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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鑠的話狠狠的刺痛了謝清裴,他頹喪的看著姜令鑠不知該怎么辦了。
“那我不碰你好嗎?你一個人待一會兒?!?/p>
謝清裴看姜令鑠沒有說話,便默默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去就是幾天。
等到謝清裴回來的時候,姜令鑠仍然保持著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的姿勢,走前他留下的吃食一口未動。
謝清裴在桌上放下了自己買的東西。
有姜令鑠最喜歡的那家供不應(yīng)求的桂花糕,有他跑了整個長安城買來的糖葫蘆,還有他們的定情信物,并蒂蓮簪,此刻靜靜的躺在桌子上。
“飯菜不合口味嗎?我喂你吃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好嗎?”
謝清裴說著就拿著一塊桂花糕遞到姜令鑠嘴邊。
“求你吃一口好嗎?”
姜令鑠雙眼空洞的看著謝清裴,沒有張嘴的跡象。
“那吃糖葫蘆好嗎?我記得你不開心最喜歡吃糖葫蘆了?!?/p>
謝清裴又將糖葫蘆喂到姜令鑠嘴邊,她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你已經(jīng)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你想餓死自己嗎?”
謝清裴崩潰的看著姜令鑠,眼角淚滴滑落。
他想到什么似的又來到桌前拿上并蒂蓮簪,看見希望一樣眼睛又有了罕見的光澤。
“你看這是什么?令鑠,我把它找回來了。”
謝清裴急切的將并蒂蓮簪遞到姜令鑠手中,強(qiáng)迫她拿在手里。
可是姜令鑠仍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并蒂蓮簪就這樣摔到了地上,被砸成幾片散落在地。
謝清裴看著滿地的碎片臉色慘白,狼狽的撿起,想要把他們拼起來,可是謝清裴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樣努力都無法復(fù)原,破碎的碎片刺向他的皮膚,血線珠子一樣往下掉。
姜令鑠本就身體病弱,餓了幾天更是神智不太清醒。
眼前的謝清裴的臉重重疊疊,她感到一陣干渴下意識的喊。
“臨戈,我想喝水。”
臨戈?
沈臨戈???
謝清裴臉色難看的看著姜令鑠,聽見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還會喊沈臨戈的名字,心臟的鈍痛愈演愈烈,耳邊響起尖銳的鳴叫。
他快要瘋了。
謝清裴穩(wěn)了穩(wěn)神,還是走到桌前替姜令鑠倒一杯水。
“喝吧,令鑠?!?/p>
聽見謝清裴聲音的姜令鑠終于又再次看清了他的臉,她幾乎是瞬間打掉了杯子,水濺在謝清裴的衣襟上,又留下一團(tuán)氤氳的水霧在他的眼角。
姜令鑠臉色蒼白虛弱的開口。
“你要么就讓我死,要么就滾,我看見你就惡心。謝清裴,你演的不累我都看累了。”
姜令鑠眼中的厭惡狠狠刺痛了謝清裴,他迫切的需要得到一種來自姜令鑠 的安全感。
謝清裴感到內(nèi)心陰暗的想法再次充斥大腦,把他狠狠撕開。
于是他看向姜令鑠的身體,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