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永在擱所有人的耳機里面哭成了淚人,沙啞的聲音里面飽含了滄桑: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先露頭,我要是不露頭的話或許我就不會死,我不死的話我的MK也就不會丟在門口,嗚——我的MK——
西裝:閉上你那個破嘴。
山河永在:嗚嗚嗚嗚嗚嗚。
斑鳩:玩北山帶MK,有錢燒的慌。說著他利索的封煙并向里面迅速的二次投遞了震撼彈,西裝手腳麻利的趁機鉆進了醫(yī)務(wù)室,幾聲迅速的槍響,麥里傳來他的一聲:倒一個,聽后撤的腳步應(yīng)該還有三個,往里面的大廳去了,我看里面鑰匙房的門,咕嚕圓去收尸,帶走山河的槍和防具,把你的裝備全換了。
咕嚕圓好不容易收好了山河的尸體,一整個人變的貴貴的,手上一把滿改MK,斯巴達B型防彈衣,KSS2型頭盔。爬去醫(yī)務(wù)室里面。
斑鳩已經(jīng)開始二次轟炸,企圖讓戰(zhàn)線拉向大廳。西裝迅速與斑鳩配合,向鑰匙房的所在地投擲出破片手榴彈,斑鳩則朝通大廳的走廊投擲出煙霧彈,在大廳那邊蹲守的人迅速的朝鑰匙房入口開槍,卻只捕捉到了西裝的殘影,挨了一兩槍的西裝在鑰匙房門口迅速四處檢查了一遍四周有沒有人,確定鑰匙房已經(jīng)被開且沒人后麥中匯報情況。
斑鳩緊挨著醫(yī)療室向大廳內(nèi)架槍。
咕嚕圓在心里想了一遍現(xiàn)在的戰(zhàn)局情況,對面剩余三人,我方剩余三人,不,2.3個人,自己幾乎提供不了什么戰(zhàn)斗力,不拖后腿就已經(jīng)是很好的表現(xiàn)了。目前是里屋一個人,外屋一個人,無論如何也要掩護一個人,現(xiàn)在煙霧彈大概散掉了,無法進入里面的鑰匙房了,那么就在斑鳩后面進行掩護吧!
咕嚕圓踩著靜步慢慢的朝斑鳩所在的角落挪過去,但不敢再往前,這里似乎只有一個架槍的位置。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滾了過來,帶著一個紅標(biāo)。
斑鳩立馬后撤,卻被咕嚕圓擋了一下,炸了個大殘,吼了一句“你在那做什么呢!”,喘著一步步往醫(yī)療室里面挪,開始打藥,上手術(shù)包。
咕嚕圓倒好,就被炸到了一點,紅了點,打個藥就好了。
這時候該怎么說抱歉呢......
咕嚕圓也挺難過的,想幫忙,但是看來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什么時候該做什么,心里一點概念都沒有,下次要不然還是離遠一點,這樣就沒事了吧,就不會礙事了吧。
西裝那邊響了槍。
“兩個?!?/p>
麥里又是一聲,“往你們那里去了?!?/p>
咕嚕圓緊張的架著門,天啊,之前一直是跟人機對轟,機哥不僅呆而且笨,面對面都打不到自己腦門兒,但現(xiàn)在對面是真人,自己打人機都知道往對面腦門上招呼,對面能不知道嗎。感覺打不過,但是一定要迎戰(zhàn),斑鳩還在那邊手術(shù),西裝還在往前面探,不能回頭照顧這邊,而且一旦自己這邊失守了,西裝就會陷入被包抄的境地,那就全玩完了。
深呼吸,沒事的,有人來就點鼠標(biāo),就開槍。打不過就打不過,一定要努力。別怕!
一個小小的腦袋就那樣從門邊冒了出來,咕嚕圓開槍,槍往上飄了飄讓對面爆了幾下綠色的血囊,又把槍往下拉,但是一個彈匣就這樣空完了。
完,撿了山河的槍卻沒看彈匣有沒有子彈,這下完。
槍口的電光石火,對面倒了,不是咕嚕圓好運,而是斑鳩趁著間隙開了幾槍,腿還殘著,沒法高效移動。
西裝:這邊結(jié)束了。
斑鳩:我們這邊一個。
咕嚕圓默不作聲的修自己的腦殼,還差幾滴血就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