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四次考編失利的姜瑤,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去雍和宮求運,
沒成想求來個“重新投胎”——直接穿成了清朝身份低微的獵戶女。
對穩(wěn)定生活執(zhí)念極深的她,瞬間被這晴天霹靂打懵,最后只能咬咬牙接受現(xiàn)實,
目標降級成“吃飽穿暖、攢點小錢”安穩(wěn)度日??擅\偏不按劇本走,
一場意外讓她有了個兒子,本以為是姜家有了傳承,能踏實過日子,誰料三年后,
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找上門,竟是大名鼎鼎的四爺胤禛!陰差陽錯間,姜瑤沒求來現(xiàn)代編制,
倒“領(lǐng)”了個清朝王爺后院的“編制”。別人進后院都爭寵求上位,
姜瑤卻被后院的飯磋磨得直皺眉——這伙食還不如她在鄉(xiāng)下獵戶家吃得香!
忍無可忍的她決定“亂拳出擊”,不求爭寵,只求能好好吃飯。而在四爺胤禛眼里,
姜瑤就是他的“克星”,每次被她氣得頭疼時,
都忍不住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把這個麻煩精接進府?從此,原本肅穆的雍親王府,
徹底成了雞飛狗跳的“歡樂園”。1 四次考編敗北,
雍和宮求來個穿越姜瑤攥著皺巴巴的成績單,指尖幾乎要把那張薄薄的紙戳破。
電腦屏幕上“未錄取”三個大字刺眼得很,這已經(jīng)是她第四次栽在考編筆試上了。
出租屋的窗戶對著老舊居民樓的后巷,晾衣繩上的床單被風吹得晃來晃去,
像極了她此刻亂糟糟的心。桌上還擺著前幾天沒吃完的泡面,湯早就涼透,
連帶著她最后一點心氣也涼了半截。從大學畢業(yè)到現(xiàn)在,兩年時間全耗在考編上,
身邊的朋友要么簽了不錯的公司,要么已經(jīng)上岸領(lǐng)了安穩(wěn)工資,只有她還在原地打轉(zhuǎn),
連房租都快湊不齊?!霸僭囎詈笠淮巍?/p>
”姜瑤盯著手機里刷到的“雍和宮求事業(yè)超靈”的帖子,咬了咬牙。
她翻出衣柜里僅有的一件稍微正式的外套,揣上兜里僅剩的兩百塊錢,擠了一個多小時地鐵,
總算站在了雍和宮的紅墻前。香火味混著秋日的風飄進鼻腔,來往的人大多神色虔誠。
姜瑤跟著人群進了殿,對著神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心里默念:“求神明保佑,
讓我這次考編能過,哪怕只是個偏遠地區(qū)的崗位也行,
只要能穩(wěn)定下來……”她把兜里僅有的零錢都塞進功德箱,又仔仔細細地請了串佛珠,
攥在手里反復摩挲,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從雍和宮出來時,天已經(jīng)擦黑。
姜瑤走在人行道上,心里還揣著一絲微弱的希望,琢磨著下次該怎么調(diào)整復習計劃。
可沒等她想完,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緊接著是劇烈的撞擊感——她被一輛失控的電動車帶倒,整個人摔在地上,
意識在劇痛中迅速模糊。
“怎么回事……我還沒考第五次呢……”這是姜瑤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再次睜開眼時,姜瑤只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樣。
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蓋在身上的被子又粗又沉,
還帶著股霉味。她猛地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低矮的土坯墻,發(fā)黑的木梁,
墻角堆著曬干的草藥和幾張獸皮,這根本不是她的出租屋!“姑娘,你可算醒了!
”一個穿著粗布短打的中年婦人端著碗走進來,見她醒了,臉上露出喜色,
“你前些天在山里暈過去,多虧我家漢子把你救回來,這都昏睡三天了。
”姜瑤看著婦人身上的衣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同樣粗陋的布料,
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她顫抖著伸出手,那是一雙布滿薄繭、略顯粗糙的手,
根本不是她那雙常年握筆、只在打字時才活動的手。“大……大娘,
”姜瑤的聲音干澀得厲害,“現(xiàn)在是……哪一年???”婦人愣了一下,
隨即笑道:“姑娘莫不是摔傻了?現(xiàn)在是康熙四十七年啊。”康熙四十七年?!
姜瑤眼前一黑,差點又暈過去。她終于反應過來——雍和宮的簽沒求來考編上岸,
倒把她求到清朝來了!這哪里是晴天霹靂,這簡直是五雷轟頂!她那求穩(wěn)定的心愿,
怎么就歪成了這樣?2 穿成獵戶女,先定個吃飽穿暖小目標姜瑤扶著土炕沿緩了好一會兒,
才勉強接受自己穿越到康熙四十七年的事實。
她看著眼前的中年婦人——后來才知道這是救她的獵戶張大叔的妻子張嬸,
又掃了眼空蕩蕩的屋子,心里涼得像揣了塊冰?,F(xiàn)代的出租屋再小,至少有水電和暖氣,
可這獵戶家,除了一張破炕、一個缺了口的陶罐,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更讓她崩潰的是,
原主似乎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在山里迷路暈倒,才被張大叔救回來?!肮媚铮?/p>
你先把這碗草藥喝了,補補身子?!睆垕鸢衙爸鵁釟獾拇执赏脒f過來,
褐色的藥湯飄著苦澀的味道,姜瑤捏著鼻子灌下去,苦得她直皺眉。“張嬸,
多謝你們救了我?!苯幏畔峦?,心里盤算著眼下的處境??季幧习兜膲魪氐姿榱耍?/p>
現(xiàn)在別說穩(wěn)定工作,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她深吸一口氣,
把不切實際的幻想壓下去——當務之急,是先在這陌生的清朝活下去?!翱蜌馍?,
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睆垕鹦χ鴶[手,“就是俺家條件也不好,
平時靠你張大叔上山打獵換點糧食,你要是不嫌棄,就先在這兒住下,等身子養(yǎng)好了再說。
”姜瑤連忙點頭,這已經(jīng)是眼下最好的安排了。接下來的幾天,她一邊養(yǎng)傷,
一邊跟著張嬸學做些簡單的活計——劈柴、洗菜、縫補粗布衣服。原主的身體底子弱,
沒干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姜瑤咬著牙堅持,她知道,在這沒有依靠的時代,只能靠自己。
這天傍晚,張大叔背著獵物回來,是一只肥碩的野兔。張嬸高興壞了,麻利地處理好兔肉,
燉了一鍋香噴噴的肉湯。姜瑤看著鍋里翻滾的兔肉,聞著久違的肉香,肚子餓得咕咕叫。
吃飯時,張大叔看著姜瑤,突然開口:“姑娘,你身子也快養(yǎng)好了,總不能一直靠俺們。
俺看你是個實在人,要是不嫌棄打獵辛苦,俺可以教你認認山里的草藥,
學點簡單的捕獵技巧,以后也能自己糊口?!苯幯劬σ涣?,這正是她需要的!
她立刻放下碗筷,對著張大叔拱了拱手:“張大叔,要是您愿意教我,我肯定好好學!
”張大叔見她爽快,也笑了:“行,那從明天起,你就跟著俺上山轉(zhuǎn)轉(zhuǎn)?!币估?,
姜瑤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聽著窗外的蟲鳴聲,心里卻踏實了不少。她不再想現(xiàn)代的考編,
也不再抱怨命運的捉弄——在這個時代,能吃飽穿暖,靠自己的雙手攢點小錢,
安穩(wěn)地活下去,就是她現(xiàn)在最大的目標。她摸了摸懷里那串從現(xiàn)代帶來的雍和宮佛珠,
輕輕嘆了口氣?;蛟S這就是命吧,既然無法回去,那就好好在這清朝活下去,
先把“吃飽穿暖”這個小目標實現(xiàn)再說。3 意外降臨,
姜瑤喜提“新手媽媽”身份跟著張大叔上山學認草藥的日子,姜瑤過得格外踏實。她記性好,
又肯下功夫,沒半個月就認全了常見的止血草、蒲公英,
還學會了設簡單的陷阱捕捉野雞、兔子。每次收獲獵物,她都會分一半給張大叔夫婦,
日子雖不富裕,卻也有了盼頭。這天雨后,山里濕氣重,姜瑤想著去山腰采些剛冒頭的蘑菇,
順便查看之前設的陷阱。剛走到半道,就聽見草叢里傳來微弱的哭聲,像是嬰兒的啼叫。
她心里一緊,這荒山野嶺怎么會有嬰兒?順著哭聲找過去,
姜瑤在一棵老槐樹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布包裹,哭聲正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K⌒囊硪淼亟忾_包裹,
里面躺著個皺巴巴的嬰兒,小臉通紅,哭聲微弱得像小貓叫,身上只裹著一層薄薄的粗布,
凍得瑟瑟發(fā)抖?!斑@是誰這么狠心,把孩子丟在這兒。”姜瑤心一下子軟了,
連忙把嬰兒抱進懷里,用自己的外衫裹緊。她摸了摸嬰兒的額頭,沒發(fā)燒,只是餓壞了,
小嘴還在不停蠕動。姜瑤抱著嬰兒快步下山,一路小跑回了張大叔家。
張嬸見她抱著個孩子回來,嚇了一跳:“瑤丫頭,這孩子是哪兒來的?”“在山里撿的,
不知道是誰丟的?!苯幇褘雰悍旁诳簧?,急得直搓手,“嬸子,孩子好像餓壞了,
咱們有沒有能喂他的東西?”張嬸連忙找了塊干凈的棉布,泡了點溫熱的米湯,
小心翼翼地喂給嬰兒。小家伙像是餓極了,小口小口地吞咽著,沒一會兒就把米湯喝光了,
眼皮一耷拉,竟睡著了??粗鴭雰喊卜€(wěn)的睡顏,姜瑤心里五味雜陳。
她一個連自己都快養(yǎng)活不起的人,突然多了個孩子要照顧,未來的日子好像又難了幾分。
可她看著孩子緊握的小拳頭,又實在狠不下心把他再丟回山里?!艾幯绢^,
這孩子既然是你撿回來的,也是緣分。”張嬸嘆了口氣,“只是你一個姑娘家?guī)е鴤€孩子,
以后日子不好過啊。”姜瑤沉默了片刻,抬頭時眼神已經(jīng)堅定:“嬸子,我想留下他。再難,
我也能把他拉扯大?!彼肫鹱约捍┰蕉鴣淼墓驴?,這孩子和她一樣無依無靠,
或許這就是命運讓他們相互扶持。張大叔從外面回來,聽說了這事,也沒反對,
只是囑咐道:“留下也好,就是以后你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山里危險,
以后出門帶著孩子不方便,我再教你些在家就能做的活計,比如編竹籃換錢。
”姜瑤連忙道謝,心里暖暖的。她給嬰兒取了個小名,叫“小石頭”,
希望他能像山里的石頭一樣,結(jié)實耐活。夜里,姜瑤抱著小石頭睡在土炕上,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第一次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感受到了牽掛。她原本只想吃飽穿暖過一生,
可現(xiàn)在,她的目標多了一個——要讓小石頭也能好好長大,讓姜家在這清朝,
也算有了個小小的傳承。4 帶娃在鄉(xiāng)下求生,日子剛有盼頭就“翻車”自從小石頭來了,
姜瑤的日子變得忙碌又充實。每天天不亮,她就先給小石頭換了尿布、喂了米湯,
再跟著張大叔上山采草藥、查看陷阱。傍晚回來,又忙著幫張嬸劈柴、做飯,
夜里還得醒好幾回照看小石頭,倒也把小日子過得有模有樣。她手巧,
跟著張嬸學編竹籃沒幾天,就編得又快又結(jié)實。鎮(zhèn)上的雜貨鋪老板見了,
愿意長期收她的竹籃,還比別家多給兩個銅板。姜瑤把銅板都小心存進一個布袋子里,
看著袋子一天天鼓起來,心里滿是歡喜——這可是她和小石頭的“救命錢”。小石頭也爭氣,
沒生過什么大病,轉(zhuǎn)眼就長到了半歲,會咯咯笑,還能扶著炕沿慢慢爬。
每次姜瑤從外面回來,他都會伸著小手撲過來,嘴里咿咿呀呀地叫著,
把姜瑤的心都要萌化了。張大叔夫婦也疼他,有好吃的總想著留給他,
家里的氛圍越來越熱鬧。這天,姜瑤采了滿滿一筐草藥,又提著兩個新編的竹籃去鎮(zhèn)上。
剛把東西賣掉,就看見街角有個賣麥芽糖的小販,金黃色的糖塊裹著芝麻,香氣飄得老遠。
她想起小石頭還沒吃過甜的,就掏出兩個銅板買了一小塊,用紙包好揣在懷里,
想著回去給孩子一個驚喜??蓜傋叱鲦?zhèn)子沒多遠,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姜瑤下意識地往路邊躲,卻沒注意到路邊的土坡有些松動。馬蹄聲越來越近,
驚得路邊的野鳥撲棱棱飛起,姜瑤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了坡下,懷里的麥芽糖也滾了出去。
她疼得齜牙咧嘴,剛想爬起來,就看見坡上站著幾個穿著錦衣的漢子,
為首的人騎著一匹黑馬,戴著頂瓜皮帽,眼神銳利地盯著她。
姜瑤心里咯噔一下——這打扮看著就不是普通人,別是惹上麻煩了。“你是哪家的婦人?
怎么擋在路中間?”一個隨從模樣的人開口呵斥,語氣十分不客氣。姜瑤忍著疼爬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土,連忙解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沒站穩(wěn)摔了。
”她低頭看了看滾在一旁的麥芽糖,心里一陣可惜,那是給小石頭的第一塊糖。
為首的人沒說話,只是用目光掃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懷里空空的布兜,
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隨即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對著隨從說:“走了?!瘪R蹄聲漸漸遠去,
姜瑤這才松了口氣。她撿起地上的麥芽糖,雖然沾了些泥土,卻還能吃。
只是剛才摔得那一下,膝蓋磕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卻有些不安。
剛才那些人的穿著和氣勢,不像是普通的鄉(xiāng)紳,倒像是官府的人。這鄉(xiāng)下本就平靜,
突然來了這么些人,不會是要出什么事吧?回到家時,張大叔已經(jīng)從山上回來了,
見她膝蓋受了傷,連忙讓張嬸拿草藥來敷。姜瑤把鎮(zhèn)上的事說了,
張大叔臉色沉了沉:“最近是聽說縣里在查戶籍,說不定是官府的人在巡查。
你以后出門小心點,別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苯廃c點頭,心里的不安更甚。她原本以為,
只要好好干活、帶好小石頭,就能安穩(wěn)過日子,可現(xiàn)在看來,這清朝的鄉(xiāng)下,
也未必能一直平靜下去。她摸了摸懷里的布袋子,又看了看熟睡的小石頭,
心里默默祈禱:可千萬別出什么岔子,她只想好好帶著孩子活下去。5 陌生男人找上門,
開口就認兒子?日子在姜瑤的忐忑中又過了兩年。小石頭已經(jīng)長到三歲,粉雕玉琢的模樣,
還繼承了姜瑤的機靈,跟著她學認草藥、數(shù)銅板,偶爾還會幫張嬸遞個針線,
成了家里的“小開心果”。姜瑤靠著采草藥、編竹籃,攢下了不少銅板,
甚至在村子邊緣買了間小土房,眼看就要徹底扎根下來。這天午后,
姜瑤正帶著小石頭在院子里曬草藥,小石頭拿著小竹籃蹲在地上撿干草,
嘴里還哼著姜瑤教他的童謠。突然,院門外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
不同于村民們的布鞋踏地聲,倒像是 leather 靴子踩在泥地上的厚重聲響。
姜瑤心里一緊,放下手里的草藥走過去開門。門剛打開,
她就愣住了——門外站著幾個穿著深藍色綢緞衣裳的漢子,個個身姿挺拔,眼神銳利,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玄色錦袍,腰間系著玉扣,面容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