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夜,我一把掀開蓋頭,銀針直指輪椅上的殘疾王爺:“合作弒君?三七分賬!
”上輩子嫡姐騙我替嫁,害我淪為王府藥人慘死地牢。重生歸來,我左手醫(yī)絕癥,
右手煉奇毒,順手揪出王爺裝殘十年的秘密——“王爺既然腿好了,不如連夜造反?
”*“王妃!嫡姐哭著要換回婚事!”我冷笑甩出和離書,卻見輪椅上的男人緩緩起身,
龍袍加身執(zhí)我之手:“換什么換?這龍椅,本王只與愛妃同坐。
”第1章新房內(nèi)的紅燭燒得正旺,映得滿室喜慶,卻暖不了我心頭的半分寒意。
我盯著眼前輪椅上的男人,他就是大周朝赫赫有名的殘疾王爺,蕭澈。也是我此生復(fù)仇路上,
最重要的棋子?!巴鯛?,明人不說暗話。”我將指間的銀針收回袖中,聲音平靜無波,
“這樁婚事怎么來的,你我心知肚明。我替嫡姐出嫁,你得了丞相府的支持,各取所需。
”蕭澈抬起眼,那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銳利得不帶一絲殘疾之人該有的頹唐?!八?,
王妃是想說什么?”“我想說,你裝了十年瘸子,一定很累吧?!笨諝庠谝凰查g凝固。
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危險(xiǎn),周身的氣壓低得駭人?!翱磥?,本王的王妃,藏著不少秘密。
”“秘密換秘密,才算公平?!蔽矣纤哪抗猓拔抑滥阆胱鍪裁?,我也想。不如合作,
你負(fù)責(zé)舉兵,我負(fù)責(zé)解決你那個(gè)高高在上的父皇。事成之后,江山歸你,金銀歸我,
三七分賬?!笔挸盒α耍切σ鈪s未達(dá)眼底?!皯{什么?
”“憑我能解你身上的‘牽機(jī)’之毒,也能讓皇帝在不知不覺中斷了氣?!蔽夷贸鑫业幕I碼。
他沉默了許久,久到燭火都跳動了一下。“好一個(gè)三七分賬?!彼K于開口,卻是喚了一聲,
“來人?!遍T被推開,一個(gè)身段妖嬈的侍女走了進(jìn)來,對著蕭澈行了一個(gè)撫媚的禮。
“王爺有何吩咐?”“伺候本王就寢。”蕭澈的目光越過我,落在那侍女身上,
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命令。侍女嬌笑一聲,眼神挑釁地掃過我身上這身刺目的嫁衣?!鞍?,
王妃娘娘還在這兒呢。這……怕是不合規(guī)矩吧?”她嘴上說著規(guī)矩,
手上的動作卻不見半分停頓,徑直走到蕭澈身邊,彎下腰就要去解他的衣帶。我站在原地,
一動不動?!巴蹂媸呛脷舛?。”侍女嬌滴滴地開口,話里藏著針,“也是,
畢竟是替嫁過來的,哪能跟我們王府的老人兒比呢。王爺身子不便,喜好也與常人不同,
王妃以后可要多學(xué)著點(diǎn)?!彼脑捳f得輕飄飄,卻字字誅心?!伴]嘴?!笔挸豪淅涑雎?。
侍女委屈地撇了撇嘴:“王爺,奴婢說錯(cuò)什么了嘛?丞相府的大小姐金枝玉葉,
怎會愿意嫁給……嫁到我們王府來呢。如今換了二小姐,想必也是二小姐更懂得體恤王爺。
”這番話,看似在為我開脫,實(shí)則是在提醒蕭澈,我不過是個(gè)被挑剩下的替代品。
我看著蕭澈,想從他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情緒??伤裁炊紱]有。
他只是冷漠地看著這場鬧劇,任由一個(gè)下人踐踏我這個(gè)正牌王妃的尊嚴(yán)。“合作可以。
”他終于再次看向我,薄唇輕啟,吐出的話卻比冰雪還冷,“但你要先證明你的價(jià)值。
三天之內(nèi),解了‘牽機(jī)’。若解不了,”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我身上,“這王府,
多你一個(gè)不多,少你一個(gè),也不少?!闭f完,他便揮手讓那侍女推著他朝內(nèi)室走去。“王爺,
”侍女的聲音帶著得意的笑,“今晚,要不要奴婢給您試試新學(xué)的按摩手法呀?”門,
在我面前緩緩關(guān)上。我聽著里面?zhèn)鱽淼碾[約笑語,胸口那道前世留下的傷疤,
又開始隱隱作痛。第2章蕭澈給了我一間偏僻的院落,美其名曰讓我靜心研究解藥,
實(shí)則與禁足無異?!盃繖C(jī)”是宮廷秘毒,無色無味,能讓中毒者肌肉萎縮,狀似殘疾,
最終臟器衰竭而死。前世,我就是死于此毒的變種之下。指尖捻起一味藥草,
那熟悉的苦澀氣味,瞬間將我拉回了過去。那時(shí)我還不是蘇綰,而是丞相府備受寵愛的嫡女。
我與當(dāng)朝太子周景煥青梅竹馬,三書六聘只待及笄。我曾以為,我們會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直到我的庶姐蘇晴兒,那個(gè)總是怯生生跟在我身后,喚我“姐姐”的女孩,
淚眼婆娑地跪在我面前?!敖憬?,對不起,
都是我的錯(cuò)……我不該……不該對太子殿下動了心?!蔽胰缭饫讚簟V芫盁▽⑺o(hù)在身后,
一臉為難地看著我?!熬U綰,我也不想這樣,可晴兒性子軟,若沒了我的庇護(hù),她該怎么活?
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心中有我,拿出你往日溫柔體貼,不要作這幅怨婦模樣。
”他用最溫柔的語調(diào),說著最傷人的話。他說,他會對我們兩個(gè)都好?!澳惴判?,
到時(shí)候你和晴兒都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偏袒。晴兒最善良不過,
絕對不是那等蠻橫不講理的女子。”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而蘇晴兒卻躲在他身后,
向我投來一個(gè)挑釁的眼神。那之后,我的一切都成了蘇晴兒的。我的首飾,我的衣服,
甚至我親手為周景煥做的糕點(diǎn),都會被她用一句“姐姐,我好喜歡,
你能讓給我嗎”輕易奪走。周景煥總說:“晴兒身世可憐,你多讓著她點(diǎn)。”最終,
他們聯(lián)手設(shè)計(jì),毀我名節(jié),將我這個(gè)“殘花敗柳”硬塞進(jìn)了靖王府,
嫁給那個(gè)傳聞中活不過一年的殘廢王爺。而蘇晴兒,則風(fēng)光無限地成了太子妃?!斑诉诉?。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起頭,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蘇晴兒。
她穿著一身華貴的宮裝,身后跟著大批的侍從,浩浩蕩蕩地走了進(jìn)來,
仿佛她才是這里的主人?!懊妹?,我來看看你?!彼H熱地走上前來,一把握住我的手,
眼圈立刻就紅了,“妹妹,你在這里過得好不好?靖王他……他沒有為難你吧?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這種委屈。”她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讓我胃里一陣翻涌。
恰在此時(shí),蕭澈的輪椅聲從院外傳來。他進(jìn)來看見蘇晴兒,眉梢微挑,卻沒說什么。
蘇晴兒立刻松開我,轉(zhuǎn)身奔向蕭澈,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擔(dān)憂與心疼。“靖王殿下,
我妹妹年幼不懂事,若有沖撞您的地方,還請您千萬海涵。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
哪里受過這種苦。您看她,都瘦成什么樣了?!彼贿呎f,
一邊用帕子擦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目光卻不住地往我這邊的藥爐上瞟。我心中警鈴大作。
蕭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淡漠得像在看一個(gè)物件?!疤渝鄳]了?!彼従忛_口,
“你妹妹說得對,這本就是一場交易。本王還不至于同一個(gè)交易的物件過不去?!币痪湓挘?/p>
將我所有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蘇晴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快意,但很快又被悲傷掩蓋。
“話雖如此,可綰綰畢竟是我的妹妹?。 彼f著,忽然一個(gè)踉蹌,
直直朝我這邊的桌子撞了過來?!鞍?!”一聲驚呼,桌上我剛剛研磨好的,
唯一一味用以中和“牽機(jī)”毒性的珍稀藥材“龍血藤”,被她撞翻在地,灑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妹妹!”蘇晴兒慌忙蹲下身,假意要去收拾,
“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太擔(dān)心你了……”我看著她,心底一片冰寒。蕭澈冷眼旁觀,
沒有說一句話。仿佛被毀掉的,不是關(guān)乎他性命的解藥,而是一捧無足輕重的塵土。
第3章“龍血藤,沒了?!蔽移届o地陳述這個(gè)事實(shí),目光落在蕭澈臉上。
蘇晴兒還在一邊假惺惺地道歉:“妹妹,你別怪王爺,是我太著急了……這藥材很貴重嗎?
要不我賠給你?”她說著,就要從頭上拔下一支金釵?!疤渝慕疴O,
怕是買不回能救王爺命的東西?!蔽依渎暣驍嗨LK晴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求助似的看向蕭澈:“王爺,我……”“夠了。”蕭澈終于開了口,聲音里聽不出喜怒,
“既然是意外,就算了。太子妃請回吧?!碧K晴兒像是得了特赦,
立刻順著臺階下:“那……那好吧。妹妹,你千萬保重。王爺,我改日再來看您。
”她逃也似的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蕭澈?!叭熘?,還有兩天。”他提醒我,
神色淡漠,“這是你的測試,不是我的。一個(gè)工具如果失去了它的作用,
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jià)值?!蔽倚呐K的位置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工具,價(jià)值。在他的眼里,
我甚至都算不上一個(gè)人?!拔倚枰恢晷碌凝堁佟!蔽姨岢鲆蟆!氨就跽f過,
這是你的事?!彼芙^得干脆利落?!俺俏鳌俨萏谩?,但價(jià)格昂貴,且只收黃金。
”我看著他,“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彼托σ宦暎骸澳鞘悄愕膯栴}?!闭f完,
他轉(zhuǎn)動輪椅,毫不留戀地離開。夜色深沉,我獨(dú)自坐在冰冷的房間里。龍血藤是無法替代的,
除非……除非用一種禁術(shù)。以血為引,催化相似藥性的草藥,強(qiáng)行模擬出龍血藤的功效。
但此法兇險(xiǎn)異常,稍有不慎,便會血?dú)馓澘?,?jīng)脈盡斷。前世,我為了給周景煥固本培元,
曾偷偷用過一次,結(jié)果大病一場,身子虧損了整整三年??涩F(xiàn)在,我別無選擇。我咬破指尖,
將一滴滴鮮血滴入藥臼之中。腥甜的氣味彌漫開來,我眼前的景物開始陣陣發(fā)黑。
每一次用石杵搗下,都像是砸在自己的心口上,痛得我?guī)缀跻獣炟蔬^去。我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dāng)最后一滴血融入藥粉,那原本土黃色的粉末,終于泛出了一絲詭異的暗紅色。成了。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藥粉裝進(jìn)瓷瓶,踉蹌著走出房門。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我來到蕭澈的書房外,他的貼身侍衛(wèi)攔住了我?!巴鯛斣谧h事,王妃請回。
”“把這個(gè)交給他?!蔽覍⒋善窟f過去,身體晃了晃。侍衛(wèi)面無表情地接過。我轉(zhuǎn)身離開,
沒走幾步,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是在我自己的床上。
一個(gè)陌生的侍女守在旁邊,見我睜眼,立刻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巴蹂?,您醒了。
這是王爺吩咐給您補(bǔ)身子的?!蔽铱粗峭胨?,心中沒有半分暖意。他不是關(guān)心我,
他只是不想他的“工具”這么快就報(bào)廢。我撐著身子坐起來,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身體的虛弱讓我頭腦昏沉,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休息了一日,我感覺身體恢復(fù)了些許,
便走出了院子。剛到花園,就聽見假山后傳來蘇晴兒的聲音?!巴鯛?,
您真的相信那藥是她做出來的嗎?龍血藤何其珍貴,她一個(gè)深閨女子,
怎么可能在兩天之內(nèi)就找到?”是蕭澈。他竟然在見蘇晴兒?!澳且捞渝娔兀?/p>
”蕭澈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拔摇碧K晴兒的聲音帶著一絲陰狠,“我懷疑,
她根本就是太子哥哥派來的奸細(xì)!她毀了我的藥材,又不知從哪里弄來一瓶假藥,
就是想拖延時(shí)間,害死王爺您??!”“哦?”蕭澈的尾音微微上揚(yáng),“她為什么要害死本王?
”“因?yàn)椤驗(yàn)樗刀饰?!她見不得我?dāng)上太子妃,她想毀了我的一切!”我躲在假山后,
幾乎要笑出聲。蘇晴兒的想象力,還是那么豐富。我正準(zhǔn)備離開,
卻聽見蕭澈說了一句讓我如墜冰窟的話?!疤渝膿?dān)憂,不無道理?!彼帕?。
他竟然信了蘇晴兒的鬼話。我扶著假山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澳?,王爺打算怎么處置她?
”蘇晴兒興奮地追問。蕭澈沒有立刻回答。許久,我才聽見他冰冷的聲音響起?!氨就?,
自有辦法驗(yàn)證?!钡?章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心口像是堵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悶得我喘不過氣。我以為蕭澈雖然冷酷,卻是個(gè)聰明人,
不會被蘇晴兒那種段位的綠茶輕易蒙騙。是我高估了他,也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任何分量。傍晚時(shí)分,蕭澈的侍衛(wèi)來了?!巴蹂?/p>
王爺請您過去一趟。”我跟著他,一路來到蕭澈的主院。他正坐在書案后,
手中把玩著我給他的那個(gè)瓷瓶。蘇晴兒也在,她站在蕭澈身側(cè),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
“王爺。”我屈膝行禮,面無表情?!澳愕慕馑帲就跏盏搅?。”蕭澈打開瓶塞,
一股奇異的藥香飄散出來?!安恢幮绾??”我問。“這正是本王請你來的原因。
”蕭澈將瓷瓶放在桌上,又從旁邊端起一個(gè)黑瓷碗,推到我面前。碗里,
是半碗黑色的、散發(fā)著不祥氣味的液體。那氣味,我死都不會忘記。是“牽機(jī)”。
我的血液在一瞬間凍結(jié)。“王爺這是何意?”我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開始發(fā)顫?!皼]什么。
”蕭澈的語氣平淡得像在談?wù)撎鞖猓氨就踔皇切枰_保,你這解藥,是真的有效。
”他的話音落下,我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他要我……試藥。他要我親身驗(yàn)證,
我用半條命換來的解藥,到底是不是真的。前世,我被當(dāng)成藥人,
在地牢里被灌下無數(shù)不知名的湯藥,全身潰爛而死。那種骨肉被一寸寸腐蝕的痛苦,
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是我永生永世的噩夢。如今,蕭澈要我再經(jīng)歷一次。“王爺!
”蘇晴兒故作驚訝地掩住嘴,眼中卻是藏不住的興奮與惡毒,“這怎么可以!
妹妹她身子那么弱,怎么能試這種虎狼之藥呢?您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她轉(zhuǎn)向我,
一臉“關(guān)切”:“妹妹,你快跟王爺求求情啊!王爺最是心善,一定不忍心看你受苦的。
你就說這藥是你胡亂做的,求王爺饒你一命吧!”她每一句話,都在將我往死路上推。
承認(rèn)是假藥,是欺君之罪,是死。不承認(rèn),就要喝下這碗毒藥,九死一生。我抬起頭,
死死地盯著輪椅上的那個(gè)男人。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不忍,沒有愧疚,
只有一片漠然。仿佛在他眼里的,不是一個(gè)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gè)即將被敲碎的瓦罐。
“怎么?”他見我遲遲不動,眉間浮現(xiàn)出一絲不耐,“不敢?”他的聲音很輕,
卻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巴鯛敿热徊恍盼?,”我開口,聲音干澀得厲害,
“又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殺了我,不是更干脆?”“殺了你?”他笑了,笑意里滿是嘲諷,
“那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gè)不知從何而來的奸細(xì)?本王要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痹瓉?,
他真的信了蘇晴兒的話。原來,在他心里,我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gè)心懷叵測的奸細(xì)。
我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我看著那碗黑色的毒藥,前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來。
陰暗潮濕的地牢,冰冷的鐵鏈,還有灌進(jìn)喉嚨里那滾燙又苦澀的藥汁……“妹妹,
你就喝了吧。”蘇晴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毒蛇一般的嘶嘶聲,“能為王爺試藥,
是你的福氣。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對?!蔽揖従彽兀従彽厣斐鍪?,端起了那個(gè)黑瓷碗。
碗身冰涼,一如我此刻的心。我看著蕭澈,想從他眼中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動搖。沒有。
什么都沒有。罷了。我閉上眼,將碗沿湊到唇邊。一滴冰涼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滑落,
滴落在手背上,帶著一絲咸澀。第5章毒藥入喉,
一股熟悉的、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從腹部炸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眼前一黑,
整個(gè)人栽倒在地,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啊……!
”我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蜷縮成一團(tuán),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背?!巴鯛敚?!
她果然有事!”蘇晴兒的聲音充滿了驚喜和激動,“這藥肯定有問題!她就是個(gè)騙子!
”我疼得幾乎要失去意識,只能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蕭澈那張冷漠的臉。他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