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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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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對家公司綁架,和我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姜星星一起。綁匪給我媽林婉打電話,

讓她二選一。林婉毫不猶豫地選了妹妹。“星星從小身體就不好,她不能死。

”綁匪掛了電話,又把手機遞給我爸姜振國。電話一通,他急切的聲音傳來:“是星星嗎?

別怕,爸爸已經(jīng)把一個億打過去了?!蔽覍χ犕?,笑了?!鞍?,是我。錢收到了,

合作愉快?!?.蒙著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時,強烈的光線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瞇著眼,

適應(yīng)了片刻,才看清眼前的情形。廢棄的倉庫,銹跡斑斑的鐵皮墻壁,

空氣里彌漫著灰塵與機油混合的怪味。我旁邊,與我一同被綁在椅子上的,

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姜星星。她那張總是帶著嬌弱與無辜的臉蛋,此刻掛滿了驚恐的淚水,

嘴巴被膠帶封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咽喉音。一個戴著黑色頭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

將一部手機舉到我面前。屏幕上,是我媽林婉的名字。電話接通了。

男人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陰冷地開口:“姜夫人,你的兩個女兒都在我手上。一個億,

只能換一個。你選誰?”電話那頭,沒有絲毫猶豫。

林婉冷靜得近乎殘忍的聲音傳來:“放了星星。她從小身體就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薄皨?!

嗚嗚……”姜星星激動地掙扎起來,眼里的淚水流得更兇了,看向我的眼神,

卻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她以為我也會哭,會鬧,會像她一樣崩潰。我沒有。

我只是靜靜地聽著,聽著電話那頭,我名義上的母親,如何干脆利落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好,夠爽快?!苯壏怂坪跻层读艘幌?,隨即掛斷了電話。他走到我面前,

撕掉了我嘴上的膠帶。我平靜地看著他,甚至扯了扯嘴角:“現(xiàn)在,該打給我爸了。

”綁匪眼里的詫異一閃而過,他依言撥通了我爸姜振國的電話,并按下了免提?!拔??

”電話剛接通,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姜振國那焦灼萬分的聲音就搶先響了起來:“是星星嗎?

星星你別怕!爸爸已經(jīng)把一個億打到他們指定的賬戶了!他們不會傷害你的!”他的聲音里,

全是為一個女兒擔(dān)憂的慈父之情??上?,那個女兒不是我。姜星星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淚水都忘了流,滿臉的不可置信。而我,終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我對著手機,

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爸,是我,姜杳。錢,我已經(jīng)收到了。合作愉快?!彪娫捘穷^,

姜振國的呼吸,驟然一滯。世界,瞬間安靜了。2.倉庫里死一般的寂靜。電話那頭,

我爸姜振國似乎連呼吸都忘了,只有電流的滋滋聲在證明通話并未中斷。我身邊的姜星星,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臉上的得意和驚恐交織成一幅滑稽的畫。她不明白,

我也不需要她明白?!澳恪苯駠K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驚駭?shù)貌怀烧{(diào),“姜杳!

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蔽艺Z氣輕松,“您不是已經(jīng)把一個億打過來了嗎?

為了救您最寶貝的女兒星星。我?guī)湍_認一下,錢款無誤,已經(jīng)到賬。

”“你和綁匪是一伙的?!你瘋了!”他咆哮著,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劇烈顫抖。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鞍郑@怎么能叫一伙呢?我才是主謀啊。”我話音剛落,

對面的綁匪頭子“阿K”便十分配合地摘下了頭套,露出一張冷峻而陌生的臉。

他朝我微微點頭,然后走到姜星星面前,利落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姜星星癱軟在地,

瑟縮著看向我,像是看一個怪物?!敖恪恪薄皠e叫我姐,我嫌臟。

”我冷冷地打斷她,目光轉(zhuǎn)向阿K,“把她送回去吧,原路奉還。記得告訴我爸,

他的小女兒毫發(fā)無損,讓他不必報警,免得家丑外揚?!奔页?,姜振國最看重的,

就是姜家的臉面。阿K的人帶走了還在發(fā)抖的姜星星。倉庫里只剩下我和阿K。

他遞給我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長串?dāng)?shù)字,一個億,分文不差,

已經(jīng)通過數(shù)個海外賬戶,轉(zhuǎn)入了我名下的一個新賬戶?!敖〗?,合作愉快。

”“后續(xù)的款項,我會按時打給你。”我合上電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走出這間倉庫,海城夜晚的風(fēng)帶著潮氣,吹在臉上,竟有種自由的錯覺。我拿出自己的手機,

開機。無數(shù)的未接來電和信息涌了進來,全是姜振國和林婉的。我直接無視,

點開了一個加密的聊天軟件,給置頂?shù)娜税l(fā)了條消息?!暗谝徊?,完成。準(zhǔn)備啟動第二步,

做空姜氏集團的股票?!睂Ψ矫牖兀骸笆盏??!边@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3.我回到我市中心的公寓時,已經(jīng)是深夜。姜星星被送回家,

想必已經(jīng)添油加醋地哭訴了整晚。我能想象出姜家別墅此刻是怎樣一番雞飛狗跳的景象。

姜振國暴跳如雷,林婉難以置信,而姜星星,則會用她最擅長的眼淚,

將我塑造成一個喪心病狂、與綁匪合謀勒索親爹的惡魔。很好,這才是我想要的。

我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絲質(zhì)睡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猩紅的液體在杯中搖晃,

映出我此刻平靜無波的臉。恨嗎?曾經(jīng)是恨的。恨林婉這個后媽,

永遠用審視和挑剔的目光看我,仿佛我是這個家的污點。恨姜振國這個親爹,

他的父愛永遠是有條件的,取決于我是否優(yōu)秀,是否能給姜家?guī)順s光,

以及是否……不與姜星星爭搶。更恨姜星星,那個永遠躲在“體弱多病”這塊擋箭牌后面,

搶走我一切的妹妹。我的生日禮物,她一句“姐姐,我好喜歡”,林婉就會讓我讓給她。

我辛辛苦苦做出的項目策劃,她拿去當(dāng)成自己的功勞,在姜振國面前邀功。

甚至我談了三年的男朋友,最后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還反過來指責(zé)我:“杳杳,

星星身體不好,你就不能讓著她點嗎?”我就是在這個家里,多余的存在。直到三周前,

我在姜振國的書房,無意中聽到他和一個海外律師的通話。他在設(shè)立一份信托基金,

一份價值十億的,不可撤銷的家族信托。受益人,只有姜星星一個。

他說:“我只有星星這一個女兒,我的一切,自然都是她的。”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點名為“親情”的東西,徹底碎了。原來,我不僅是多余的,甚至是不存在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回我應(yīng)得的。不,我要拿走他們的全部。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我的私人助理發(fā)來的消息?!敖?,姜氏集團股價已出現(xiàn)小幅下跌,初步輿論造勢成功。

”我輕抿一口紅酒,回復(fù):“繼續(xù),我要在明天開盤前,看到它跌停?!?.第二天清晨,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房間。我被持續(xù)不斷的門鈴聲吵醒。我慢悠悠地起床,通過貓眼,

看到了門外站著的姜振國和林婉。他們臉色鐵青,眼下帶著熬夜的烏青,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打開門,倚在門框上,懶懶地問:“有事?”“姜杳!”姜振國怒不可遏,揚手就要打我。

我眼神一冷,側(cè)身避開。他的巴掌揮了個空,身體因為用力過猛而踉蹌了一下。

“你這個逆女!你把錢藏到哪里去了!馬上還給我!”他嘶吼著,雙目赤紅。林婉扶住他,

看向我的眼神復(fù)雜又冰冷:“杳杳,我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你不能用這種方式,

那是一個億!是公司的救命錢!”“救命錢?”我笑了,“公司的賬我比你們清楚。

這一個億,不過是姜振國準(zhǔn)備給你女兒買私人飛機的零頭罷了,怎么就成救命錢了?

”姜振國臉色一白。林婉的表情也僵住了。我繞過他們,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給自己倒了杯水?!罢f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如果是來要錢,那沒有。如果是來打我,

那你們可以試試看,是你的巴掌快,還是我報警快?!苯駠鴼獾脺喩戆l(fā)抖,指著我,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還是林婉先冷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坐到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擺出談判的姿態(tài)?!拌描?,你到底想怎么樣?你綁架星星,勒索自己的父親,這件事傳出去,

你的名聲就全毀了?!薄拔业拿??”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我還有名聲嗎?

在你們的口中,我不是早就成了那個不近人情、處處欺負病弱妹妹的惡毒姐姐了嗎?

”林婉被我堵得啞口無言。我放下水杯,身體前傾,盯著她的眼睛?!拔蚁胍?,很簡單。

我要姜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zhuǎn)到我的名下。否則,今天的新聞頭條,

就不僅僅是姜氏股價暴跌了?!蔽夷贸鍪謾C,點開一段錄音,正是昨天倉庫里,

林婉毫不猶豫選擇姜星星的那段對話?!胺帕诵切?。她從小身體就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

”冰冷決絕的聲音在客廳里回響。林婉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澳恪沅浺袅耍?/p>

”“當(dāng)然?!蔽谊P(guān)掉錄音,微笑地看著她,“你說,如果我把這段錄音,

連同姜氏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據(jù)一起,交給媒體和稅務(wù)局,會怎么樣?”姜振國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除了憤怒,更多的是震驚和恐懼?!澳恪阍趺磿小薄拔以趺磿??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爸,你在外面養(yǎng)著好幾個家,

給私生子買的別墅就在我這公寓樓下。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每說一句,

姜振國的臉色就更白一分。最后,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頹然地跌坐在沙發(fā)上。我知道,

我的第一步棋,贏了。5.姜振國和林婉最終是失魂落魄地離開的。他們沒答應(yīng)我的條件,

也沒敢再對我動手。我知道他們在想什么,無非是想拖延時間,找到我手里所謂的“證據(jù)”,

然后把我徹底解決掉。可惜,他們太小看我了。這些年,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早已不是那個任他們拿捏的女孩。我關(guān)上門,立刻給助理打了第二通電話。

“把姜氏集團財務(wù)總監(jiān)李明挪用公款的證據(jù),匿名發(fā)給他本人。告訴他,要么跟我合作,

要么就等著牢底坐穿。”李明是姜振國的親信,也是掌管公司核心財務(wù)的蛀蟲。把他策反,

等于斬斷了姜振國的左膀右臂。做完這一切,我才有空點開財經(jīng)新聞。果不其然,

姜氏集團的股票開盤即跌停,市值瞬間蒸發(fā)了數(shù)十億。評論區(qū)里,各種猜測甚囂塵上。

有說公司資金鏈斷裂的,有說海外投資失敗的,還有人爆料說,

姜氏內(nèi)部高層正在進行一場慘烈的權(quán)力斗爭。看著這些,我心情舒暢。這只是開胃菜。下午,

姜星星居然給我打了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姐,你在哪?

爸媽很擔(dān)心你。你回家吧,我們一家人好好談?wù)劊貌缓??”“一家人?”我嗤笑一聲?/p>

“你是指把我當(dāng)提款機和墊腳石的父親,把我當(dāng)眼中釘?shù)暮髬?,還是指你這個白蓮花?

”“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她委屈地帶上了哭腔,“我知道你因為綁架的事情在生氣,

可是……可是媽媽選我也是有原因的,我心臟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啊……”“是嗎?

”我打開電腦,調(diào)出一份文件,慢悠悠地念道,“姜星星,女,22歲。近五年體檢報告,

所有指標(biāo)一切正常。哦,這里還有一份上個月你在瑞士滑雪,請私人教練的消費記錄,

整整三十萬歐元。心臟這么不好,還能玩這么刺激的運動,真是醫(yī)學(xué)奇跡?!彪娫捘穷^,

姜星星的呼吸聲瞬間消失了。過了好幾秒,她才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

怨毒的語氣說道:“姜杳,你調(diào)查我?”“不然呢?留著你繼續(xù)在我面前演戲嗎?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終于不再偽裝,尖叫起來。“我不想干什么?!蔽铱吭谝伪成?,

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我只是想告訴你,別再來煩我。否則,下一次,你的這些‘秘密’,

可能就會出現(xiàn)在你那些名媛閨蜜的手機里。”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對付姜星星這種人,

撕開她的假面具,比什么都管用。6.事情的發(fā)酵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快。傍晚時分,

助理告訴我,財務(wù)總監(jiān)李明,同意合作了。

他不僅交出了姜振國多年來做假賬、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全部核心證據(jù),

還提供了一個讓我意外的消息。姜振國為了填補股價暴跌和被我卷走一個億的窟窿,

正在緊急聯(lián)系一家國外的投資機構(gòu),準(zhǔn)備出售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來換取現(xiàn)金流。

而那家投資機構(gòu)的負責(zé)人,叫陸明遠。這個名字讓我瞇起了眼睛。陸明遠,我前男友,

也是三年前被姜星星從我身邊搶走的那個男人。姜振國大概是覺得,

憑著姜星星和陸明遠的關(guān)系,這筆交易十拿九穩(wěn),還能賣個好價錢。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可惜,他不知道,陸明遠之所以能有今天,當(dāng)初創(chuàng)業(yè)的第一筆啟動資金,還是我瞞著家里,

用我母親留下的遺產(chǎn)投給他的。他更不知道,我和陸明遠雖然分了手,但某些聯(lián)系,

從未斷過。我撥通了那個三年未曾撥打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頭傳來陸明遠低沉而略帶疲憊的聲音:“喂?”“是我,姜杳?!彼沁叧聊似蹋?/p>

似乎有些意外:“杳杳?你怎么……”“姜振國是不是在找你買股份?”我開門見山,

沒時間跟他敘舊。陸明遠頓了一下,坦然承認:“是。他開了個不錯的價格。”“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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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6 04: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