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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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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出軌,和小三的兒子都上小學(xué)了,我媽才知道。她沒有哭鬧,平靜地收拾了東西,

帶我離開那個壓抑的家。財產(chǎn)分割時,我爸為了盡快迎娶真愛,

只給了我媽一套市郊的老破小和少得可憐的撫養(yǎng)費。我哥,我一母同胞的親哥,

站在我爸那邊,指著我鼻子罵我是個沒人要的拖油瓶。所有人都等著看我們母女倆的笑話。

直到三個月后,我媽帶著我,嫁給了我爸商業(yè)上最大的死對頭,

那個傳說中冷血無情、手腕狠厲的京圈大佬,傅沉言。踏進(jìn)那座比城堡還夸張的別墅時,

我看到四個和我年紀(jì)相仿的少年,用審視、挑剔、甚至帶著一絲敵意的目光,

冷冷地打量著我這個“入侵者”。我緊張地攥緊了媽媽的衣角。這時,

那個被稱作“商界閻王”的男人,傅沉言,卻在我面前緩緩蹲下,

深邃的眼眸里竟帶著一絲笨拙的溫柔。他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摸出一塊切割完美的粉色鉆石,

光芒璀璨,幾乎有我半個手掌那么大。他把鉆石塞進(jìn)我手里,聲音低沉而有力:“乖,

叫爸爸?!?.冰冷的鉆石硌著我的手心,也硌著在場所有人的心。我媽一臉錯愕,

顯然也沒料到傅沉言會來這么一出。而那四個少年,也就是我未來的繼兄們,

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鞍?,你這是干什么?拿塊石頭就想收買人心?

”開口的是老二傅亦澤,一頭不羈的銀發(fā),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渾身都寫滿了叛逆。

他旁邊的少年推了推金絲眼鏡,氣質(zhì)沉穩(wěn),是老大傅亦申。他沒說話,

但鏡片后那雙銳利的眼睛,像X光一樣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那眼神,

仿佛在評估一件沒有價值的商品。沙發(fā)上,還坐著兩個。

一個長相精致得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是正當(dāng)紅的頂流偶像老三傅亦寒,他戴著耳機(jī),

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對眼前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另一個是年紀(jì)最小的老四傅亦默,

他縮在角落里,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十指翻飛,幽幽的屏幕光映在他臉上,顯得有些陰郁。

這就是我的新家人。四個不好惹的哥哥,一個深不可測的繼父。

我爸蘇振宏在電話里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還猶在耳邊:“林婉,

你以為你攀上傅沉言就高枕無憂了?他那四個兒子,個個都是混世魔王,

你帶著念念那個拖油瓶過去,不出三天就得被掃地出門!我等著看你們哭著回來求我!

”我親哥蘇明哲也在一旁幫腔:“媽,傅家那種地方,你以為是收容所嗎?

別帶著蘇念去丟人現(xiàn)眼了?!蔽椅站o了手里的鉆石,指甲深深掐進(jìn)肉里。我不能哭,

更不能退縮。我媽為了我,已經(jīng)賭上了她后半生的幸福。我抬起頭,迎上傅沉言探尋的目光,

努力擠出一個乖巧的微笑,用盡全身力氣,清晰地喊了一聲:“爸爸。

”傅沉言嘴角的弧度瞬間擴(kuò)大,眼里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他伸出溫暖的大手,

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哎,好女兒。”他站起身,目光掃過他那四個兒子,

聲音恢復(fù)了往日的冷硬和威嚴(yán):“從今天起,蘇念就是你們的妹妹,傅家唯一的妹妹。

誰要是敢欺負(fù)她,別怪我傅沉言不認(rèn)兒子?!边@話說得極重,四個少年的臉色更差了。

那天晚上的接風(fēng)宴,氣氛尷尬得能用刀子割出火花。長長的餐桌,我和媽媽坐在傅沉言身邊,

對面是四個神情各異的“哥哥”。全程,他們沒有一個人跟我說話。飯后,

管家?guī)液蛬寢屓シ块g。是兩間相鄰的公主房,一間粉色,一間藍(lán)色,裝修得夢幻又奢華。

媽媽看著房間里的一切,眼眶有些發(fā)紅:“念念,委屈你了?!蔽覔u搖頭,抱住她:“媽,

我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哪里都一樣?!蔽抑溃瑡寢屧诤ε?。

她害怕傅沉言只是一時興起,害怕我在這里受欺負(fù)。我也怕。但我更明白,

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2.入住傅家的第一周,我像個透明人。傅沉言工作很忙,經(jīng)常出差,

早出晚歸。媽媽則努力地適應(yīng)著新環(huán)境,學(xué)著做一個合格的傅太太。而那四位哥哥,

更是把我當(dāng)空氣。老大傅亦申是商業(yè)奇才,已經(jīng)開始在傅氏集團(tuán)實習(xí),每天西裝革履,

忙得腳不沾地,在家里的時間比傅沉言還少。老二傅亦澤是職業(yè)賽車手,不是在賽車場,

就是在去賽車場的路上,偶爾回家也是一身機(jī)油味,夾雜著狂躁的荷爾蒙氣息,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礙事的流浪貓。老三傅亦寒是大明星,行程比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都滿,

我只在電視和各種廣告牌上見過他。只有老四傅亦默,因為還在上高中,

是家里最常出現(xiàn)的人。但他也是最沉默,最難接近的一個。他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門上掛著“生人勿近”的牌子。我猜他是個技術(shù)宅,因為我好幾次半夜起來喝水,

都看到他房間的門縫里還透著光。我決定從他開始突破。我知道,想在這個家站穩(wěn)腳跟,

光靠傅沉言的庇護(hù)是不夠的,我必須得到他兒子們的認(rèn)可。我從小就喜歡下廚,

尤其擅長做各種甜點。我從管家那里旁敲側(cè)擊,打聽到傅亦默雖然看著冷,

但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甜食控。于是,我烤了一盤他最喜歡的巧克力熔巖蛋糕,

小心翼翼地端到他房門口。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我又敲了敲:“四哥,我是念念。我烤了蛋糕,給你送一點過來?!狈块g里依舊死寂。

我有些尷尬,正準(zhǔn)備端著蛋糕離開,門卻“咔噠”一聲,開了一道縫。傅亦默探出半個腦袋,

亂糟糟的頭發(fā)下,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我,又飛快地掃了一眼我手里的蛋糕,

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我不吃來路不明的東西?!彼曇羯硢。?/p>

帶著一絲少年人特有的清冷。說完,他就要關(guān)門。我急中生智,

連忙說:“這個不是來路不明,是我親手做的。

我還加了0.01克的喜馬拉雅粉鹽來中和甜味,用了72%的法芙娜黑巧,

精確控溫在185攝氏度烤了12分鐘,保證了最完美的流心效果?!蔽业脑捯魟偮?,

傅亦默關(guān)門的動作停住了。他狐疑地看著我,

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除冷漠之外的情緒——驚訝。因為我說的這些,

都是專業(yè)烘焙師才會注意的細(xì)節(jié)。而他,不僅是個電腦天才,

還是個對美食極度挑剔的“專家”。他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拉開了門,

接過了我手里的托盤?!胺砰T口就行了?!彼麃G下這句話,又“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我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心里卻燃起了一點希望。因為我看到,在他關(guān)門的前一秒,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蛋糕塞進(jìn)嘴里。3.從那天起,

我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給傅亦默做各種甜點。

提拉米蘇、舒芙蕾、馬卡龍……我把我的看家本領(lǐng)都使了出來。他從一開始的拒之門外,

到后來會開門接過,再到后來,門會留一條縫,等我把東西放下后,

會從里面飄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謝了”。我知道,冰山已經(jīng)開始融化了。

真正的突破發(fā)生在一個周末的下午。我照例給他送下午茶,敲開門,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

額頭上全是冷汗,正煩躁地抓著頭發(fā),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該死”。他的電腦屏幕上,

是一串串飛速滾動的代碼,其中有一行被鮮紅的標(biāo)記框了出來,顯然是出了bug。

我雖然主攻的不是計算機(jī),但因為興趣,也自學(xué)過一些編程知識。我湊過去看了一眼,

鬼使神差地開口:“你這里的遞歸調(diào)用是不是沒有設(shè)置終止條件?這樣下去會造成堆棧溢出。

”傅亦默猛地一怔,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澳恪@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项^:“略懂一點點?!彼浪赖囟⒅遥聊俗阕阋环昼?,

才把筆記本電腦往我這邊推了推:“你來?!蔽沂軐櫲趔@,坐在他旁邊,接過電腦。

他的電腦桌上堆滿了各種專業(yè)書籍和設(shè)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電子元件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我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

幫他修改了代碼,然后點擊運行。屏幕上跳出了“Success”的字樣。

傅亦默的眼睛瞬間亮了,那種光芒,是一個程序員攻克難題后最純粹的喜悅。他轉(zhuǎn)過頭,

第一次正眼看我,目光里沒有了之前的警惕和疏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棋逢對手的欣賞。

“蘇念,你……”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你還挺厲害的。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笑了:“你也很厲害,這個防火墻架構(gòu)是你自己寫的吧?

非常巧妙?!北蝗丝涞阶约旱膶I(yè)領(lǐng)域,傅亦默一向冷漠的臉上,

竟然浮現(xiàn)出一絲可疑的紅暈。從那天起,我倆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質(zhì)的飛躍。他不再整天鎖著門,

我甚至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間。我們會一起討論代碼,一起打游戲。我發(fā)現(xiàn)他其實不是高冷,

只是不善言辭,典型的技術(shù)宅。他會把他覺得最好吃的零食分給我,

會在我打游戲坑了他之后,一邊罵我“菜”,一邊默默幫我擋掉所有傷害。

他成了我在這個家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哥哥”。4.搞定了老四,

我的下一個目標(biāo)是老三,大明星傅亦寒。說實話,這對我來說難度不小。

因為他實在是太忙了,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他對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妹妹,

態(tài)度比傅亦默剛開始時還要冷淡。他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

仿佛在說:又一個想靠傅家上位的女人。我有點頭疼。機(jī)會很快就來了。

那天傅沉言和媽媽去國外參加一個商業(yè)酒會,家里就剩下我們幾個孩子。半夜,

我被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吵醒。我循著聲音走過去,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傅亦寒的房間傳出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叭?,你沒事吧?

”里面?zhèn)鱽硭麕е鴿庵乇且?、極不耐煩的聲音:“滾開?!蔽覜]走,反而更擔(dān)心了。

我跑到廚房,用生姜和紅糖煮了一碗熱乎乎的姜茶,又拿了感冒藥和退燒貼,

再次敲響了他的房門。這次,門開了。傅亦寒靠在門框上,臉色潮紅,顯然是發(fā)燒了。

他穿著一件絲質(zhì)睡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即便是在病中,

也絲毫沒有減損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的魅力。他看到我手里的東西,愣了一下,

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你好像生病了,給你煮了姜茶。

”我把托盤遞過去,“趁熱喝吧,喝完會舒服一點。”他沒有接,

只是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審視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對于一個活在聚光燈下的人來說,

他見過了太多別有用心的接近和討好。我把托盤硬塞到他手里:“愛喝不喝。

我是看在爸爸和媽媽的面子上才管你的,你要是病死了,他們會傷心的。

”我故意用了激將法,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暗鹊??!彼凶×宋?。我回頭,

看到他已經(jīng)把那碗黑乎乎的姜茶喝了一半,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斑@個……謝謝。

”他聲音有些別扭,“還有,藥留下?!蔽野阉幒屯藷N放在門口的柜子上,沒再多說,

回了自己房間。第二天我起床時,傅亦寒已經(jīng)拖著病體趕通告去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

是傅亦寒的經(jīng)紀(jì)人。“是蘇念小姐嗎?我是傅亦寒的經(jīng)紀(jì)人王姐。

亦寒他今天在劇組吊威亞的時候不小心崴到腳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他……他讓我打電話給你。

”王姐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當(dāng)時就懵了。崴到腳,不通知家人,不通知助理,

通知我這個只見過幾面的繼妹干什么?雖然滿心疑惑,但我還是立刻趕到了醫(yī)院。病房里,

傅亦寒的腳踝腫得老高,他一個人坐在病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聽到我進(jìn)來的聲音,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復(fù)雜?!澳阍趺磥砹??”他問,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疏離。

“王姐給我打電話了。”我放下帶來的湯,“你還好吧?”“死不了?!蔽冶凰艘幌?,

把保溫桶打開:“我給你燉了骨頭湯,喝一點吧。”他沉默地看著我,沒有動。我嘆了口氣,

盛了一碗遞給他:“三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覺得我和我媽是圖傅家的錢。沒關(guān)系,

你怎么想都行。但是現(xiàn)在,你是病人,我是家人。照顧你,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你就當(dāng)……我是爸爸派來的護(hù)工好了?!蔽业脑捤坪跤|動了他。他接過湯,

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那之后的三天,我每天都去醫(yī)院給他送飯。我們之間的話依然不多,

但氣氛不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他出院那天,我去接他。車上,他突然開口:“蘇念,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說:“因為你是我哥哥啊?!彼每吹难劬镩W過一絲動容,

隨即又被他掩飾了下去。他輕哼一聲,別扭地把頭轉(zhuǎn)向窗外:“算你識相。”我知道,

第二座冰山,也開始有融化的跡象了。5.傅亦寒的“真香”來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他腳傷好了之后,為了感謝我(雖然他嘴上不承認(rèn)),說要帶我去他的演唱會后臺,

滿足我一個追星的愿望。我其實對追星沒什么興趣,但為了維持這來之不易的“兄妹情”,

我還是答應(yīng)了。我隨口說了一句:“其實我比較喜歡周天王?!敝芴焱跏侨锏睦吓聘枭瘢?/p>

也是傅亦寒的“死對頭”,兩家粉絲在網(wǎng)上撕得天昏地暗。傅亦寒的臉當(dāng)場就黑了:“蘇念,

你什么品味?那種老男人的歌有什么好聽的?”我吐了吐舌頭,沒敢再說話。演唱會那天,

傅亦寒把我安排在VIP區(qū)的最佳位置。后臺,他把我介紹給他的樂隊和舞團(tuán),

下巴抬得高高的:“這是我妹,蘇念。都給我客氣點?!蹦鞘俏业谝淮危?/p>

聽到他向別人承認(rèn)我的身份。演唱會進(jìn)行到一半,到了嘉賓環(huán)節(jié)。

當(dāng)周天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抱著吉他從升降臺緩緩升起時,全場都沸騰了。我也驚呆了。

傅亦寒竟然把他的“死對頭”請來了當(dāng)演唱會嘉賓!舞臺上,兩個原本王不見王的天王巨星,

破天荒地同臺合唱,引發(fā)了粉絲一波又一波的尖叫。一曲唱罷,傅亦寒拿起話筒,

喘著氣說:“今天,請周天王來,除了想和前輩合作一次,還有一個原因。

”他把目光投向我所在的方向,全場的追光燈“唰”的一下,精準(zhǔn)地打在了我身上。

我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腦子一片空白。只聽見傅亦寒帶著笑意的聲音透過音響,

傳遍了整個體育場:“我家里有個小笨蛋,是我妹妹。她眼神不太好,喜歡周天王。沒辦法,

誰讓她是我妹妹呢,哥哥只能幫她追星了?!薄疤K念,這個禮物,喜歡嗎?

”全場幾萬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我,攝像機(jī)的大特寫懟在我的臉上。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fā)燙,心臟砰砰直跳。我用力地點了點頭。那一刻,

我看到舞臺上的傅亦寒,笑得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演唱會結(jié)束后,

“傅亦寒 神仙哥哥”的詞條火速登上了熱搜第一。而我,

也徹底被他的粉絲認(rèn)證為“傅家小公主”。傅亦寒把我送回家,路上,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怎么樣,現(xiàn)在覺得誰更帥?”我看著他一臉期待的樣子,

忍不住笑了:“當(dāng)然是三哥最帥。”他滿意地哼了一聲,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

6.自從演唱會事件后,我在傅家的地位顯著提升。傅亦默會主動拉著我一起開發(fā)新游戲,

傅亦寒則把我當(dāng)成了他的專屬時尚顧問,買什么衣服都要先問過我的意見?,F(xiàn)在,

只剩下老大傅亦申和老二傅亦澤了。傅亦澤是個典型的行動派。他看不慣我,

就直接擺在臉上。他嫌我走路慢,嫌我吃飯?zhí)羰常游艺f話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有一次,

我在花園里澆花,不小心把水濺到了他剛保養(yǎng)好的寶貝摩托車上。他當(dāng)場就炸了,

指著我的鼻子罵:“蘇念,你是不是瞎?離我的車遠(yuǎn)點!”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發(fā)那么大的火,

我嚇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qiáng)地不讓它掉下來。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解釋沒用。

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我低著頭,小聲說:“對不起。

”他似乎沒料到我這么“慫”,愣了一下,火氣沒處發(fā),煩躁地“嘖”了一聲,

騎上他的摩托,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絕塵而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有些泄氣。

攻略傅亦澤,似乎比前兩個加起來還要難。轉(zhuǎn)機(jī)發(fā)生在我轉(zhuǎn)學(xué)到圣英國際學(xué)校的第一天。

圣英是京市最有名的貴族學(xué)校,紈绔子弟云集。毫不意外地,我在這里遇見了我的親哥,

蘇明哲。以及,我的二哥,傅亦澤。他們倆竟然是同班同學(xué)。蘇明哲看到我,

像是見了鬼一樣,隨即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他大搖大擺地走到我面前,

把我堵在課桌前:“蘇念?你怎么會在這里?哦,我忘了,你媽攀上高枝了。怎么,

傅沉言把你這個拖油瓶也塞進(jìn)來了?”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的同學(xué)都聽見。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滿了好奇和探究。我臉色發(fā)白,攥緊了拳頭。

“蘇明哲,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薄皼]關(guān)系?”他笑得更加諷刺,“你頂著蘇家的姓,

卻住在傅家,你覺得跟我沒關(guān)系?蘇念,我真是替我爸感到丟人!我們蘇家的臉,

都被你們母女倆丟盡了!”“你!”我氣得渾身發(fā)抖?!霸趺??想打我?

”蘇明哲有恃無恐地湊近我,“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就滾出圣英?

”就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教室后門傳來。“蘇明哲,你長本事了啊,敢欺負(fù)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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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1 18:1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