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救命!”尖叫聲劃破寧靜。湖里一個粉裙女孩正在下沉,
她閨蜜在岸上尖叫:“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快救人??!”我懂水性。剛脫下外套,
一個“精致”大媽就攔住我,義正言辭:“你下去要是動手動腳怎么辦?
”周圍懷疑的目光投來,女孩的閨蜜甚至舉起手機開始拍攝,道德綁架的氣氛瞬間拉滿。
我停下腳步,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沒有憤怒,反而冷靜地掏出手機,打開了收款碼。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蔽铱粗R頭,一字一句,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遍全場:“商業(yè)救援,下水撈人,活的五萬,死的十萬。先轉(zhuǎn)賬,后救人。
你們誰付錢?”第1章 湖畔驚魂“救命!”尖叫聲劃破了湖畔的寧靜,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進了所有人的耳膜。不遠處,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女孩正在湖水中拼命撲騰,
掙扎的動作越來越遲緩,顯然是體力不支。“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快救人啊!”女孩的閨蜜,
一個穿著時髦短裙、化著精致妝容的女孩,在岸邊聲嘶力竭地尖叫.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手機,
鏡頭直勾勾地對準了圍觀的人群,仿佛要將所有人的“冷漠”都釘在互聯(lián)網(wǎng)的恥辱柱上。我,
一個資深的前游泳教練,水性自然沒話說。聽到呼救,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外套已經(jīng)脫了一半。
然而,就在我準備下水的那一刻,一道身影快如閃電地擋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個穿著瑜伽褲、身材豐腴,臉上畫著精致眉眼的中年大媽。她頤指氣使地伸出手,
攔住了我的去路,語氣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正義”:“你下去要是動手動腳怎么辦?
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名節(jié)多重要!”這話一出,周圍原本還帶著些許焦急的圍觀群眾,
瞬間投來了懷疑、警惕甚至鄙夷的目光。更要命的是,
那粉裙女孩的閨蜜——后來我知道她叫蘇晴——更是將手機鏡頭死死地對準了我,
嘴里振振有詞:“大家看啊,這個人想下水,肯定心懷不軌!我可把你們都拍下來了,
別想逃!”一瞬間,我感到一股冰冷的怒火直沖腦門。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幾年前我就在游泳館被誣告,最終丟掉了工作,淪落到做一名商業(yè)救援。從那時起,
我就告誡自己,救人可以,但前提是保全自身。這種道德綁架,我再熟悉不過。我停下腳步,
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沒有爭辯,沒有憤怒。我只是緩慢地,冷靜地,
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絲漠然地,掏出了我的手機,點亮屏幕,然后——打開了我的收款碼。
那收款碼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像一道無形的結(jié)界,瞬間將我與周遭的喧囂隔絕開來。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蔽铱粗R頭,一字一句,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全場,
仿佛一顆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千層波瀾:“商業(yè)救援,下水撈人?;畹奈迦f,
死的十萬。先轉(zhuǎn)賬,后救人。你們,誰付錢?”我的話像一顆炸彈,
在喧鬧的湖邊炸出了一片死寂。蘇晴臉上尖叫的表情凝固了,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瑜伽褲大媽那張“義正言辭”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指著我的手都開始發(fā)抖:“你……你這是敲詐!是趁火打劫!見死不救!”“不,
”我搖了搖頭,目光平靜地掃過她,又掃過蘇晴的手機鏡頭,
然后重新落在她憤怒得變形的臉上,“這是明碼標價,規(guī)避風險。
你剛才不是怕我動手動腳嗎?五萬塊,包含了我的救援成本、名譽風險,
以及事后可能被你這種人誣告的法律成本。很合理?!蔽一瘟嘶问謾C屏幕上的二維碼,
冷聲補充道:“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等。
等一個你們信得過的、最好是女的、自帶公證書和律師函的圣人跳下去。
不過看水里那位撲騰的頻率,我估計你們時間不多了?!彼锏姆廴古⒂謫芰藥卓谒?/p>
掙扎的力氣肉眼可見地變小。她的呼救聲已經(jīng)變成了微弱的嗚咽,如同風中殘燭。
蘇晴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沒有去求別人,反而把鏡頭死死地對準我,
聲音尖利地嘶吼:“大家快看!就是這個人!見死不救還要錢!我要讓你在網(wǎng)上火!
讓你社會性死亡!”周圍的圍觀者也開始議論紛紛,指責的聲音此起彼伏。
但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心底那份冰冷的漠然,反而更加堅不可摧。他們不懂,
他們只看到眼前一條垂死的生命和我的“冷血”,
卻看不到我被無數(shù)次道德綁架后的心如止水。更看不到,這世間的“善良”,
往往需要昂貴的代價。第2章 道德綁架蘇晴的尖叫聲撕裂了空氣,
我卻像站在颶風中央的礁石,巋然不動。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機屏幕上,
一個直播間正在飛速地涌入人群。彈幕瘋狂滾動著,咒罵聲像洪水般傾瀉而下,
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對我的恨意?!扒迷p犯!人渣!”“這種人就該浸豬籠!
”“小姐姐快挺住,別理這種吸血鬼!”瑜伽褲大媽更是找到了盟友,她指著我,
聲音提高了八度,對著蘇晴的鏡頭慷慨激昂:“小姑娘,你拍得好!這種黑心商人,
就該讓他曝光!他這是故意拖延時間,想害死人!”哈,故意拖延時間?我冷笑一聲。
這世上最可笑的莫過于,指責你見死不救的人,往往就是那個阻礙你施救的人?!按髬專?/p>
你不是怕我動手動腳嗎?”我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玩味,“現(xiàn)在又說我故意拖延時間,
前后矛盾啊?!贝髬尡晃乙艘幌?,臉上的怒色更盛,
但她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說辭:“我是擔心你心懷不軌!可是,可是人命關(guān)天??!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趁人之危?這個詞,像一根刺,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的人生中,有多少次被冠以這樣的罪名?僅僅因為性別,我的善意就被打上了色情的標簽。
我的思緒不自覺地回到了幾年前,那個轟動一時的“救人被訛”案。
一個年輕小伙跳水救起一名落水女子,結(jié)果卻被女子家屬倒打一耙,
污蔑他在水中摸了她女兒的身體。盡管有監(jiān)控為證,但輿論的風向卻被扭曲,
最終小伙子不僅要支付巨額賠償,還背上了“流氓”的罵名。工作沒了,女友分手,
幾乎社會性死亡。我記得那個小伙子在采訪中絕望地吶喊:“我再也不會救人了!
下次有人掉水里,我寧可站著看!”這句吶喊,如同一道驚雷,在我心中久久回蕩。
從那時起,我便明白,在某些人眼中,你的善意就是一種原罪。既然如此,
我為何還要無償?shù)爻袚@份風險?我的時間、我的體力、我的名譽、我可能付出的法律成本,
哪一樣不值錢?“是啊,人命關(guān)天?!蔽沂栈厮季w,目光再次落在蘇晴的直播鏡頭上,
語氣平穩(wěn),字字珠璣,“既然人命關(guān)天,那這份風險,誰來承擔?是你嗎?還是這位大媽?
”“你們只知道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手畫腳,卻從未想過,我下水可能面臨什么。
”我指了指波光粼粼的湖面,又指向正在掙扎的女孩,聲音微微提高:“我下去,
可能會被溺水者拖拽受傷,甚至一同溺亡?!薄拔颐爸kU把人救上來,
如果她身體出了任何狀況,她家屬一個不高興,一句‘是不是你害的’,
我可能就要面臨無休止的官司和賠償。”“更別說,你們會像剛才一樣,
對我進行各種污蔑和指控。”我環(huán)視四周,看著那些原本義憤填膺,
此刻卻有些啞口無言的圍觀者,繼續(xù)道:“我只是在將我可能承擔的風險,
轉(zhuǎn)化為一個明確的、可量化的數(shù)字。五萬,買斷我的風險,以及我的勞動和技術(shù)?!薄斑@,
就是風險理論。如果你們覺得我的定價太高,說明你們對這條生命以及它背后的潛在風險,
定價并不高?!碧K晴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冷靜地反駁,她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在直播鏡頭下顯得愈發(fā)猙獰。彈幕的謾罵聲稍微停頓了一下,
似乎有那么幾個人開始思考我的話,但很快,更多的攻擊又淹沒了屏幕?!罢f得真好聽!
不就是貪財嗎?”“什么風險理論,我只看到一個冷血的吸血鬼!”“女孩快不行了!
這種人還有臉狡辯!”水中的女孩,掙扎得越來越無力了,她的頭已經(jīng)徹底沒入水中,
只偶爾浮出一點點發(fā)絲。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個瞬間都沉重得令人窒息。就在這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藍色救生服的年輕男救生員,氣喘吁吁地沖了過來,
手里還拿著一個救生圈。他顯然是聽到了這邊的喧鬧,焦急地問道:“怎么回事?有人落水?
”第3章 救援受阻男救生員的出現(xiàn),讓現(xiàn)場的氣氛稍顯緩和。但這份短暫的平靜,
很快就被更荒誕的喧囂打破了。他看到湖中已經(jīng)幾乎沉沒的女孩,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解開救生圈的繩索,準備下水?!暗纫幌?!你不能下去!
”瑜伽褲大媽眼疾手快,竟然一把拉住了男救生員的胳膊,如同她剛才攔住我一樣。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可理喻的“正義”:“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下去救一個小姑娘?
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要是你碰到了哪里,人家小姑娘的名節(jié)怎么辦?
”男救生員被她這番話驚呆了,手里的救生圈差點脫手。他焦急地指著湖面:“大媽,
人命關(guān)天?。∷伎斐料氯チ?!”“人命關(guān)天也要講規(guī)矩!”蘇晴也沖了過來,
手機鏡頭再次對準了男救生員,語氣比之前還要尖利幾分?!澳銈兙皡^(qū)怎么回事?
就沒有女救生員嗎?趕緊給我叫個女的過來!現(xiàn)在就叫!”我站在一旁,看著這荒誕的一幕,
心底最后一絲對“人性”的期望也徹底冰封?;闹嚕∵@簡直是極致的荒謬!一個專業(yè)救生員,
在最緊急的關(guān)頭,竟然被一群自詡“正義”的人,以“男女有別”的理由攔了下來!
難道在她們眼中,女孩的“名節(jié)”比生命本身更重要?或者說,
她們根本就沒把那條生命放在眼里,只是想站在道德高地上,享受指點江山的快感?
男救生員焦急得額頭冒汗,他試圖掙脫大媽的阻攔,但大媽死死拽著他,
仿佛拽著一個潛在的“流氓”。蘇晴則在一旁,對著直播間大聲控訴:“大家看看,
這就是景區(qū)的管理!連救生員都想耍流氓!我們要求必須是女救生員!否則,
這人出了什么事,都算你們景區(qū)的責任!
”彈幕瞬間被“抵制男救生員”“必須女救生員”的言論刷屏。
那些鍵盤俠們根本看不到湖中正在消失的生命,
只沉浸在他們自以為是的“男女大防”和道德審判中。男救生員絕望地看著湖面,
又看看死死拉著他的大媽和滿臉兇狠的蘇晴。他最終只能無奈地拿出對講機,
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呼叫道:“總臺總臺,呼叫女救生員!這里急需!有人溺水!”那一刻,
我真想笑,可眼角卻有些發(fā)澀。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文明”嗎?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道德”嗎?用生命去維護毫無意義的“名節(jié)”,
用愚昧去阻礙專業(yè)的救援。湖面上的水花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只留下幾圈漣漪,
緩緩地擴散開來,最終消弭無形。蘇晴和瑜伽褲大媽還在義正言辭地爭執(zhí)著,
對那份逝去的生命,卻渾然不覺。她們還在為她們的“勝利”沾沾自喜,
為成功阻止了一個“潛在的流氓”而洋洋得意。她們不知道,或者說她們選擇性地忽視了,
她們的“正義”,已經(jīng)成為壓垮那條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男救生員無力地放下對講機,
臉色煞白,身體微微顫抖。他盯著湖面,眼神中充滿了無助、愧疚和深深的悲哀。
我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低沉:“這不是你的錯?!彼麤]有回應(yīng),
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環(huán)顧四周,那些圍觀者的臉上,此刻也開始浮現(xiàn)出驚慌和不安。
他們似乎終于意識到,在他們爭執(zhí)的這段時間里,一個鮮活的生命,
已經(jīng)徹底從他們的世界中消失了。然而,蘇晴的直播間里,依舊是沸沸揚揚的“正義之聲”。
他們還在等待那個“合適的”女救生員,還在為自己的“高尚”而歡呼。他們不知道,
在他們歡呼的那一刻,一個女孩的生命,已經(jīng)被他們的無知和偏見,無情地葬送了。
我掏出手機,將這一切都錄了下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這群人,
這群自以為是的“道德判官”,他們的表演,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
第4章 生死瞬間女救生員姍姍來遲,她跑得氣喘吁吁,臉色蒼白,
一看就是被匆忙拉過來的。然而,當她趕到湖邊時,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湖面平靜如鏡,
哪里還有半點人影?蘇晴見狀,立刻將鏡頭對準女救生員,又對著我的手機鏡頭和男救生員,
語氣里充滿了指責:“看看你們!磨磨蹭蹭的,人呢?人都死了!”她話音剛落,
只聽“噗通”一聲,女救生員沒有任何準備,直接一頭扎進了湖里。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慌亂,
在水中摸索了半天,才將已經(jīng)變得僵硬的粉裙女孩撈了上來。女孩的臉色青紫,雙唇發(fā)白,
身體冰冷,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跡象?!八懒?,真的死了!”有人驚呼一聲。
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而壓抑。圍觀者們終于從之前的亢奮中清醒過來,
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震驚和恐懼。男救生員看到女孩的慘狀,猛地沖上前去,跪在女孩身邊,
準備進行心肺復蘇。他雙手剛要按上女孩胸口——“你住手!”蘇晴的尖叫聲再次刺破耳膜,
比任何時候都要歇斯底里。她猛地撲過去,一把推開男救生員,動作之大,
幾乎讓他摔倒在地?!澳氵€要干什么?!”蘇晴雙眼通紅,指著男救生員的鼻子咒罵。
“人已經(jīng)死了!你還想對她做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你想猥褻尸體是不是?!
我把這一切都拍下來了!我要讓你遺臭萬年!”瑜伽褲大媽也立刻附和:“是啊是?。?/p>
人死為大!還去碰人家姑娘的身體,簡直傷風敗俗!”男救生員愣住了,
他那準備施救的雙手僵在半空,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巨大的屈辱。
他看著蘇晴那張扭曲的臉,又看看地上冰冷的尸體,雙目瞬間充血,憤怒、絕望、悲哀,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將他徹底吞噬?!拔摇抑皇窍胱鲂姆螐吞K……”他的聲音顫抖著,
帶著哭腔,卻被蘇晴的尖叫聲完全蓋過?!靶姆螐吞K?鬼才信你!人都要死了你才來,
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明明就是居心叵測!”蘇晴的直播間里,彈幕再次瘋狂刷屏,這一次,
罵聲如潮水般涌向了男救生員。“禽獸!”“衣冠禽獸!”“連死人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
”這一刻,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在胸腔中熊熊燃燒。我的指尖都在顫抖,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極度的憤慨。我終于明白,這群人根本就沒有底線可言。
她們的“正義”是如此廉價,可以隨時用來攻擊和毀滅無辜的人。她們對生命的漠視,
對專業(yè)的踐踏,對人性的扭曲,讓我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看著男救生員那痛苦欲絕的表情,看著地上那具冰冷的尸體,
看著蘇晴和瑜伽褲大媽那張丑惡的嘴臉,我知道,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簡單的落水事故了。這,
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一場借著道德之名,對人性和良知的謀殺!我深吸一口氣,
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因為我知道,憤怒無濟于事。現(xiàn)在,不是發(fā)泄情緒的時候。
我握緊了手機,繼續(xù)記錄著眼前的一切。我要讓她們所有的罪惡,都被陽光徹底暴曬。
女救生員從湖中爬上來,全身濕透,顫抖著抱住冰冷的女孩。她看著男救生員被羞辱,
看著蘇晴的鏡頭,眼中滿是茫然和恐懼。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這份工作,
她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而我,知道我必須要做點什么。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的清白,
更是為了那些被道德綁架、被污蔑攻擊的無辜者。一場真正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第5章 網(wǎng)絡(luò)風暴女孩的尸體被抬走了,帶走了所有圍觀者的最后一絲喧囂。
留下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和空氣中彌漫的,濃重的詭異氣息。
蘇晴和瑜伽褲大媽卻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趾高氣昂。尤其是蘇晴,
她的臉上掛著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仿佛她才是今天最大的“受害者”和“正義使者”。果然,
不出所料。當天晚上,一段經(jīng)過精心剪輯的視頻,在網(wǎng)絡(luò)上如病毒般瘋傳。
視頻的標題刺眼醒目:《痛心!花季少女溺亡,只因一群“冷血男”見死不救!》。
視頻的開頭,是我那句“活的五萬,死的十萬”的收款碼宣言,被刻意放大,
配上陰沉的背景音樂和“冷血商人,趁火打劫”的字幕。接著,是我被大媽阻攔時,
沒有第一時間下水的“冷漠”畫面。然后是男救生員趕到,
被大媽和蘇晴以“男女有別”為由阻攔,卻被剪輯成了他“故意遲延,
欲行不軌”的惡意暗示。最后,畫面定格在他準備對女孩尸體做心肺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