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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川出浴室的瞬間,一切都恢復(fù)原狀。
他擦干頭發(fā)上的水,又臭美似得噴了我很久之前買了被擱置的香水。
我上前遞上西服,淡淡道:“這次酒會,我想去。”
陸嶼川手指頓了頓,就著我的手穿上西裝,又主動低下脖子讓我打領(lǐng)結(jié)。
“你不是備孕嗎?不能喝酒的?!?/p>
“不是下個月嗎?”
“是早就預(yù)定好秘書了,主辦方有名冊的,下次吧好不好?”
陸嶼川又對著鏡子摸了摸下頜,“嘶,老婆,我感覺我好像都年輕了幾歲一樣。”
我垂眼沒說話,視線移到他大腿根上的紅印子,一道又一道痕跡交叉著勒破了皮。
陸嶼川察覺到我的視線縮了縮腿,換好衣服急急忙忙出了門。
房里一片寂靜,閨蜜的聲音從倒蓋的手機(jī)中傳出:“秘書是許姣姣?!?/p>
“去吧,我們一起去看看?!?/p>
我要看看這些年的感情,究竟會以什么方式徹底畫上句號。
商談會是閨蜜家主辦的,剛進(jìn)門,大廳中央就一陣騷亂。
人頭聳動間,許姣姣那張艷麗的小臉上全是憤怒,胸前濕了一大塊,白色禮服遮不住風(fēng)光。
“你個流氓!調(diào)戲我!”
陸嶼川沉著臉將人護(hù)在懷里,警告過男人后單膝下跪?qū)⑽异贍C好的西裝披在女人身間。
一陣好聲好氣將人哄去換衣服后,陸嶼川松下表情斜靠在酒桌邊。
圍著的都是曾經(jīng)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公司元老,陸嶼川的鐵哥們兒。
技術(shù)李經(jīng)理調(diào)侃問他:“你這跟小姑娘拉拉扯扯兩年,算出軌嗎?”
“嘖,還沒拿下呢,跟個小辣椒似的。”
陸嶼川搖晃著香檳,眼底明明滅滅,“不過星座說的確實(shí)有道理,天蝎女的無法征服讓我癡迷?!?/p>
“我只是想贏許姣姣,我不愛她?!?/p>
項(xiàng)目王哥拍著陸嶼川的肩膀語重心長:“蕭蕪從來都不傻,相反她很敏銳,別翻車?!?/p>
“如果我沒記錯,蕭蕪也是天蝎座。”
陸嶼川愣了愣,臉上有些輕蔑似的輕松。
“她是已經(jīng)被我征服的天蝎,早就索然無味了?!?/p>
呵,當(dāng)初陸嶼川一無所有,我陪著他自主創(chuàng)業(yè),拉業(yè)務(wù)、搞直播、選品、跑地推都是我干。
我和他都是不服輸?shù)闹?,終于還是熬出了頭占據(jù)公司大部分股份,甚至我還隱隱壓他一頭。
如今我為了婚姻屈服備孕成為家庭主婦,他說我早已被征服。
我和閨蜜站在他們斜后方,閨蜜磨了磨牙,“太賤了,我忍不了了。”
攔住想上前的閨蜜,我嘲諷灌了自己一杯酒。
“再看看?!?/p>
許姣姣裹著陸嶼川的西裝去而復(fù)返,拎著一瓶白蘭地就朝剛剛的男人頭上砸去。
“我去你的,竟敢猥褻老娘!”
“姑奶奶不把你開瓢,白活二十幾年!”
全場全都被震驚了。
“你們看?!标憥Z川愉悅笑了笑,“她叛逆有挑戰(zhàn)性,而蕭蕪太過順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