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一顫："不該......不該把你扔進地脈......"我松開手，

他癱坐在地上咳嗽。趙瑤想扶他，被我一個眼神嚇退。"諸位請看。"我扯開自己的衣領，

露出心口猙獰的疤痕，"這就是你們謝師兄的手筆。"有個女修當場吐了。

幾個年輕弟子臉色發(fā)青，偷偷往門外挪。我尾巴一甩，大門"砰"地關上。"急什么？

好戲才剛開始。"我蹲下來平視謝晉："記得你教過我，修士最重諾言。你發(fā)過誓不傷我，

記得嗎？"他不敢抬頭，只盯著地上斷劍發(fā)呆。"抬頭！"我厲喝。他渾身一抖，

慢慢抬起臉。這張臉我看了百年，現(xiàn)在卻陌生得可怕。我伸手撫過他的眉眼，

他閉上眼睛不敢看我。"睜眼！"我命令道。他睜開眼，眼里全是恐懼。"看清楚。

"我輕聲說，"我是赤璃，被你剝皮抽骨的赤璃。

"他突然崩潰大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瑤兒懷孕了，

求你......"我愣住了。轉頭看趙瑤，她捂著肚子往后縮。

這個動作讓我想起自己曾經(jīng)多么渴望有個幼崽，可謝晉總說"再等等"。"懷孕？"我冷笑，

"那你更應該知道，取靈獸內丹是多重的罪。"我爪子按在他丹田位置，"你說，

我該怎么罰你？"他拼命搖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忽然覺得惡心，

這就是我愛了百年的人？為這么個東西，我居然搭上性命？"謝晉。"我一字一頓地說，

"我要你親口告訴所有人，你的修為是怎么來的。"爪子刺破他的衣服，抵在皮膚上。

他顫抖著開口："是......是赤璃幫我......""大點聲！"我喝道。

他提高音量："是赤璃用命換來的！我的每一分修為，

都是靠赤璃......"我滿意地點頭，爪子輕輕一送，刺入他丹田。他慘叫一聲，

渾身痙攣。我慢慢掏出一顆金光燦燦的珠子——他的金丹。"疼嗎？"我把金丹舉到他眼前，

"當年你取我內丹，也是這么疼。"血從他嘴角流下來，他癱在地上抽搐。

趙瑤尖叫著撲過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