林晚像瘋了一樣撲向蘇凱："你這個叛徒！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是你先拋棄我的。
"蘇凱冷冷地說，"為了自保，你連我都能出賣，我為什么要為你坐牢？"這時候門鈴響了。
張律師帶著兩個警察走了進來。"陳先生，人就是她嗎？"張律師指著林晚。"對，就是她。
"警察出示了逮捕令："林晚，你涉嫌詐騙罪，現(xiàn)在依法逮捕你。""不！我沒有詐騙！
我們是戀人關(guān)系！戀人之間給錢是正常的！"林晚掙扎著。"戀人關(guān)系？
"張律師拿出一份文件，"這是蘇凱先生提供的證據(jù)，證明你們早在三年前就結(jié)婚了。
""而且據(jù)我們調(diào)查，你總共騙取陳先生資金1200萬元，這已經(jīng)構(gòu)成特大詐騙罪。
"林晚徹底絕望了。
頭頂?shù)膹椖蛔兂桑骸臼暌陨嫌衅谕叫獭俊具@輩子完了】【早知道就不這么貪心了】"陳默！
"她突然沖著我喊，"你放過我，我把錢都還給你！""我跪下給你道歉！"她真的跪下了，
在酒店的地毯上給我磕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
我一輩子都會感激你的！"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里沒有一絲波瀾。"林晚，
你知道這三年來我最痛苦的是什么嗎？"她抬起頭看著我。"不是金錢的損失，
不是被你欺騙，而是我真心愛過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我愛的那個林晚，
單純、善良、努力上進。""可那個人從來不存在。""你從第一天開始就是騙子，
你演了三年的戲，連你自己都信了。""但是謊言就是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
"警察開始給林晚戴手銬。"陳默！"她最后掙扎著喊，"你會后悔的！沒有我，
你什么都不是！""你這輩子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的女人了！"我搖搖頭："你說得對，
我確實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的女人了。""因為我不會再給騙子機會了。"林晚被帶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蘇凱。"謝謝你。"我對他說。"謝什么？""謝謝你今天說了實話。
"蘇凱苦笑："我也是受害者，她利用我對付你，又想利用你除掉我。
""我們都太小看她了。"我點點頭："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配合調(diào)查，
然后離開這個城市。"蘇凱說，"這里的一切都讓我惡心。""包括我自己。"他走到門口，
又回過頭。"陳默，你那個能力...""什么能力？"我裝作不懂。
"能看到別人心里想什么的能力。"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蘇凱指了指自己的頭頂："因為我也看得到。"什么？我仔細一看，
蘇凱頭頂確實有彈幕在飄：【我們是同類人】【所以才能互相理解】【這個世界上，
有這種能力的人不多】"你什么時候開始有這個能力的？"我問。"三個月前，
就是林晚第一次和我領(lǐng)證的時候。"蘇凱說，"那天我突然能看到她心里的想法，
才知道自己也只是個棋子。""你呢？""今天早上，收到你們結(jié)婚證的時候。
"我們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這不是巧合。
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密。"蘇凱，"我說，"你先別急著離開這個城市。
""為什么？""我覺得，我們的故事才剛開始。"第4章三天后，我接到了張律師的電話。
"陳先生，有個壞消息。""什么？""林晚在看守所里自殺了。
"我愣了幾秒："怎么自殺的？""撞墻，當場死亡。"張律師的聲音很沉重，
"她留了一封遺書，指名要給你。"一個小時后，我在張律師的辦公室里看到了那封遺書。
字跡很潦草，明顯是匆忙寫下的："陳默，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死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必須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現(xiàn)在擁有的能力，不是偶然獲得的。三年前，
我接到一個任務，目標就是你。委托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接近你，獲取你的信任，
然后...對不起，我做不到。不是因為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你不是普通人，陳默。你的身世，你的過去，甚至你的能力，都是被設計好的。
我只是這個計劃中的一顆棋子，現(xiàn)在我要死了，你馬上也會有危險。相信我最后一次，
離開這個城市，越遠越好。他們找到你了?！滞?我看完信，手在發(fā)抖。我的身世？
我的過去？什么意思？張律師看我臉色不對："陳先生，您還好嗎？""張律師，
幫我查一件事。""什么事？""查一下我的身世，從我出生開始，越詳細越好。
"張律師愣了一下："陳先生，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我是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
"我說，"18歲以前的記憶很模糊。""好，我馬上安排人去查。"離開律師事務所，
我直接去找了蘇凱。他住在一個小旅館里，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別走了。
"我把遺書遞給他，"看看這個。"蘇凱看完，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坐在床邊，"但我覺得林晚說的可能是真的。""你想想，
我們兩個人同時獲得這種超自然能力，這概率有多??？""而且都是在和林晚有關(guān)的時間點。
"蘇凱點點頭："你是說，我們被人盯上了？""很可能。"我看著窗外，
"而且這個人或者這些人，實力很強大。
"蘇凱的頭頂飄過彈幕：【要不要報警】我搖搖頭："報什么警？
說我們能看到別人的心理活動？""那怎么辦？""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世。"我說，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就在這時，蘇凱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他看了我一眼，
接通了電話。"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冷冷的男聲："蘇凱，陳默在你那里嗎？
"蘇凱愣住了："你是誰？""我是你們一直在尋找的答案。""樓下有一輛黑色奔馳，
車牌號京A88888。""五分鐘內(nèi)下來，否則你們永遠得不到真相。"電話掛斷了。
我和蘇凱對視一眼。他的頭頂彈幕：【這是陷阱嗎】我的直覺告訴我，
這個人就是林晚遺書中提到的"他們"。但除了去赴約，我們沒有別的選擇。"走吧。
"我站起身。"真的去？"蘇凱有些猶豫。"不去的話，我們永遠不知道真相。""而且，
"我指了指窗外，"那輛車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蘇凱走到窗邊一看，
果然有一輛黑色奔馳停在旅館門口。車窗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的人。但能感覺到，
車里的人在看著我們。"陳默，"蘇凱說，"如果這是個陷阱，我們可能回不來了。
""我知道。"我走向門口，"但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而且林晚都死了，
說明對方的實力遠超我們想象。""躲是躲不掉的。"我們下樓走向那輛奔馳。
車門自動打開了。里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上車。"他說。
我和蘇凱坐進后排。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我感覺到一陣眩暈。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
車子已經(jīng)開出了市區(qū)。"你給我們下了藥？"我問。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安全起見。"他說，"我的身份不能被無關(guān)的人知道。""現(xiàn)在，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王峰，隸屬于國家超自然事務處理中心。""專門處理像你們這樣的特殊案例。
"超自然事務處理中心？這聽起來像科幻電影。王峰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我知道很難相信，
但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比如，你們現(xiàn)在擁有的能力。
""那我們的能力是哪來的？"蘇凱問。"人工激發(fā)的。"王峰說，
"通過特定的情緒刺激和生理反應，可以激活人類大腦中的潛在區(qū)域。
""林晚就是我們派去的激發(fā)者。"我的心一沉："所以她接近我，真的是有任務？""對，
但她的任務不是傷害你。"王峰說，"而是激發(fā)你的潛能。""為什么？""因為陳默，
你不是普通人。"王峰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檔案。"你是代號'零號'的實驗體后代。
"第5章檔案很厚，至少有幾百頁。王峰翻開第一頁，上面是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中是一個年輕男人，長得和我有七八分相似。"這是你的父親，代號'零號'。
"王峰說，"真名陳志明。""1995年，他參與了國家機密項目'洞察計劃'。
""這個計劃的目的是通過生物技術(shù)和心理學手段，培養(yǎng)出能夠讀取他人思維的特工。
"我看著照片中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情復雜。"我父親...成功了嗎？""成功了，
也失敗了。"王峰翻到下一頁，"他確實獲得了讀心能力，但也因此精神失常。
""1998年，他從實驗基地逃跑，銷聲匿跡。""2000年，
我們發(fā)現(xiàn)他在一個小鎮(zhèn)上結(jié)婚生子，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但好景不長，2001年，
他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能力，精神徹底崩潰，殺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自殺。
"我的手在顫抖："那我...""你當時只有一歲，被我們接走，送到福利院。
""為了保護你，我們抹除了你的早期記憶，讓你以普通人的身份成長。
"蘇凱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陳默不是普通人】【那我算什么】【我為什么也有能力】王峰看向蘇凱："至于你，
純粹是意外。""當兩個有潛在能力的人產(chǎn)生強烈情緒沖突時，
有時會發(fā)生'能力傳遞'現(xiàn)象。""林晚作為激發(fā)者，本身也有微弱的讀心能力。
""在你們?nèi)说那楦屑m葛中，這種能力意外地傳遞給了你。"我消化著這些信息，
感覺大腦快要爆炸了。"所以，林晚的死...""是意外。"王峰的表情有些凝重，
"我們低估了她對你的感情。""她本來只需要完成激發(fā)任務就離開，但她真的愛上了你。
""這導致她無法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背叛。""所以她選擇了自殺。
"車子停在了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辦公樓前。"到了。"王峰說，
"歡迎來到國家超自然事務處理中心。"我們跟著王峰走進大樓。電梯直接下到了地下三層。
走廊里燈光很亮，墻上貼著各種我看不懂的圖表和數(shù)據(jù)。"這里有多少像我這樣的人？
"我問。"不多，"王峰說，"全國范圍內(nèi)，有記錄的讀心能力者不超過五十個。
""其中一半已經(jīng)精神失常，另一半在我們的保護和監(jiān)控下生活。""監(jiān)控？""陳默，
你要明白，你們擁有的能力很危險。"王峰停下腳步看著我，"如果被惡意利用，
后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必須確保你們不會對社會造成威脅。"我明白了。
我們不是被保護，而是被囚禁。王峰推開一扇門，里面是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房間。
房間里已經(jīng)坐著一個女人。她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
很有知識分子的氣質(zhì)。"這位是李博士，"王峰介紹，"她負責能力者的心理評估和訓練。
"李博士站起來和我們握手。"陳默，蘇凱，歡迎。
幕：【果然和他父親很像】【希望不會重蹈覆轍】【蘇凱的能力不太穩(wěn)定】我看著她的彈幕，
心里一動。"李博士，您也有能力？"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看來你的能力很強，
連我的心理屏障都穿透了。""是的，我也是能力者。""那王峰呢？""我沒有。
"王峰坐下，"但我負責管理你們這些有能力的人。""接下來，
我會詳細向你們介紹這里的規(guī)則和你們的未來安排。
"蘇凱突然開口："如果我們不愿意配合呢？
"王峰看了他一眼："那你們就會像陳默的父親一樣，最終精神失常，傷害無辜的人。
""我們這里有專門的訓練課程，可以幫助你們控制能力，正常生活。""當然，
代價是你們必須為國家服務。""什么樣的服務？"我問。"刑事案件協(xié)助，反間諜活動，
心理戰(zhàn)等等。""簡單來說，就是當國家特工。"我和蘇凱對視一眼。我們別無選擇。
"如果我們同意，能獲得什么？""新的身份，豐厚的待遇，還有..."王峰停頓了一下，
"關(guān)于林晚真正死因的真相。"我心跳加快："你是說她不是自殺？""具體情況，
等你們通過訓練再說。"李博士拿出兩份文件："這是你們的訓練計劃和生活安排。
""訓練期為六個月，地點就在這里。""六個月后，如果你們通過考核，
就正式成為我們的一員。""如果通不過...""通不過怎么樣？"蘇凱問。
李博士和王峰交換了一個眼神。"通不過的人，會被送到特殊醫(yī)院，接受治療。
"我明白了這個"治療"的含義。就是把我們關(guān)起來，或者抹除我們的能力和記憶。
"我們沒有選擇，對嗎？"我問。王峰點點頭："對不起，但這是為了大家好。
"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蘇凱猶豫了一下，也簽了。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沒問出口：如果林晚不是自殺，那她是被誰殺死的？而且，
為什么要殺死她？第6章訓練生活比我想象中要嚴苛得多。每天早上六點起床，
體能訓練兩小時，然后是能力控制課程。下午是心理學、犯罪學、反偵查技術(shù)等理論課。
晚上還要進行實戰(zhàn)模擬。我和蘇凱住在同一個房間，這里更像是宿舍，而不是監(jiān)獄。
但我們都知道，這里的每個角落都有監(jiān)控。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觀察著。第一周的時候，
我見到了其他幾個能力者。一共七個人，年齡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不等。
每個人的能力程度不同，有的只能模糊感知情緒，有的能清楚讀取具體想法。
我的能力是最強的，能看到彈幕形式的實時想法。蘇凱的能力不太穩(wěn)定，有時候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