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趙高?還是假太監(jiān)!
開局地獄模式,卻覺醒【強(qiáng)制命令】
一言可定生死,一語可馴人心!
冷艷太子妃跪伏裙下?
忠良大臣血濺朝堂?
指鹿為馬!玩弄皇權(quán)!
他將大秦變成極致黑暗的狂歡獵場!
警告:這是一本三觀粉碎機(jī)!
黑化反派主角+無敵碾壓流+深度權(quán)謀+暗黑征服!
尺度拉滿!爽到窒息!
看瘋批太監(jiān)如何踩碎皇權(quán)、奴役眾生!
1 閹宦身,帝王心
劇痛。
一種被撕裂后又粗糙縫合的劇痛從下身傳來,將趙昊的意識從一片混沌中硬生生拽了出來。
他猛地吸了一口涼氣,鼻腔里充斥著一股廉價的熏香和血腥味混合的怪異氣味。
睜開眼。
視線所及,是低矮的木質(zhì)屋頂,糊著發(fā)黃的絹布。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榻,鋪著一層薄薄的、帶著霉味的褥子。
這是哪兒?
他掙扎著想坐起身,下體的劇痛卻讓他瞬間癱軟,冷汗涔涔。
一股不屬于他的記憶洪流,如同決堤的江水,瘋狂涌入他的腦海。
大秦。
咸陽宮。
中車府令。
趙高!
他成了趙高?!
那個指鹿為馬,篡改遺詔,一手將大秦推向毀滅的閹宦趙高?!
恐慌如同冰冷的手,瞬間攥緊了他的心臟。
他下意識地伸手向下摸去。
觸碰到的,是厚厚的麻布繃帶,以及繃帶之下,那難以言喻的、空落落的劇痛來源。
真的……沒了?
絕望還沒來得及徹底蔓延,那紛亂的記憶碎片給出了另一個答案。
不。
不是真的。
記憶清晰地告訴他,他是趙高,但又不是歷史上那個趙高。
他是趙高秘密培養(yǎng)的替身,一個容貌聲音都極其相似的影子。
真正的趙高,為了在陛下東巡期間確保自身絕對安全,玩了一出李代桃僵的把戲。
讓他這個替身,替他挨了那一刀,留在咸陽宮中吸引明槍暗箭。
而真正的趙高,早已金蟬脫殼,隨侍在陛下東巡的車駕之旁。
他現(xiàn)在是一個假太監(jiān)。
一個身體完整,卻必須偽裝成殘缺之身,隨時可能被拋棄、被滅口的替死鬼!
“他媽的……”
趙昊,或者說現(xiàn)在的趙高,從牙縫里擠出這句咒罵。
前世他就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歷史愛好者,一輩子謹(jǐn)小慎微,沒想到穿越而來,竟落入如此絕境。
始皇帝嬴政晚年多疑暴虐,咸陽宮更是波譎云詭。
他這個假太監(jiān)的身份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將是比車裂更凄慘的下場。
真正的趙高歸來之日,恐怕就是他這個替身被徹底清理之時。
危機(jī)感如同毒蛇,纏繞住他的脖頸,幾乎讓他窒息。
不行!
絕不能坐以待斃!
前世憋屈了一輩子,這一世,既然頂了趙高這身皮,擁有了接近帝國權(quán)力核心的機(jī)會……
憑什么不能是自己,來真正執(zhí)掌這一切?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心中滋生,野火般蔓延。
他要假戲真做。
他要取代趙高!
他要在這暴虐的大秦,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要讓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視他如螻蟻的人,全都跪伏在他的腳下!
就在這極端強(qiáng)烈的怨恨與欲望達(dá)到頂點的剎那。
一道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直接在他腦海深處響起。
【檢測到極致扭曲的支配欲與惡念,符合綁定條件?!?/p>
【概念級能力‘強(qiáng)制命令’已激活?!?/p>
【能力闡述:你的語言將蘊含絕對力量,可對精神弱于你或?qū)δ阈拇婵謶值哪繕?biāo)下達(dá)單一、明確的命令。命令強(qiáng)度與成功幾率取決于你的精神集中度、惡念強(qiáng)度及目標(biāo)的精神狀態(tài)與實力。冷卻時間:視命令強(qiáng)度而定?!?/p>
能力?
金手指!
趙高的心臟狂跳起來,絕處逢生的狂喜瞬間沖垮了恐懼。
他強(qiáng)壓下激動,目光掃過這間陰暗的值房。
角落里,一個負(fù)責(zé)看守他的小太監(jiān)正靠著墻打盹。
試試!
就用他試試!
趙高集中全部精神,將自己剛剛獲得的、那扭曲的野心和惡意灌注其中,死死盯住那個小太監(jiān),用一種極其嘶啞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力量的聲音,開口下令。
“你?!?/p>
“掌嘴。”
“用力?!?/p>
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刺,直鉆入耳。
那小太監(jiān)猛地一個激靈驚醒,眼神瞬間變得迷茫而恐懼。
他臉上掙扎了一下,似乎想抗拒。
但某種無法理解的力量壓倒了他的意志。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值房中格外刺耳。
小太監(jiān)的右臉立刻紅腫起來。
他似乎被打懵了,眼神里的迷茫更重,但恐懼也更深了。
他甚至不敢抬頭看趙高,身體微微發(fā)抖。
真的有用!
趙高笑了。
無聲地,扭曲地笑了。
下身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取代真趙高?
掌控大秦?
這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宮墻,落在了那巍峨的東宮之上。
第一個目標(biāo),就從那即將失勢的太子扶蘇開始。
還有他那據(jù)說溫婉賢淑、容貌傾國的太子妃……公孫氏。
“呵呵……”
值房內(nèi),回蕩起他低沉而瘆人的輕笑。
2 一語亂宮心,魔爪探儲妃
下體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
但這痛楚,此刻卻像是一種勛章,提醒著趙高他所擁有的特殊身份和那剛剛獲得的、詭異莫測的力量。
他斜倚在榻上,身上蓋著一條略顯陳舊的錦被。
值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剛才那個自己掌嘴的小太監(jiān),端著湯藥,低著頭,畏畏縮縮地挪了進(jìn)來。
他的右臉還腫著,眼神躲閃,不敢與趙高對視。
“放那兒?!?/p>
趙高抬了抬下巴,聲音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小太監(jiān)如蒙大赦,幾乎是踮著腳尖將藥碗放在榻邊的小幾上,轉(zhuǎn)身就想逃。
“站住?!?/p>
兩個字,像冰冷的鐵鏈,瞬間鎖住了小太監(jiān)的腳步。
他身體僵住,微微發(fā)抖,慢慢轉(zhuǎn)回身,頭垂得更低。
趙高沒看他,只是慢條斯理地伸出手,端起那碗黝黑渾濁的湯藥。
氣味刺鼻。
他湊到嘴邊,抿了一口。
苦澀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他的眉頭都沒皺一下。
前世比這更難喝的中藥,他灌下去不知多少。
比起能活下去的力量,這點苦味算得了什么。
他將藥碗放下,目光這才落到那小太監(jiān)身上。
“抬起頭?!?/p>
小太監(jiān)顫抖著,艱難地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名字?!?/p>
“奴……奴才叫小順子……”他的聲音發(fā)顫。
趙高盯著他,集中精神,那“強(qiáng)制命令”的能力無聲運轉(zhuǎn)。
“小順子?!?/p>
“從今日起,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p>
“你的耳朵,就是我的耳朵?!?/p>
“東宮那邊,尤其是太子妃殿下的動靜,但凡有絲毫異常,立刻報我?!?/p>
“聽懂了嗎?”
他的聲音不高,卻像錐子一樣鉆進(jìn)小順子的腦海。
小順子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掙扎的神色,但比上一次微弱得多。
恐懼壓倒了一切。
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懂……懂了!奴才懂了!奴才一定死死盯住東宮,一有風(fēng)吹草動,立刻稟報中書令!”
“滾吧。”
小順子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惡鬼追趕。
趙高看著那晃動的門簾,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這能力,果然好用。
雖然對心志堅定之人效果未必佳,但對付這些底層宮人,簡直無往不利。
他需要更多這樣的眼睛和耳朵。
也需要……能替他跑腿賣命的爪牙。
記憶里,有一個名字浮現(xiàn)出來——閻樂,咸陽令,也是他(真趙高)的女婿。
一個貪婪又怕死的小人,正好利用。
他喚來門外另一個被“命令”控制的小太監(jiān),讓其去傳閻樂入宮覲見。
處理完這些,他強(qiáng)忍著下體的不適,在那小順子的攙扶下,走出了這間充滿藥味和晦氣的值房。
他需要熟悉環(huán)境,更需要讓某些人知道,“趙高”又活過來了,而且,變得不一樣了。
他踱步在咸陽宮高聳的宮墻之下。
陽光被巨大的陰影切割得支離破碎。
宮人們見到他,無不臉色大變,遠(yuǎn)遠(yuǎn)便躬身避讓,如同躲避瘟疫。
真趙高留下的積威,和他此刻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冰冷詭異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前面是一處宮苑的回廊。
一陣輕微的環(huán)佩叮咚聲伴著腳步聲傳來。
趙高抬眼望去。
只見回廊盡頭,幾名宮女簇?fù)碇晃皇⒀b女子正緩緩走來。
那女子身著繁復(fù)的太子妃宮裝,云鬢高聳,步搖輕晃。
面容端莊溫婉,眉眼間卻籠著一層淡淡的、化不開的憂悒。
正是太子扶蘇的妃子,公孫氏。
趙高的腳步頓住了。
他的目光像粘稠的蛛網(wǎng),瞬間纏了上去。
記憶里,真趙高對這位太子妃,早已垂涎已久,只因扶蘇地位尊崇,一直不敢妄動。
但現(xiàn)在……
扶蘇遠(yuǎn)在北地監(jiān)軍,太子之位搖搖欲墜。
而真正的趙高,不在咸陽。
機(jī)會來了。
公孫氏也看到了他,秀眉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腳步略有遲疑,似乎想避開。
但回廊只有這一條路。
她只得維持著儀態(tài),繼續(xù)前行,目光刻意避開趙高,看向別處。
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
五步。
三步。
一步。
交錯而過的瞬間。
趙高忽然微微躬身,聲音嘶啞低沉,帶著一種刻意的恭敬,卻又藏著冰冷的針刺。
“臣,趙高,參見太子妃殿下。”
公孫氏腳步未停,只是極輕微地點了下頭,算是回禮,不愿與他有任何交集。
就在她即將擦肩而過的剎那。
趙高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力,將那剛剛收割的恐懼、那膨脹的野心、那扭曲的欲望,盡數(shù)灌注于能力之中。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如同毒蛇吐信,精準(zhǔn)地鉆進(jìn)公孫氏的耳膜。
“殿下……”
“您發(fā)簪歪了?!?/p>
這是一個毫無由來、甚至有些荒謬的命令暗示。
公孫氏的身體猛地一僵。
腳步頓住。
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去觸碰自己梳理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
她的動作在中途僵住了。
臉上閃過一絲極度的困惑和難以置信。
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因為這個閹人的一句話,就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起來。
一種莫名的、細(xì)微的寒意,順著脊椎爬升。
她猛地收回手,臉色微微發(fā)白,側(cè)頭狠狠瞪了趙高一眼。
那眼神里,有厭惡,有憤怒,還有一絲被隱藏得很好的、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驚慌。
她不再停留,加快腳步,幾乎有些倉惶地帶著宮女們離去。
環(huán)佩聲變得急促而凌亂。
趙高直起身,看著那略顯倉促的窈窕背影。
他抬起剛才端過藥碗的手,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嗅。
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來自那位高貴太子妃的、若有若無的馨香。
他咧嘴笑了。
露出森白的牙齒。
魔爪。
已經(jīng)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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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的沉悶,被一騎絕塵而來的邊關(guān)急報驟然打破。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激起千層浪。
消息如同瘟疫,在宮墻之內(nèi)飛速蔓延。
陛下……駕崩了!
崩于沙丘平臺!
整個咸陽宮仿佛被瞬間抽空了空氣。
死寂。
然后是無聲的騷動和巨大的恐慌。
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投向了那此刻空懸的、象征著至高權(quán)力的帝位。
以及,那遠(yuǎn)在北地監(jiān)軍的長公子扶蘇。
和留在咸陽、年方弱冠的幼公子胡亥。
趙高坐在中車府的值房內(nèi)。
窗外是惶惶不可終日的人影穿梭。
他的內(nèi)心,卻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海面,看似平靜,底下卻是洶涌的狂喜與冰冷的算計。
來了。
歷史的節(jié)點,終于來了。
但這一次,執(zhí)棋者,該換人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心緒。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一步,是李斯。
沒有這位丞相的首肯和支持,一切都是空談。
“備車?!?/p>
他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去丞相府。”
丞相府邸,書房。
李斯枯坐在案前,面前的竹簡攤開著,他卻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
臉上是難以掩飾的驚惶與掙扎。
始皇帝驟崩,帝國最大的支柱倒塌了。
未來該如何?
依照禮法遺制,當(dāng)立長公子扶蘇。
可扶蘇與自己政見不合,推崇儒道,與自己這法家代表更是積怨已深。
若扶蘇繼位,自己這丞相之位,還能保得住嗎?
甚至……性命都可能堪憂。
可不立扶蘇,又能立誰?
胡亥?
年幼無知,如何服眾?豈非天下大亂?
就在他心亂如麻之際,仆從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報。
“丞相,中車府令趙高求見?!?/p>
李斯眉頭緊鎖。
趙高?
這個閹宦此刻來做什么?
他本能地想拒絕,但鬼使神差地,還是揮了揮手。
“讓他進(jìn)來。”
趙高緩步走入書房。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步伐甚至因為下體的傷口而略顯虛浮。
但他的眼神,卻銳利得像淬了毒的匕首,直刺李斯內(nèi)心。
“丞相。”
趙高微微躬身,聲音嘶啞。
“非常之時,高,特來與丞相共商大事?!?/p>
李斯盯著他,眼神警惕。
“陛下駕崩,國失柱石。當(dāng)下最緊要的,是立刻迎回長公子扶蘇,繼承大統(tǒng),穩(wěn)定人心。中車府令有何大事可與本相商議?”
他的話看似冠冕堂皇,但語氣中的那一絲遲疑,卻被趙高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
趙高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丞相,此言當(dāng)真?”
“扶蘇公子若繼位,第一件事,會是重用蒙恬蒙毅兄弟,還是……繼續(xù)倚重您這位‘焚書’的丞相呢?”
這句話,像一根毒針,狠狠扎進(jìn)了李斯最恐懼的地方。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趙高!你休得胡言!立儲之事,豈容你我一臣一宦置喙!”
“宦?”
趙高向前逼近一步,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卻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丞相,此刻這里沒有宦官,也沒有丞相?!?/p>
“只有兩個不想死,還想繼續(xù)握住權(quán)力的人?!?/p>
“扶蘇仁弱,若繼位,必被蒙氏兄弟架空。屆時,法家何在?丞相您多年的心血,豈不付諸東流?”
“胡亥公子年幼,性情純良,若得繼位,你我皆為托孤重臣。這大秦的江山,日后是誰說了算,還不明朗嗎?”
李斯的呼吸粗重起來,眼神劇烈閃爍。
趙高的話,句句都說在他的要害上。
但他仍有最后一絲猶豫和顧慮。
“遺詔……遺詔已定,傳位于扶蘇。你我豈能……”
“遺詔?”
趙高打斷他,臉上露出一抹譏誚的冷笑。
“陛下崩于沙丘,遺詔由你我共見。若陛下臨終前,改了主意呢?”
李斯瞳孔驟縮。
“趙高!你莫非想……”
“丞相!”
趙高猛然打斷他,眼中最后一點偽裝的恭敬徹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瘋狂和絕對的自信。
他動用了能力。
將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惡念,集中于此一刻。
他的目光死死鎖住李斯那雙猶豫不決的眼睛。
聲音如同來自九幽深處的魔咒,帶著不容抗拒的強(qiáng)制力。
“你想活下去嗎?”
“你想保住你的相位和權(quán)力嗎?”
“你想讓法家學(xué)說,永遠(yuǎn)成為大秦的根基嗎?”
“回答我!”
李斯渾身劇震。
他感到一股冰冷而強(qiáng)大的力量蠻橫地侵入他的腦海,攪碎他最后的猶豫。
對失去權(quán)力的恐懼,對扶蘇的忌憚,對未來的野望,被這股力量無限放大,徹底吞噬了那點可憐的忠君之心。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又迅速被一種決絕的瘋狂所取代。
他猛地一拍桌案,嘶聲道。
“好!”
“就依你之言!”
“改遺詔!立胡亥!”
成了!
趙高內(nèi)心狂笑,臉上卻依舊冰冷。
“丞相英明?!?/p>
“那……便請丞相,親手謄寫這份新的‘遺詔’吧?!?/p>
“至于送往北地,賜死扶蘇和蒙恬的詔書……”
趙高頓了頓,眼中閃過極致殘忍的光芒。
“也一并勞煩丞相了?!?/p>
李斯的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拿起了筆。
仿佛被無形的絲線操控著,開始書寫那將打敗大秦命運的篡逆之言。
趙高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看著筆墨落下,看著玉璽蓋上。
看著歷史,在他這“假太監(jiān)”的強(qiáng)制命令下,走向了一條更加黑暗的岔路。
很快。
一名使者帶著賜死的詔令,快馬加鞭,沖出咸陽,直向北地而去。
趙高走出丞相府,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
他能感覺到,那名為“權(quán)力”的甘美毒藥,已經(jīng)開始在他血管里流淌。
下一個。
該是那個總是板著臉、手握宮禁衛(wèi)隊、對他屢屢示警的上卿——蒙毅了。
還有那位……憂悒的太子妃。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期待已久的、殘忍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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