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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老公的女兄弟突然對他大喊:
“完蛋,我那兒被海蜇咬了!”
“林向晨你趕緊給我把毒吸出來!”
見我皺眉,她翻了個白眼:
“看什么看,我又沒讓你幫我吸!”
......
空氣安靜。
我冷笑:
“你那兒癢癢了就自己拿拖鞋拍拍?!?/p>
江夏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林向晨護(hù)在身后:
“沈如,你怎么說話的?夏月那里受傷了,你不幫她吸就算了,居然還在這兒造黃謠!”
“你怎么敢的??!”
我一把撈起從江夏月那里飄過來的普通海蜇:
“你們確定被海蜇蟄了需要別人用嘴吸?”
江夏月梗起脖子:
“怎么不需要?之前三亞的新聞你沒看嗎?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危險?!”
“耽誤治療你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是一回事嗎?”
江夏月轉(zhuǎn)向林向晨,紅了眼:
“林向晨,你是信她還是信我?”
林向晨看了我一眼:
“沈如,咱們就幫幫夏月吧?!?/p>
“今天咱們一塊過來的就你跟夏月兩個女生。本來應(yīng)該是你幫她吸的,我這不是怕你臭毛病多不愿意么?”
“說到底,我還不是幫你做了你該做的事。”
我笑了:
“真不用你當(dāng)這個男菩薩,你又該不高興了。”
“我看你期待的很啊?!?/p>
林向晨的耳尖頓時泛起薄紅,輕咳一聲:
“沈如,你胡說什么呢?”
江夏月不高興了,猛地抬起腿撲騰,濺了我一臉?biāo)?/p>
“林向晨,你跟她廢什么話???咱倆干什么,還得經(jīng)過她的同意么?”
她盯著我咬牙切齒。
“我跟林向晨從小就是光腚玩伴,你這個女的能不能擺正自己的身份?”
我反手猛地拍水,水柱直直濺射向江夏月。
林向晨下意識地?fù)踉诹怂懊妫查g成了落湯雞。
我卻沒空理會他倆的兄弟情深,直接大喊:
“大家快來看啊!我老公要給他的光腚玩伴吸腚了!”
......
周圍的目光齊刷刷的投過來。
林向晨趕緊捂住我的嘴。
“沈如,你瘋了?!”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面露疑惑:
“怎么,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我指了指表情像吃了蒼蠅的江夏月:
“你剛才不是還特別踴躍地想幫她吸那里嗎?”
林向晨低下頭支支吾吾:
“那你也用不著......”
我打斷他:
“怎么,你也知道這事兒上不了臺面?。俊?/p>
“你......”林向晨被噎住。
這時江夏月不滿地大叫起來:
“林向晨,你還跟她聊上了是吧?我都受傷了,你特么還不趕緊的?!”
我轉(zhuǎn)向她:
“受傷了就去醫(yī)院。纏著別人老公給你吸腚是怎么個事?”
江夏月氣得跳腳,扭頭對其他人說:
“你們可都看見了吧?這就是我為什么不愛跟女的玩,無理也要攪上三分!”
一時間,其他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我笑笑: “誰愛讓別人老公給她吸腚,我就攪誰。”
江夏月剛要發(fā)飆,卻被林向晨一把攔住。
他好像突然得到了什么靈感,給了江夏月一個眼色。
“對對對,去醫(yī)院?!?/p>
他轉(zhuǎn)向我:
“老婆,你說的對。我現(xiàn)在就把夏月送去醫(yī)院。你先自己打車回去吧?!?/p>
說完他就火燒屁股似的拉著江夏月走了。
我看著兩人的背影,突然就覺得特別沒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