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怎么現(xiàn)在嘴這么毒,看你以后怎么和淮如見面?!弊凡簧锨鼗慈?,王雪茹轉(zhuǎn)身回來,指著王珍茹罵道。
王珍茹吐吐舌頭,她就是看不慣秦淮茹小氣的樣子,誰知道真把對方說哭了。
“我看,是我說到她痛處了,青山哥現(xiàn)在可是大能人,誰看著不稀罕,她不后悔才怪呢?”
“如果我這雙腿還好著,我都看上青山哥……”
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頓了一頓,望向王雪茹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又道。
“姐,我有個大膽的想法?!?/p>
“吃你的飯吧,連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又想到什么鬼點子?”王雪茹眼神飄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珍茹語不驚人死不休,下面一句話,直接說得王雪茹愣在當(dāng)場,
“姐,青山哥是不是看上你了?”
“你從哪看出來的?”王雪茹喜歡張青山不是一天兩天了,王珍茹自然也知道。
但是之前張青山和秦淮茹在一起,她只能干看著,直到昨天才敢上門,哪知道張青山還是想著秦淮茹,對他冷冰冰,還被她罵了一頓。
她是怎么也沒看出來,張青山哪里看上她。
“姐,你糊涂啊,如果沒看上你,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殺野豬?要是沒看上你,會給你這么一大塊野豬肉,你可是說,給其他人只有半斤?!蓖跽淙阍秸f越覺得自己說得對,接著又道。
“姐,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現(xiàn)在青山哥可成了大紅人,多少人都盯著呢,你如果不快點行動,被別人搶先了有你后悔的,你不是都喜歡他很長時間了嗎?這時候還猶豫啥?”
“秦淮茹自己眼瞎,就不要怪別人慧眼識珠?!?/p>
“照你這么說,他對我有意思了?”想起張青山力戰(zhàn)野豬的身影,王雪茹臉紅紅的。
“絕對錯不了,姐,你可要抓緊時間啊,小心又被別人搶先了?!蓖跽淙憬辜钡?,她哪里不知道,姐姐到今天還沒有嫁出去,都是因為她,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合適的,當(dāng)然希望姐姐能夠把握住。
她甚至比王雪茹還著急。
“哎,就算他對我有意思,可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去主動,你讓我怎么辦?我總不能直接到貼上去吧?!蓖跹┤阋埠迯埱嗌降挠苣靖泶?,昨天看病時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真是氣死人。
聞言,王珍茹苦惱起來,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一拍腦子,“有了!”
……
入夜。
南鑼鼓巷95號。
賈東旭和易中海兩人回到了四合院。
大門處稍微有點動靜,住在前院閆埠貴和楊瑞華就知道了。
看到兩人從趕緊從房間走出來。
“回來了老易,事情辦的怎么樣?”
四合院就這么大,賈東旭昨天下鄉(xiāng)定親的事情,四合院的人都不知道。
大家都翹首以盼。
關(guān)鍵的是,結(jié)婚就要辦酒席,那可又能大吃一頓了。
“成了,辦成了,賈東旭結(jié)婚以后就是大人了,我也算對得起老賈?!币字泻R桓睔v盡艱辛,不負(fù)眾望的表情。
“還得是老易,仗義,太仗義了?!遍Z埠貴努著嘴,豎著大拇指。
“我兒東旭回來了,怎么去了兩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時候,賈張氏矮胖的身影從中院探了出來。
要不怎么說,母子連心呢?
有點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做母親的。
“媽,沒事,是發(fā)生了點小插曲,出了點小差錯,不過,最后都完美解決了,怎么樣,你兒子厲害吧?!辟Z東旭好似幫媽媽做了家務(wù),等待夸獎的孩子。
完全忘了他是出問題的人,并不是解決問題的人。
“我兒厲害,我兒長大了,老賈,你在天之靈,可要保佑我們母子倆呀!”
知道是賈東旭下鄉(xiāng)定親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賈東旭做了考狀元了。
賈張氏看著自己兒子,那是怎么也看不夠,像看一朵花似的。
老賈死后,賈張氏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兒子身上,兒子就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怎能不寶貝。
“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意外?”
“媽沒事,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腳。”賈東旭不好意思道。
不說還好,說摔了一跤,賈張氏立馬急了。
“??!摔哪了,摔壞了沒有,不是讓你好好跟著你易大叔,他沒有摔倒,怎么就你摔倒了,到底摔哪了,我看看?!?/p>
賈東旭是賈張氏的心頭肉,急得什么似的,對著賈東旭身上不斷亂摸。
同時,還拿眼神剜了易中海一眼。
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個老易怎么照顧我兒子的,你跟沒事人一樣,怎么就我兒子出了意外。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的眼神,心里一陣憋屈,得,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看在賈東旭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
“媽,沒事,我就是不小心掉溝里了。”賈東旭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說他摔到命根子,只能含糊其辭。
“哦,哦,賈東旭掉溝里咯?!?/p>
這時候,一個半大小子高興叫起來。
“好你個傻柱,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辟Z東旭看著何雨柱恨得牙癢癢,這小子什么都要搶他的,看他倒霉比吃了蜜還高興。
他也慶幸,沒有說摔到命根子,要不然,非讓何雨柱傳的到處都是,他以后還怎么見人。
結(jié)婚不是小事,尤其老賈過世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四合院都是死氣沉沉的。
這次賈東旭訂婚成功,一掃老賈意外的陰霾,整個四合院都熱鬧起來。
易中海有意和賈張氏說說墊付兩塊錢醫(yī)藥費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來,他根本沒辦法張口。
單單因為賈東旭自己摔了,賈張氏都要怨恨他,真要是說出來,摔了賈東旭的命根子,還不得跟他拼命。
就這么算了吧,賈東旭受了罪,他易中海破了財。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怨恨起張青山來,一個小小的鄉(xiāng)下郎中,一次整不死你,還能讓你痛快了?
就在這時,推著自行車的許富貴苦著一張臉,彎腰駝背的扶著自行車把,就好像被什么堵了一樣,邁著小碎步走過來。
看見熱鬧的人群,也根本無暇他顧,徑直往后院走。
“富貴,你這是怎么了?”
易中海眼睛一亮,追了上去。
“還能怎么,你不是知道嗎?問那么多。”許富貴沒好氣道。
“痔瘡犯了?”易中海小聲道。
“知道還問,閑的你?!痹S富貴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