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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幅情景,面前的所有人都嚇得愣在了原地。
“判,判官?”
謝志強呆呆地開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怒目圓瞪:“你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你以為你的富貴是怎么來的?要不是謝清柳的錦鯉命旺你,你還在街頭撿垃圾呢。你竟然敢說她是掃把星?!”
謝志強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我怒不可遏:“你們一家人真是狼心狗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殘忍,不配為人!”
孫秀蘭跪在地上,連連擺手:“不是這樣的,判官老爺,清柳做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不是我們逼她的啊?!?/p>
說著,孫秀蘭沖謝清柳不斷地眨眼:“你個死丫頭快說話啊,是不是你自愿做的?”
謝清柳拿起套在頭上的麻袋,汗水混雜著淚水,哽咽地說:“我是自愿做的。可我自愿的原因,是我覺得你們愛我,可事實呢?”
謝志強急忙辯解:“我沒告訴你家里的條件,是希望培養(yǎng)你的抗壓能力,更好地適應社會。這不是現(xiàn)在很流行的苦難教育嗎?”
我一揮手,一股罡風把謝志強直接掀飛了出去。
“苦難教育?那你怎么不對你兒子苦難一下?清柳在家里啃著硬饅頭,你們卻躲在五星級酒店吃帝王蟹,這就是苦難教育?”
孫秀蘭哆哆嗦嗦地說:“那,那是因為清柳她海鮮過敏......”
我簡直被她逗笑了:“海鮮過敏?你怕是不知道,謝清柳上一世是錦鯉,在水里生活了一輩子,怎么可能海鮮過敏?”
我冷眼看著面前的幾人,接著說:“真正海鮮過敏的是謝清竹吧?”
我話說完,孫秀蘭一臉震驚地看著我。
我憤怒地一擺手,又把孫秀蘭打飛了出去:“小時候你們只給謝清柳吃好吃的,那是因為謝清竹體弱,根本無福承受?!?/p>
“你們在食物里下了符咒,把謝清柳的運勢轉(zhuǎn)移到了謝清竹的身上,是也不是?”
孫秀蘭和謝志強兩人被我徹底問住了,趴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謝清竹憤憤地大喊:“那從小到大謝清柳一點活沒干活,都是我在干活,這你又怎么解釋?”
我冷笑一聲:“那是因為你是勞苦命,只有一直做苦力才能活下去。所以等你和謝清柳換了運勢之后,孫秀蘭就開始裝病,逼謝清柳來給你們干活?!?/p>
我轉(zhuǎn)眼看向謝志強和孫秀蘭,猛然提高了聲調(diào):“我說得沒錯吧?”
這二人只顧著磕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深吸一口氣:“更過分的是,清柳本天資聰穎,你們擔心她發(fā)現(xiàn)異常,給她下了慢性毒藥,使她的記憶力和智商不斷衰退,這才沒考上大學。”
我拿出生死簿,對謝清柳說:“你本有120年的陽壽,硬生生被你家這幫畜生折磨的只剩一星期了,如果我沒有及時出手,下周你就會被那個混蛋給活生生打死?!?/p>
我手一指還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中年男人。
謝清柳已經(jīng)泣不成聲:“我真沒想到,一直被我當作是最幸福的家,竟然會是人間地獄?!?/p>
我雙手一揮,沖幾人怒吼:“你們犯下如此罪行,應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話剛說完,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我的身子極速縮小,恢復了和常人一樣的身材,直接從空中摔了下來,重重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