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許清雅的聲音在發(fā)抖。
我仔細(xì)觀察著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掩飾了。
有意思。
按理說,如果許清雅真的不知情,聽到這個消息應(yīng)該是震驚,而不是慌亂。
慌亂說明什么?說明她心里有鬼。
"我說,這個孩子不是沈星辰的。"我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很平靜。
許清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這...這怎么可能?晚晚,你不要亂說話。"
"我亂說什么了?"我挑眉,"我說的是事實。"
"可是...可是你們是夫妻,如果孩子不是星辰的,那..."許清雅欲言又止。
"那就是別人的。"我接過她的話,"很難理解嗎?"
許清雅的手緊緊握著咖啡杯,指關(guān)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晚晚,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是不是在氣星辰,所以故意..."
"我氣他?"我笑了,"我為什么要氣他?我應(yīng)該感謝他才對。"
"感謝?"
"對啊,如果不是他深夜外出陪你,我也不會寂寞難耐去找別的男人。"我故意做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恩人呢。"
許清雅徹底傻眼了。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按照正常劇本,我應(yīng)該為自己的"出軌"感到羞愧和痛苦,而不是這種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
"晚晚,你...你怎么能這樣?"許清雅的聲音里帶著顫抖,"你怎么能背叛星辰?"
"背叛?"我仔細(xì)品味這個詞,"有意思的說法。"
我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放松:"許小姐,你覺得什么叫背叛?是身體的背叛,還是心的背叛?"
"當(dāng)然是...當(dāng)然都算。"許清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那沈星辰算不算背叛我?"我反問,"他深夜去陪別的女人,在別的女人面前溫柔體貼,把老婆一個人扔在家里,這算不算背叛?"
許清雅被問得啞口無言。
"既然他能背叛在先,我為什么不能背叛在后?"我笑著說,"公平嘛。"
"可是...可是你們是夫妻..."許清雅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是啊,是夫妻。"我點點頭,"但現(xiàn)在不是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什么,從包里掏出剛領(lǐng)到的離婚證。
"喏,離婚證,剛出爐的。"
許清雅看著那個紅色的小本子,眼神復(fù)雜。
她應(yīng)該高興才對,畢竟沈星辰現(xiàn)在自由了。但為什么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晚晚,你真的要這樣嗎?"許清雅最后問道,"星辰那么愛你,你忍心傷害他嗎?"
"愛我?"我差點笑出聲,"許小姐,你對愛的定義很獨特啊。"
"什么意思?"
"一個真正愛老婆的男人,不會在老婆懷孕期間去陪別的女人。"我看著她的眼睛,"除非,那個女人對他來說比老婆更重要。"
許清雅臉紅了:"你胡說什么?星辰來看我只是因為我們是朋友..."
"朋友?"我打斷她,"許小姐,你覺得我很蠢嗎?"
"我沒有..."
"那你覺得沈星辰很蠢嗎?"
許清雅被我問得一頭霧水:"什么?"
"如果你們真的只是朋友關(guān)系,沈星辰怎么可能不告訴我?"我慢慢說道,"他每次出門都說去公司加班,從來不提去看你。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他心虛,說明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見不得光。"
許清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晚晚,你想多了,星辰可能只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我緊追不舍,"擔(dān)心我知道他和初戀情人藕斷絲連?"
"我們沒有藕斷絲連!"許清雅終于忍不住了,"我和星辰之間很純潔!"
"純潔?"我嘲諷地笑了,"一個有婦之夫,深夜去陪單身女人,還純潔?許小姐,你的標(biāo)準(zhǔn)真低。"
許清雅氣得臉都紅了:"陸晚晚,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我挑眉,"那你告訴我,沈星辰這幾個月為什么經(jīng)常深夜外出?"
"他...他確實來看過我?guī)状?,但我們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我故作驚訝,"那你們見面都干什么?聊天?"
"就是聊天!"許清雅急于辯解,"我心情不好,需要朋友的安慰。"
"心情不好?"我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為什么心情不好?"
許清雅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色變得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