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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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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情霸總的白月光出國,為了緩解相思之苦,

他找了一個與他白月光有七分像的貧苦人家的女孩,半威脅半命令地讓女孩當白月光的替身,

而身為從小對他有血脈壓制的姐姐,我在他的白月光、我的閨蜜那里得知此事后,

連夜從大洋彼岸飛回來,

還把從小一直用來打他的紅木戒尺從祠堂里無數(shù)的家法棍中請了出來,

準備給他一頓愛的教育。1. 我叫溫若寧,A城豪門溫家的大小姐,成年后就獨自在外,

白手起家創(chuàng)建了一個完全可以和溫氏集團對抗的商業(yè)帝國,主要開發(fā)海外市場。

夜色像一塊浸了墨的絲絨,沉沉壓在M國的金融區(qū)上空。我坐在頂層書房的真皮座椅上,

指尖劃過平板電腦上跳動的海外市場數(shù)據(jù),落地窗外是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

霓虹在玻璃幕墻上流淌成彩色的河——這是我溫若寧用七年時間打下的疆土,

從二十歲攥著溫家給的第一筆啟動資金離開A城,

到如今“寧氏”的海外版圖能和溫氏分庭抗禮,我早就習慣了在不同時區(qū)的會議室里周旋,

習慣了用精準的決策代替情緒化的表達。直到助理推開書房門,低聲說“沈小姐到了”時,

我才抬手按了按眉心,把那些關于匯率和供應鏈的繁雜思緒暫時壓下去。轉身時,

就看見沈傾玉拎著個限量款行李箱站在客廳中央,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裝,

襯得她那張本就清麗的臉多了幾分商界新貴的銳氣——她是沈家這一代唯一的繼承人,

也是我打穿開襠褲起就黏在一起的發(fā)小,

更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溫若珩放在心尖上追了五年的“白月光”?!霸趺赐蝗慌躆國來了?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里的咖啡杯放在茶幾上,眼角瞥見她眼下淡淡的青黑,

“又被溫若珩纏得沒睡好?”沈傾玉往沙發(fā)上一癱,

長舒一口氣的模樣像是剛從什么困境里逃出來:“別提了寧寧,我是真怕再待在A城,

遲早要被你弟那股子執(zhí)拗勁兒逼瘋?!彼似鹂Х让凸嗔藘煽冢?/p>

焦糖的甜香混著她的抱怨飄過來,“上周我談一個新能源項目的合作方,本來都快簽合同了,

結果溫若珩不知道從哪兒聽說對方老板想給我介紹對象,

直接帶著他那幫發(fā)小堵人公司樓下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都說八百遍了我不談戀愛,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把沈家的海外業(yè)務拓展開,他倒好,

整天把‘傾玉你看這珠寶配你’‘傾玉我給你包了場電影’掛嘴邊,

那些珠寶加起來夠我投兩個小項目了!”我拿了塊剛切好的芒果遞過去,

聽著她連珠炮似的吐槽,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壁。溫若珩這性子,打小就擰巴。

小時候他搶我書架上的童話書,被我拿戒尺揍了手心,

還梗著脖子說“姐姐的就是我的”;后來上中學,他看中沈傾玉書包上的小兔子掛件,

非纏著人要,被沈傾玉瞪了一眼,反倒天天繞著沈傾玉的課桌轉——說白了就是沒長大,

總覺得只要自己夠執(zhí)著,想要的就一定能攥在手里?!八阅氵@次是瞞著他跑的?”我挑眉。

“哪兒能瞞?。俊鄙騼A玉啃著芒果嘆氣,“我收拾行李那天,

他跟個門神似的堵在我家別墅門口,我半夜從后門溜出來的,聽說他在我家門外蹲了一整晚,

第二天被他那幫兄弟架回去的?!彼D了頓,突然笑出聲,“不過說真的,

現(xiàn)在圈子里都傳他是癡情典范,他那幾個發(fā)小更離譜,

天天給他出餿主意——今天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堵我公司樓下,明天托人給我送最新款的包,

上次居然還在我家花園擺蠟燭,差點被我家管家當縱火犯轟出去。”我聽得眉心直跳,

捏了捏眉心:“是該好好管管了?!闭f著起身想去結賬,剛走到客廳門口,又被沈傾玉叫住。

“對了寧寧,你在M國有多余的住處嗎?我本來想住酒店,但分公司那邊離你這兒近,

我還得盯項目進度?!薄拔以诔菛|有套公寓,離你分公司就十分鐘車程?!蔽一仡^看她,

“搬過來住,省得你再找地方?!鄙騼A玉立刻擺手:“不行不行,房租得給。

我沈家還沒窮到要靠朋友接濟的份兒?!蔽冶凰盒Γ骸靶校词袌鰞r算。

”2. 把沈傾玉安頓好時已經是深夜,我回到書房處理剩下的文件,

窗外的霓虹漸漸淡下去,晨光爬上文件時,助理突然敲了門,聲音里帶著點猶豫:“溫總,

沈小姐剛才發(fā)了條消息,說……說溫氏那邊有動靜?!蔽夷笾摴P的手一頓,

點開手機里沈傾玉發(fā)來的截圖——是溫氏集團的官方賬號,

配了張照片:照片里溫若珩站在溫家老宅的花園里,身側站著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

眉眼彎彎的樣子,竟真有幾分像沈傾玉。文案只有一行字:“往后,有她陪我。

”沈傾玉還附了條語音,聲音里帶著劫后余生的輕快:“寧寧!我解放了!

這小子總算想通了!我這就訂機票回國,你跟我一起回去唄?順便看看你這位‘弟媳’?

”我盯著那張照片里女孩怯生生的眼神,指尖慢慢攥緊了手機。想通了?溫若珩哪是想通了,

他是找了個替身。我隨手拿過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對著對講機沉聲說:“訂最快回國的機票。

另外,去溫家祠堂一趟,把我那把紅木戒尺取出來?!敝碓谀穷^愣了一下:“溫總,

那戒尺是您小時候……”“對?!蔽掖驍嗨?/p>

目光落在照片里溫若珩嘴角那抹自以為深情的笑上,指尖泛白,

“該給我弟弟補補‘規(guī)矩’了?!睊炝穗娫挘尹c開和溫若珩的聊天框,

最后一條消息還是半年前他問我“姐,傾玉喜歡什么樣的項鏈”,我當時沒回。

現(xiàn)在我慢慢敲了行字:“溫若珩,我回A城了。半小時后,溫家老宅祠堂見。

”發(fā)送成功的瞬間,我仿佛已經能想象出他看到消息時,那副先是錯愕、再是不服氣,

最后被戒尺抽手心時齜牙咧嘴的樣子。找替身?虧他想得出來。今天這頓“愛的教育”,

他逃不了了。3.飛機落地A城時,正是午后。夏末的陽光透過舷窗灑進來,

把停機坪烤得泛著白光,我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壓下長途飛行的些許疲憊,

指尖觸到口袋里那枚沉甸甸的紅木戒尺——出門前特意讓助理用絨布裹了,此刻隔著布料,

都能感覺到那溫潤又帶著棱角的觸感?!皽乜偅瑴丶依险沁厑黼娫?,

說溫二少已經在祠堂等著了?!敝碓谝慌缘吐晠R報,語氣里帶著點小心翼翼,

“還說……還說那位林小姐也跟著去了祠堂門口,被管家攔在外面了。

”我扯了扯嘴角沒說話,坐進車里時,瞥見后視鏡里自己眼底的冷意。林小姐?

就是照片里那個七分像沈傾玉的女孩吧。溫若珩倒是“貼心”,挨揍還不忘帶著替身。

車子駛進熟悉的林蔭道,溫家老宅的青瓦飛檐漸漸清晰。剛下車,

就聽見祠堂門口傳來壓抑的哽咽聲,不是爭執(zhí),倒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放聲哭。

管家站在一旁手足無措,那穿白裙子的小姑娘背對著我,肩膀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

細聲細氣地重復著:“我真的不想……溫二少,求您了……”而溫若珩就站在她面前,

襯衫扣子崩開兩顆,眉頭擰得死緊,哪有半分照片里的溫和?他捏著那姑娘的手腕,

聲音冷硬得像塊冰:“林溪,別給臉不要臉。你弟弟的醫(yī)藥費是誰墊的?

你媽住院的VIP病房是誰安排的?現(xiàn)在讓你站在我身邊裝裝樣子,你還敢犟?

”那姑娘被他捏得疼了,眼淚掉得更兇,

咬著唇搖頭:“我知道您幫了我家……可我不是沈小姐啊……每天對著鏡子學她說話的語氣,

穿她喜歡的白裙子,我活得像個木偶……溫二少,您放了我吧,

醫(yī)藥費我會打工慢慢還……”“還?”溫若珩嗤笑一聲,捏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你打一輩子工能還得起?要么乖乖待在我身邊,

要么現(xiàn)在就去給你弟弟辦出院手續(xù)——你選?!薄皽厝翮?!”我這聲喝剛落,

溫若珩猛地回頭,看見我時瞳孔縮了縮,捏著林溪的手松了松,卻沒完全放開,

梗著脖子道:“姐?你怎么回來了?”林溪趁機抽回手,捂著腕子往后退了兩步,

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眼里滿是祈求。我沒理她,徑直走到溫若珩面前,

目光掃過他還帶著戾氣的臉,抬手就把口袋里的戒尺抽了出來。絨布滑落,

紅木戒尺在日頭下泛著沉光,我攥著尺柄往他胳膊上抽了一下——沒敢太用力,

卻也足夠讓他疼得“嘶”了一聲。“你就是這么對人家姑娘的?”我盯著他,聲音壓得低,

“用醫(yī)藥費要挾?拿人家家人逼她?溫若珩,你這些年在溫家學的東西都爛肚子里了?

”“我那是……”他想辯解,被我又一戒尺抽在胳膊上,只好把話咽回去,悶聲道,

“她本來就該聽話。我給了她那么多好處,讓她當替身怎么了?多少人擠破頭想站在我身邊。

”“她不想!”我指著還在掉眼淚的林溪,“你沒長眼睛看?沒長耳朵聽?

她剛才求你放了她,你沒聽見?”“她那是不知好歹!”溫若珩脖子更硬了,“除了我,

誰還能給她那么多錢?誰還能救她弟弟?她就得留在我身邊!”我氣笑了,揚手又要抽,

卻被他抬手擋住。他眼里帶著股擰巴的執(zhí)拗,像小時候搶不到玩具時那副模樣:“姐,

你別管我這事。我就是喜歡傾玉,我找不到她,留著個像她的怎么了?我沒欺負她,

我給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生活是讓她活得不像自己!”我甩開他的手,

戒尺“啪”地抽在他手背上,紅痕瞬間就起來了,“你給的那叫好處?那是枷鎖!

你用這些東西把她捆在你身邊,看著她學沈傾玉的樣子騙自己,你不覺得惡心?

”他手背疼得抖了抖,卻梗著脖子不肯低頭:“我不覺得!我就是要她留在我身邊!沒有她,

我看著誰想傾玉?”“你……”我被他氣的胸口發(fā)悶,舉著戒尺的手都在抖。

管家在一旁勸:“大小姐,

二少也是……也是太執(zhí)著了……”“執(zhí)著不是讓他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沒松口,

盯著溫若珩的眼睛,“今天我把話放這兒,你要么放林小姐走,好好跟人家道歉,

醫(yī)藥費我替她還。要么……”“我不!”他直接打斷我,

后退一步擋在林溪面前——倒像是怕我把人搶走,“她是我的人!我不放!姐,

你別管我感情上的事行不行?”我看著他眼里那股油鹽不進的執(zhí)拗,心里涼了半截。

這戒尺抽在他身上,他疼歸疼,卻半點沒聽進去??磥磉@頓“愛的教育”,

怕是沒那么容易結束。我深吸一口氣,捏緊了手里的戒尺,冷聲道:“行,你不放是吧?

那咱們就去祠堂里說——當著祖宗的面,你再跟我說一遍你沒做錯?!闭f完我轉身往祠堂走,

沒回頭看他。身后傳來他悶聲的腳步聲,還有林溪怯生生的啜泣,

我捏著戒尺的手緊了緊——溫若珩這擰巴性子,今天非得好好磨磨不可。

祠堂里的檀香混著舊木的沉味,壓得人呼吸都沉了幾分。我讓管家先帶林溪去客房安置,

特意囑咐"按客人的規(guī)格備著,別讓任何人去叨擾",

轉身時就見溫若珩梗著脖子站在祖宗牌位前,明明眼底還帶著點被戒尺抽過的紅,

偏要裝出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跪下。"我把戒尺往旁邊的香案上一放,檀木碰著青石磚,

"啪"的一聲脆響驚得梁上灰都落了些。他沒動,喉結滾了滾:"我沒錯。""沒錯?

"我彎腰拎起戒尺,走到他面前時故意頓了頓,戒尺梢掃過他膝頭,

"用家人要挾姑娘當替身,把人家捆在身邊作踐,在你眼里這叫沒錯?"他猛地抬頭,

眼尾泛紅:"我給了她錢!她家人的病是我治的!我沒逼她——""沒逼?

"我揚手就把戒尺往他后背上抽,這一下沒留力,他踉蹌著往前撲了半步,疼得倒抽冷氣。

"剛才在門口我聽得清清楚楚,你說'要么乖乖待著,要么給你弟弟辦出院'——溫若珩,

你把這叫沒逼?"戒尺又落下去時,他終于沒再硬扛,膝蓋一彎重重磕在蒲團上,

青磚地都震了震。

可那嘴還是犟著:"她本來就該聽話......我護著她......""護?

"我被他氣笑了,繞到他面前蹲下身,戒尺指著牌位上褪色的鎏金大字,

"你抬頭看看祖宗的名諱。溫家祖輩經商時最講'信'字,到你這兒倒好,用恩情當枷鎖,

拿替身自欺欺人——你敢說你做的這些,對得起牌位上的人?"他梗著脖子不肯看,

額角抵著蒲團,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我也不逼他,直起身往香案邊的太師椅上坐了,

戒尺橫在膝頭,就這么陪著他耗。日頭從窗欞爬到門檻,又慢慢沉下去,

祠堂里的光線一點點暗下來,只有牌位前的長明燈還亮著豆大的光。

管家來問過兩次"要不要傳晚飯",都被我擺手打發(fā)了——溫若珩這性子,

不餓到骨子里疼到心坎里,是絕不會松口的。直到月亮都掛上檐角,客房那層樓該是熄了燈,

我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溫若珩還維持著跪著的姿勢,褲膝早就被汗浸得發(fā)深,

側臉貼在蒲團上,睫毛上竟沾了點濕意,卻還是不肯開口。"還不認錯?

"我用戒尺梢碰了碰他后頸。他悶著聲:"我沒錯......"這犟脾氣徹底惹惱了我。

我往后退了兩步,戒尺在掌心轉了個圈,揚手就往他后背抽:"沒錯是吧?那就接著受著!

"他疼得往前縮,卻硬是沒躲,后背的襯衫早被抽得發(fā)皺,紅痕疊著紅痕。

我追著他往祠堂外走,他踉蹌著往外挪,膝蓋在青磚上磨得發(fā)響,卻還是咬著牙不肯松口。

"我讓你拿替身當影子!"戒尺抽在他胳膊上,"啪"的一聲驚飛了廊下的夜鳥。

"我讓你用家人要挾姑娘!"又一下落在他后腰,他疼得弓起身子,扶著廊柱才沒倒下。

"我讓你油鹽不進死犟!"戒尺梢掃過他手背,那里還留著下午被抽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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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5 23:1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