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棒梗慘叫的時候,小當(dāng)和槐花也跪了下來,對著傻柱磕頭,“傻爸,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我還不到五十呢!”
“還有我,傻爸,我是槐花啊,您還記得嗎?我的名字還是您幫我取的呢!嗚嗚嗚……”
聞言,何雨柱睜開眼看著槐花,猩紅的眼睛讓槐花顫抖,“是啊,你的名字是我取的,所以,你的命也讓我取走吧,你說,好嗎,我的好女兒!”
“不要,傻……?。 ?/p>
槐花的話還沒說完,屋頂上掉落了一片木料,都是帶著火焰砸在了槐花和小當(dāng)身上!
此時,秦淮茹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兒女在火焰中求救,剛開始,她還想要撲救,可是,此刻她放棄了,因為,她看出來了,這個來報仇的不是人,而是鬼,還是惡鬼!
她流著淚,就好像四十多年前那樣流著淚,只是沒有了四十六年前的美艷了,看著此刻在火焰中哀嚎的三個兒女,她喃喃問道,“傻柱,這就是你要的結(jié)果嗎?”
“哈哈,我的好秦姐,這怎么是我想要的呢?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算計我的一切!”
然后,傻柱將手在自己的面前握了握說,“可是,我現(xiàn)在好像有了一股很邪惡的力量,所以,我就想給你們啊!畢竟,你們要的是我的一切啊!”
說著,癱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就被燃燒著的房子埋沒了!
在外面只能聽到正房傳出來的四人被燒而發(fā)出的慘叫!
就在傻柱欣賞著賈家母子被燒死的這一幕的時候,他的身形卻突然間消失了!
而就在正房倒塌的時候,消防車開了過來,只是消防水栓的水無論怎么澆,這火就是不滅!
消防員足足奮戰(zhàn)了一夜,可是這大火也是足足燒了一整夜,而從火中央傳出來的喊叫聲足足喊了兩個多小時才消失!直到第二天太陽剛出來的時候,這場大火才熄滅。
可是,令所有人都奇怪的是,足足燒了八九個小時的大火,竟然只燒了九十五號院兒,而和它相鄰的其他院子只是被熏黑了,除此之外,竟然沒有遭受一丁點的傷害。
這下可把忙碌了一夜的眾人給弄不會了。
于是,都是議論紛紛的。
“這可真是邪了門兒了嘿,燒了一夜,只燒了九十五號院兒!”
“我昨兒好像聽到了棒梗的慘叫聲了。”
“不僅有棒梗的聲兒,好像槐花和小當(dāng)?shù)囊苍诶锩?!?/p>
“是啊,我也聽到了,那聲音聽著都滲人!”
……
就在這時,一個笑聲自人群中響了起來,“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哈哈哈,這就是報應(yīng)!人在做,天在看,棒梗,秦淮茹,你們幾個白眼狼,這就是報應(yīng)?。 ?/p>
眾人看去,只見一個七十多歲的馬臉老人被兩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攙扶著!
“許大茂?!”,有人認(rèn)出了許大茂。
這時,消防員走過來問,“同志,您知道這場火怎么著起來的?”
許大茂沒有理會消防員,而是對著他身邊的兩名中年男人大笑著說,“看到了嗎?這就是算計你們大舅一家的下場,一會兒啊,你們把這事兒燒給你們大舅聽,我想,他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許大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其中一個認(rèn)出許大茂的人再次問了一遍。
許大茂這時才轉(zhuǎn)過身看向眾人,然后大聲說,“哈哈哈,這就是報應(yīng)!傻柱養(yǎng)了賈家四十年,最后還把這座四合院給了棒梗那個白眼狼!”
“可是,昨天棒梗那個白眼狼,伙同秦淮茹那個黑寡婦把重病的傻柱給趕了出來,最終,凍死在了橋洞下,呵呵,甚至尸體都被野狗啃食的不成樣子了!”
“哈哈哈,這就是報應(yīng)啊,我也安心了,原來,真有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啊!”
“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啊,不能太缺德嘍~”
然后,許大茂大喊著“報應(yīng)”就離開了這兒!
一眾人就這么看著許大茂好似瘋癲一樣的離開了這兒!
就在這時,從火場中間傳來了一個聲音,“隊長,這兒有四人被燒死了!”
眾人看去,只見四個燒的漆黑的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只是看著那不成人形的東西卻能看得出來,死之前很是痛苦!
……
與此同時,地底陰司!
嘭!
“何雨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做鬼行兇,擅自干擾人間秩序!”
傻柱此時身上帶著漆黑鐵鏈,此刻的傻柱周身已經(jīng)沒有了黑氣,似乎是被這鐵鏈給鎖住了,但是,傻柱也不在意,畢竟大仇得報!
他抬頭看去,只見一道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坐在前方的座椅上,看這擺設(shè),似乎有些像古裝劇縣太爺?shù)拇筇谩?/p>
“您就是閻羅王吧?我何雨柱一人,不對,一鬼做事兒一鬼當(dāng)!沒錯兒,是我干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您看著處罰吧,反正我也算是報了仇了!”
嘭!
“好大的膽子!”
但是,似乎傻柱鬧出來的這事兒不好處理,于是,那道人影一揮手就讓鬼差把傻柱押了下去。
閻羅王此刻很是惆悵,想了一會兒,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在秦廣王這兒,閻羅王無語道,“秦廣王,這該如何是好???”
“閻羅王,怎么了?什么事兒讓你這么發(fā)愁?”,秦廣王好奇問道。
“嗐,這不是和人間簽訂了契約,不讓陰司影響凡間的秩序嗎?可是,有一個……”
于是,閻羅王將傻柱做的事兒說了一遍,秦廣王想了一下問,“這個何雨柱死后在天地靈氣枯竭的時期能夠惹出來這么大的禍?zhǔn)?,看來怨氣不小,他到底遭受了什么??/p>
秦廣王手一揮,生死簿出現(xiàn)在了手中,再一揮,傻柱的一生就已經(jīng)被秦廣王和閻羅王所知了。
閻羅王嘆了口氣說,“哎,秦廣王,現(xiàn)在我比較頭疼的是,現(xiàn)在,他的靈魂不能直接投胎,因為他的靈魂已經(jīng)成了怨靈,怨氣太重。”
“要么將他徹底打散,要么消除他的怨氣,可是,這個怨氣就算是地藏王那禿驢我估摸著沒有千年也消不了?!?/p>
“而且,這個傻柱我也很是同情,被一院子的人算計了一輩子,最后死無全尸,也真是夠慘的!”
秦廣王這時問,“對了,賈家四人呢?”
“剛剛被打入了油鍋地獄,秦淮茹受刑十萬八千年,她兒子賈梗受刑九萬八千年,兩個女兒受刑六萬五千年!”,閻羅王很是嫌棄的說。
秦廣王點點頭,“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我看還有個叫易中海的,應(yīng)該在鐵樹地獄吧?”
閻羅王點點頭,“秦廣王,那你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處置這個傻柱呢?是直接抹殺還是交給地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