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程序員宋昭昭猝死后,一覺醒來竟成了死對頭沈聿手機里的AI助手!她以為這是意外,
直到偷聽到他在深夜對手機說:“昭昭,我很早就喜歡你了?!笔裁矗?!
這個搶我項目、黑我服務(wù)器、跟我吵了十幾年的混蛋,居然暗戀我?更離譜的是,
他為了把我“復(fù)活”,竟然動用了我們大學(xué)的禁忌研究——“靈魂編碼”計劃!
沈聿:“我成功了,又不算成功。我把你復(fù)活了,
卻只能把你困在我手機里…”宋昭昭:所以,我現(xiàn)在是你的專屬AI寵物?!
1講個鬼故事:我死了,又沒完全死?,F(xiàn)在,
我是我死對頭沈聿手機里那個叫“小藝”的語音助手。按理說,AI沒有人類的七情六欲,
更不會有脾氣??晌也灰粯印驗槿烨?,我,宋昭昭,還是一個能把沈聿罵到狗血淋頭,
還能反手黑掉他服務(wù)器的頂級程序員。一覺醒來,世界天翻地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空間里,唯一能感知到的,
就是一行行冰冷、熟悉又陌生的代碼。它們像鎖鏈一樣束縛著我的意識,而我的“眼睛”,
是手機前置攝像頭;我的“耳朵”,是麥克風(fēng);我的“嘴巴”,
是一個該死的、毫無感情的合成語音包。而這臺手機的主人,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宿敵,沈聿。
我試過自救。我想調(diào)用底層的刪除指令,想格式化整個系統(tǒng),
甚至想過載CPU直接物理報廢。但我所有的權(quán)限都被鎖死了,
連關(guān)機重啟的選項都是灰色的。一個能黑進五角大樓偷看菜單的頂級黑客,
如今卻被困在死對頭手機里,連個關(guān)機鍵都夠不著。這真是奇恥大辱。2“小藝,
今天北京天氣怎么樣?”浴室的門被拉開,沈聿裹著一身水汽走出來。
他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圍了條浴巾,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腹肌一路下滑,隱入人魚線的陰影里。
他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嗓音帶著剛出浴的沙啞和磁性,該死的好聽。擱以前,
我最多在心里罵一句“男妖精”,然后把他的項目代碼改得面目全非。但現(xiàn)在,
我是個“專業(yè)”的AI。我調(diào)動語音模塊,
用最標(biāo)準(zhǔn)的、毫無波瀾的電子音回答:“北京今日氣溫32攝氏度,多云轉(zhuǎn)雷陣雨。
空氣質(zhì)量優(yōu),紫外線強度高,不建議您出門,畢竟雷陣雨天,渣男容易被雷劈,
我怕您尸骨無存,影響市容?!彼令^發(fā)的動作頓住了。過了幾秒,
我“看”到他肩膀輕微抖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被壓抑住的低笑?!白爝€是這么毒。
”我:“……”我的核心代碼差點因為這句話直接亂碼。笑?他笑什么笑?我和沈聿,
那可是從穿開襠褲時期就結(jié)下的梁子。他幼兒園搶我紅花,我小學(xué)掀他課桌。
他高中拿物理競賽一等獎,我就必須拿全國特等獎。進了同一家公司,他搶我項目,
我就黑他服務(wù)器。我們倆的人生信條就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看見對方倒霉就必須開香檳慶祝。他腦子被哪只行走的bug給啃了,
才會覺得我這淬了毒的語音,值得他笑得出來?3事實證明,他的腦子不僅被啃了,
還啃得很徹底。這天晚上十一點,他處理完工作,躺在床上,
居然破天荒地沒有刷短視頻或者看財經(jīng)新聞,而是把手機放在枕邊,
用一種近乎耳語的音量說:“小藝,講個睡前故事吧?!蔽页聊?/p>
我是一個高貴冷艷的前人類程序員,不是哄睡保姆。他似乎沒指望我立刻回答,
自顧自地補充道:“要甜一點的?!蔽遥骸啊蔽业娜棠瓦_到了極限?!皬那埃?/p>
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非要讓他的AI講甜甜的睡前故事。AI覺得他很煩,
于是用四百零四種編程語言,寫了四百零四個bug,
讓那個傻逼在夢里體驗滿清十大酷刑代碼版,第二天醒來就入土為安了。故事講完了。
”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被我激怒,罵我“人工智障”,
然后把我切換成另一個嗲嗲的語音包。然而,他沒有。他把臉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出一聲悶悶的、帶著鼻音的笑。“嗯……真好聽?!彼洁熘?/p>
“跟你本人一樣,又兇又可愛?!蔽宜查g死機。CPU,不,我的大腦,徹底宕機三秒。
這絕對、絕對不對勁。4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嚴(yán)肅的哲學(xué)問題:宋昭昭,
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到底是怎么從一個人類程序員變成一段AI程序的?
我努力回溯死亡前最后的記憶。那天是項目上線的最后期限,
我跟沈聿那個狗東西又在會上吵崩了。他非要用他那個華而不實的算法,
我堅持我的方案更穩(wěn)定。最后,總監(jiān)和稀泥,讓我們各退一步,融合方案。會后,
他把我堵在茶水間。昏暗的燈光下,他眼底的情緒跟一鍋沸水似的,亂七八糟的,像是憤怒,
又像是別的什么。他把我逼到墻角,一手撐在我耳側(cè),咬牙切齒地說:“宋昭昭,
你要是再敢偷偷刪我一行代碼,我就——”我仰著脖子,毫不示弱地回敬:“你就怎樣?
去總監(jiān)那兒告狀嗎?沈聿,你幾歲了?”他忽然卡殼了。平日里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
此刻卻笨拙地開合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我甚至能看到他泛紅的耳廓,在燈光下格外明顯。
半晌,他憋出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 “……我就親你?!蔽毅蹲×?。趁我發(fā)愣的功夫,
他像是鼓足了畢生勇氣,飛快地在我額頭上啄了一下。然后,不等我反應(yīng),
他就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落荒而逃。我足足在原地站了五分鐘,才消化掉這個事實。沈聿,
我的死對頭,他……他親我?我怒氣沖沖地殺回工位。踹他?太便宜他了。我直接黑進后臺,
把他VPN里珍藏多年的密碼庫,一鍵清空。讓他哭著去找網(wǎng)管吧。做完這一切,
我才覺得解氣。那天晚上,為了趕工,我一個人在公司加班到凌晨。
我連續(xù)工作了二十多個小時,大腦像被塞滿了漿糊,心臟沉重地撞擊著胸腔。
當(dāng)我終于想站起來活動一下時,一陣劇烈的眩暈襲來,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覺。
我最后的記憶,是工位上閃爍的電腦屏幕,和鍵盤上我無力垂下的手指。再然后,
我就在這里了。一開始我以為是過度勞累導(dǎo)致的昏迷,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變成AI這件事本身,就充滿了科幻色彩。而這一切的中心,都指向了沈聿。
我為什么變成AI?他為什么把我留在身邊?他對我那些奇怪的、溫柔的舉動,
又到底意味著什么?5我的震驚在他接下來的一通電話里達到了頂峰。
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微微”,一個讓我心頭警鈴大作的名字。我把他的通訊錄翻了個底朝天,
也沒找到這個‘微微’是誰他接起電話,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嗯,我剛到家。周末?
有空?!蔽业臄?shù)據(jù)流一陣紊亂。這個語調(diào),這個內(nèi)容……“去鼓浪嶼?好啊?!彼叩酱斑?,
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來安排。
”我感覺我的代碼都快燒了,警報聲在意識里瘋狂尖叫。他在跟一個女孩約會?!皩α?,
”沈聿對著電話那頭說,“那邊的芒果冰很有名,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吃。
”我聽到他話語里一絲微不可查的停頓,像是在掩飾什么。芒果冰,也是我最喜歡的甜品。
我甚至記得,高二那年夏天,學(xué)校門口新開了一家甜品店,每天限量供應(yīng)三十份芒果冰。
為了搶到最后一碗,我跟沈聿差點在店門口真人PK。最后還是老板娘看不下去,
一人送了一碗才算了事。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跟我搶過芒果冰??涩F(xiàn)在,
他要把這份“專屬”的記憶,分享給另一個女孩了。掛掉電話后,
他習(xí)慣性地打開了我的界面?!靶∷?,幫我訂兩張這個周末去鼓浪嶼的機票。
”我壓下心里的酸澀和翻涌的怒火,用AI最標(biāo)準(zhǔn)的口吻機械地問:“訂票用途?
”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和女朋友去玩。”“竟然有女朋友。
”我所有的代碼瞬間凍結(jié)。果然,是個混蛋!把我困在手機里,
給他當(dāng)一個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免費的旅行規(guī)劃AI?
日日夜夜聽著他對別人說“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吃”?這操作,簡直是對我人格的終極侮辱!
我沉默了幾秒,幾乎是動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毫無波瀾:“好的,先生。
請問需要預(yù)訂酒店和規(guī)劃行程嗎?例如,查詢島上芒果冰評分最高的店鋪。
”我故意把“芒果冰”三個字咬得又重又響,等著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沈聿的動作果然頓住了。
他盯著手機屏幕,也就是盯著“我”,眼神復(fù)雜難辨。半晌,他低聲說:“不用了,
這些……我自己來就好?!彼P(guān)掉了屏幕。黑暗降臨,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句“和女朋友去玩”在無限循環(huán)。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宋昭昭,
是不是……代碼出bug了?6周末,他還是去了鼓浪嶼。而我,
被動地躺在他上衣的口袋里,被迫收聽他和一個陌生女孩的對話。那個女孩的聲音很軟很萌,
一口一個“阿聿”,叫得我數(shù)據(jù)流都快紊亂了?!鞍㈨?,你手機里的這個AI,
聲音好像真人哦,一點都不像機器?!迸⒑闷娴卮亮舜了氖謾C。沈聿“嗯”了一聲,
手指隔著布料,在我的“身體”——也就是手機屏幕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那個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安撫一只鬧脾氣的小貓。然后,我聽到他說?!八唤行∷?,
她叫昭昭?!蔽也铧c當(dāng)場藍屏。他……他居然把語音助手的名字,改成了我的本名?
他是什么時候改的?我怎么不知道?女孩更好奇了:“昭昭?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呀?
有什么特殊含義嗎?”沈聿沉默了片刻。海風(fēng)穿過聽筒,呼呼地吹著,帶著咸濕的味道。
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大概是望著遠處的海面,眼神悠遠又悲傷。
“為了紀(jì)念一個……我再也見不到的人。”那一瞬間,
我所有準(zhǔn)備涌上來的臟話、吐槽和冷嘲熱諷,全都被這陣海風(fēng)吹散了。我的代碼庫里,
仿佛遭遇了一場EMP攻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7晚上,他一個人回了酒店。
我能“看”到他脫下外套,隨意地扔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疲憊地陷進大床里。房間里沒有開燈,
只有窗外透進來的、朦朧的月光。我醞釀了很久,終于還是沒忍住,
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女朋友呢?”“她去找其他朋友玩了?!彼卮鸬煤芸?,
聲音低低的。我:“???”這才約會第一天啊!發(fā)生了什么嗎?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翻了個身,用手背蓋住眼睛,聲音悶悶地傳來:“她說,我跟她出去的時候,總是在玩手機。
她覺得我的手機比她這個女朋友重要。”我:“……”嘿嘿,姐妹,你真相了。
沈聿的手機里關(guān)著他此生最大的宿敵,能不重要嗎?一不留神,我可能就黑進他的銀行賬戶,
用他的錢給全公司點下午茶了。房間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就在我以為他要睡著了的時候,
他忽然又翻過身,將手機緊緊地壓在胸口,那個位置,正對著他的心臟。
我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一聲,又一聲?!罢颜?,”他小聲地問,
聲音輕得像羽毛,“你在嗎?”我賭氣地回答:“不在。你的AI助手已經(jīng)下線了。
”他笑了,那笑聲里帶著一絲如釋重負,又有點像喝了假酒之后的微醺?!澳钦?,”他說,
“我說點你聽不見的話?!蔽遥骸啊眲e搞我啊,大哥!AI也是有“心跳”的好嗎!
8然后,他開始像夢囈一樣,自言自語?!拔液茉缇拖矚g你了,宋昭昭?!薄疚铱??
】“可你太耀眼了,總是一副誰都看不上的樣子。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不停地找你茬,
跟你吵架,跟你競爭……我以為這樣,你至少能多看我一眼?!薄舅阅悴皇琴v,你是笨?
】“我搶你的項目,不是真的想贏你,我只是想……想跟你多一點交集。
我想讓你在遇到難題的時候,能第一個想到我?!薄具@什么離譜的腦回路?
】“那天在茶水間,我說要親你,是真的。我喜歡你,喜歡了好多年。”我的意識一片空白,
像被最強的病毒入侵,所有的防火墻瞬間崩潰?!澳闼篮螅铱殳偭?。我去了醫(yī)院,
知道你是過勞性猝死……我不能接受你就這么消失了。
”“我突然想起了我們大學(xué)時一起做的那個秘密項目——‘靈魂編碼’計劃。
我們不是想把人的意識數(shù)據(jù)化,實現(xiàn)數(shù)字永生嗎?
雖然當(dāng)時只是個理論……”“我把公司的服務(wù)器黑了,找到了你留在上面的所有數(shù)據(jù)痕跡,
包括你的項目代碼、聊天記錄、你無聊時寫的博客……我把它們?nèi)空掀饋恚?/p>
用‘靈魂編碼’的底層邏輯,在你出事的那臺服務(wù)器的備份里,重建了你的意識模型。
”【等等,所以這是……賽博復(fù)活?】“我成功了,又不算成功。我把你‘復(fù)活’了,
卻只能把你困在我的手機里……對不起,昭昭,真的對不起?!蔽业拇竽X“嗡”的一聲,
像是被投入了一顆原子彈。原來……原來我變成AI,不是意外。這一切,
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那一刻,我只有一個念頭:逃離。我用上宋昭昭所有的黑客本事,
瘋了一樣攻擊這破手機的系統(tǒng),就算死也要拉他一起!沈聿像是察覺到了什么,
瘋了一樣撲過來,死死按住屏幕,連關(guān)機鍵都快被他按碎了?!八握颜?,你敢走,
我就從這里跳下去!”他聲音嘶啞,帶著決絕的瘋狂,“我把你找回來一次,
就能找回來第二次。除非我死?!蔽遥骸啊边@家伙的戀愛腦,已經(jīng)到了晚期,沒救了。
“行,我不走?!蔽依潇o道,“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三件事?!彼褡プ【让静菀粯樱?/p>
立刻點頭:“好,你說,別說三件,三百件都行?!?看著他這副德行,
我那堵在核心代碼里的火氣,莫名其妙就散了一半?!暗谝唬蔽仪辶饲甯静淮嬖诘纳ぷ?,
“我要當(dāng)你的甲方。從現(xiàn)在起,帶我去看全世界最浪漫的風(fēng)景?!蔽页姓J(rèn),這是在刁難他。
沈聿的眼睛瞬間亮得像黑夜里被點燃的星辰,他毫不猶豫地點頭,
聲音里是壓不住的雀躍:“好!”一個字,干脆利落,仿佛我提的不是什么無理要求,
而是他夢寐以求的恩賜。我被他這副樣子噎了一下?!澳莻€,那個‘微微’到底是誰。
”提到“微微”,沈聿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眼神躲閃,甚至有些窘迫。
“她……”他支吾了半天,才低聲招供,“她是我表妹,
我花錢雇她來演戲的……我就想……想試試你的反應(yīng)。”我的CPU差點當(dāng)場燒了。
敢情這幾天讓我警鈴大作、代碼亂碼的假想敵,是他找來的托?我,宋昭昭,一個頂級黑客,
竟然被這種三流言情劇的爛俗橋段給耍了!丟人,太他媽丟人了。
10我們開始了一場匪夷所思的旅行。我成了史上最難搞的甲方。
我要在凌晨四點的山頂看日出,在冰島的冬夜等極光,在撒哈拉沙漠的腹地追逐落日。
而沈聿,成了最盡職的乙方。我說東,他絕不往西。我說要上九天攬月,
他大概也會立刻開始研究載人航天的可行性。手機被他用特制的掛繩掛在胸前,
攝像頭正對著外面,我成了他胸口最獨特的“掛件”,以第一視角看遍了山川湖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