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保姆在我的口紅里藏針,爽膚水瓶里兌硫酸……準備報警,卻被老公和兒子制止了。
他們要我原諒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后來,我被保姆毒死,他們替我簽下了諒解書。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保姆把我爽膚水倒進她的泡腳桶那天。1.“你在干什么!
”我剛從混沌中驚醒,就見王雙雙那只沾著泥垢的腳,
正往我那瓶剛拆封的限量版爽膚水里杵。她手里的瓶子已經空了大半,
琥珀色的液體混著她腳底的死皮,在泡腳桶里泛著惡心的泡沫?!敖憬?,眼瞎???
沒看見我在洗腳?”王雙雙把腳往桶里又蹭了蹭,指甲縫里的黑泥都沉到了桶底,
她卻笑得一臉得意?!斑@水滑溜溜的,比我之前用的浴液舒服多了,
果然有錢人的東西就是不一樣?!蔽抑挥X得胃里一陣翻涌,沖過去一腳踹翻泡腳桶!
混著爽膚水,死皮和不明污垢的水“嘩啦”潑了滿地,濺得她褲腳全是臟水?!巴蹼p雙,
這是我花錢買的護膚品,不是給你當洗腳水的!”她踉蹌著扶住沙發(fā),
狼狽地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眼里的嫉恨像毒刺一樣扎過來。“你兇什么?不就是一瓶破水嗎?
諾誠哥說了,你家的東西我隨便用!”她蹲下來,故意用臟手蹭了蹭地板上的水漬,
“我說你們這些女的,尤其是有錢的女的,就只會守著這點破東西裝高貴?
玩的伎倆比我在外面見的小三還下作,嘖嘖,真是笑掉大牙。”“王諾誠說你是金牌保姆?
”我氣得指尖發(fā)顫,“就你這偷用雇主東西、把洗腳水攪和進護膚品里的德行,
哪家公司敢要你?怕不是把自家不要的、在外勾三搭四被老板娘打跑的爛貨,
包裝成‘金牌’往別人家塞?還有臉說自己是兄弟,我看你是連性別都拎不清的變態(tài)!
”“你敢罵我!”王雙雙猛地跳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尖叫,
“我跟諾誠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當年我在外面認老板當哥哥,
結果被他老婆抓著頭發(fā)打出門,是諾誠哥心疼我,把我接回你家!他說了,
我是他最親的兄弟,是他這輩子都要護著的人!我看你和老板那個老婆沒什么區(qū)別,
你們這些女的,真是讓人無語。也不想想,你算個什么東西?
不過是我諾誠哥穿膩了就會隨手扔掉的破衣服!”破衣服……這三個字像針一樣扎進我心里。
可比起前世的剜心之痛,這點刺痛根本算不得什么。前世,王雙雙剛被接來家里時,
還裝得恭恭敬敬。結果轉頭就把我最喜歡的羊絨衫剪了做抹布,
把我媽留給我的翡翠手鐲摔得粉碎。我找王諾誠理論,
他卻摟著王雙雙的肩說:“不就是件衣服、個鐲子?雙雙又不是故意的,
你至于這么斤斤計較?”后來王雙雙變本加厲,在外面跟人賭錢欠了債。
她偷偷拿我的首飾去賣,王諾誠不僅不怪她,還幫著瞞我,說“兄弟之間幫襯是應該的”。
我但凡敢皺一下眉,王諾誠和王雙雙就會一唱一和地指責我?!拔覀儌z要是想在一起,
早在你之前就成了,輪得到你在這吃醋?”“姐姐,你別這么小心眼,
我跟諾誠哥就是純友誼,你別玷污我們的兄弟感情?!笨伤麄兯^的“兄弟感情”,
是王雙雙半夜穿著我的真絲睡裙進王諾誠的房間。
是王諾誠把我爸媽留下的公司機密偷偷告訴她,是他們聯手把我當成傻子一樣糊弄!上一世,
我就是被這對狗男女騙得團團轉。王雙雙在我口紅里藏針,我涂的時候被戳得嘴唇流血,
疼得說不出話,王諾誠卻笑著說:“多大點事,雙雙可能就是不小心掉進去的。
”后來她在爽膚水里加硫酸,我往臉上拍的時候,皮膚瞬間被燒得冒泡,整張臉又紅又腫,
連眼睛都快睜不開。我哭著要報警,王易霖那個白眼狼卻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哭嚎著。
“媽媽你別報警!雙哥不是故意的!你臉變成這樣好嚇人,以后別去學校接我了,
同學會笑我有個丑媽媽!”王諾誠也死死拽著我,語氣冰冷:“易欣然,你鬧夠了沒有?
報警了雙雙要坐牢,易霖還要不要做人?再說你這臉,說不定涂點藥膏就好了,
別小題大做毀了大家的名聲!”最后王雙雙在他們面前“撲通”跪下,
哭得梨花帶雨:“姐姐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王諾誠和王易霖立刻圍著她哄,轉頭就來指責我:“你看雙雙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嗎?”從那以后,我成了家里的罪人。王易霖再也不讓我碰他的東西,
放學寧愿自己走回家,也不肯跟我同框。王諾誠更是變本加厲,
把公司的股份一點點轉移到自己名下,把我爸媽留下的房產偷偷過戶給王雙雙。直到最后,
王雙雙在我的湯里下了毒,我躺在地上抽搐的時候。王諾誠就站在旁邊看著,
王易霖甚至捂著鼻子說:“媽媽你好臭,別死在我房間門口。”我到死都沒等到一句道歉,
反而在死后,看著他們父子倆開開心心地給王雙雙簽了諒解書。等王雙雙出獄那天,
王諾誠帶著王易霖去接她,三個人手牽著手,笑著說要“重新開始”,把我用命換來的一切,
當成了他們幸福生活的墊腳石!想到這些,我胸腔里的戾氣幾乎要沖出來。
我盯著王雙雙那張得意的臉,一字一句地說:“你說他會扔了我?那你問問他,現在敢嗎?
他吃我的,用我的,靠我爸媽的股份才有今天,只要我一句話,
他就能變回當年那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窮光蛋!”這一世,我不僅要讓王雙雙付出代價,
還要讓王諾誠和王易霖這對白眼狼,把欠我的都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那個沒心沒肺的叉燒兒子,我不要了!2.我剛教訓完王雙雙,王諾誠和王易霖就進來了。
看到赤著雙腳踩在地板上的王雙雙,王易霖像個小炮彈一樣的沖過來?!半p哥!
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這個賤女人欺負你?我?guī)湍憬逃査?/p>
”王諾誠也皺著眉看我:“我們不在家,你又鬧些什么?耍大小姐脾氣也要有個度,
你又不是大小姐,我叫小雙過來做保姆已經很委屈她了?!蓖跻琢乜吹轿腋蹼p雙對峙,
竟像被踩了尾巴的瘋狗似的撲過來。小拳頭攥得死緊,嘴里嚷嚷著‘打死你這個壞女人’!
我側身一躲就避開了他的撲擊,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像拎小雞似的把他甩在沙發(fā)上。
沒等他爬起來,我抄起地上沾著臟水的拖鞋,對著他屁股‘啪’地抽下去。一下比一下重。
“我讓你不尊敬我!”“我讓你大呼小叫!”“我讓你長輩都不會稱呼!”“還雙哥?
這位雙哥可是王諾誠的爹和哥呢,你該喊她大伯爹!
”王雙雙被我癲狂的樣子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王諾誠皺著眉頭看我:“你鬧也有個限度,呵,
今天就不管你了,我和雙雙去外面吃飯?!本故菄樀寐浠亩印N以谛睦飔ui了一聲。
王諾誠這個沒種的,是怕我打他嗎?把王易霖揍了一頓之后,我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靠在門后平復了片刻,指尖的力氣還沒完全散去。剛才那頓揍,
不僅是給王易霖和王諾誠一個警告,更是敲醒我自己。這一世絕不能再怯懦。我打開梳妝臺,
把裝著口紅和爽膚水的袋子拿出來,指尖碰到口紅,心里一陣發(fā)寒。這種小動作藏得這么深,
要是沒提前防備,就會跟前世一樣死得透透的。我拿出手機,
翻出通訊錄里“林學弟”的名字。他是我大學時同系的學弟,現在在市化工研究所做檢測,
專業(yè)能力極強,為人也很靠譜。我編輯了一條消息,沒說太多細節(jié),
只說有兩樣私人物品懷疑被人動了手腳,想請他幫忙做個成分檢測,順便強調了事情緊急,
需要保密。消息發(fā)出去沒兩分鐘,林學弟就回了電話,聲音里滿是爽快。“學姐放心,
你把東西送過來,我今天加班幫你加急測,明天一早就給你出報告。”掛了電話,
我把兩個密封袋仔細放進雙肩包,又從衣柜里找了件寬大的外套穿上,
故意把帽子壓得低低的。開門時,客廳里靜悄悄的,王諾誠窩在沙發(fā)里抽煙,地上滿是煙蒂,
王易霖則躲在房間里沒出來,估計還在為剛才挨揍的事鬧脾氣。我沒看他們一眼,
徑直走向玄關,換鞋時,王諾誠終于開口,語氣帶著幾分試探:“你要去哪?
”“我去哪需要跟你報備?”我頭也不回地拉上房門,聲音透過門縫傳過去,“管好你自己,
還有,別讓王雙雙再出現在這個家里,否則后果自負?!贝蜍嚨交ぱ芯克鶗r,
林學弟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我把密封袋遞給她,壓低聲音補充:“口紅里可能藏了金屬異物,
爽膚水被人用過,不確定有沒有被添加其他東西,尤其是腐蝕性的成分?!绷謱W弟接過袋子,
眼神瞬間變得嚴肅:“學姐放心,我會重點檢測這兩項,保證結果準確?!?.第二天一早,
我剛到公司,林學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凝重:“學姐,檢測結果出來了。
口紅膏體里確實嵌了一根細針,針尖有輕微氧化,應該是放了一段時間。
爽膚水樣本里除了原本的成分,還檢測出了硫酸根離子,濃度不高,
但長期接觸皮膚會造成灼傷,要是不慎入眼,后果更嚴重?!蔽椅罩謾C的手瞬間收緊,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王雙雙這是早就存了壞心,一步步想毀掉我。我深吸一口氣,
冷靜地說:“學弟,麻煩你把檢測報告蓋章后發(fā)給我,電子版和紙質版都要,辛苦你了。
”拿到檢測報告的當天下午,我直接去了轄區(qū)派出所。接待我的民警聽完我的敘述,
又看了檢測報告和我提供的錄音證據,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放心,我們會立刻立案調查,
傳喚嫌疑人王雙雙?!弊龉P錄、提交證據、簽字確認,一套流程走下來,已經是傍晚。
離開派出所時,民警告訴我,他們會盡快聯系王雙雙,讓她配合調查。我走出派出所大門,
夕陽的余暉灑在身上,卻沒帶來一絲暖意?;氐郊視r,王諾誠正焦躁地在客廳里踱步,
看到我回來,立刻沖上來?!澳闶遣皇菆缶??雙雙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警察找她問話,
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把派出所出具的立案回執(zhí)甩在他臉上。“王諾誠,
你看清楚了!王雙雙在我口紅里藏針,在爽膚水里加硫酸,這是故意傷害!
我沒讓她坐牢就算便宜她了,你還敢替她說話?”王諾誠撿起回執(zh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派出所的電話,
民警說王雙雙已經到案,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因涉嫌故意傷害罪,已被依法拘留,
后續(xù)會根據情節(jié)嚴重程度提請逮捕。我掛了電話,看著王諾誠,語氣冰冷:“聽到了嗎?
王雙雙被拘留了。你要是敢像以前一樣,偷偷給她簽諒解書,我就立刻起訴你,
不僅要跟你離婚,還要讓你凈身出戶,公司股份一分都別想拿!
”王諾誠被我的話嚇得后退一步,眼神里滿是震驚和恐懼。他大概沒想到,我這次是來真的,
沒有絲毫退讓的余地。我沒再理他,轉身回了房間,心里清楚,解決了王雙雙,接下來,
就該輪到這對渣父子了。公司是我一手扶持起來的,財產是我爸媽留下的,他們想占為己有,
簡直是做夢!4.這幾天我一直在聯系以前的叔伯和股東們,沒來得及回家。
今天終于有機會回去,剛把大門指紋鎖解開,一股濃烈的海鮮味就撲面而來,
夾雜著王雙雙那標志性的尖細嗓音。“易霖,你這剝蝦的手法怎么還是這么笨?
湯汁都濺到我睡衣上了,這可是你媽最喜歡的真絲款,弄臟了賠得起嗎?”我腳步一頓,
指尖悄悄按了按公文包,里面裝著剛和股東們談妥的股權轉讓意向書,油墨還帶著溫熱。
推開門,客廳里的畫面依舊刺眼。王雙雙穿著我那件藕粉色真絲睡衣,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脖頸沾著蝦黃,腳趾還得意地翹著。王易霖蹲在她腳邊,捏著大蝦的手哆哆嗦嗦,
連抬頭看我的勇氣都沒有?!皢?,大忙人終于舍得回來了?”王雙雙轉頭看到我,
眼睛里的驚訝轉瞬變成炫耀,她故意抻了抻睡衣領口。“諾誠說你最近天天跑公司,
累得飯都顧不上吃,特意讓我來照顧易霖,打理家里。你看這睡衣,
穿在我身上是不是比你合身?早說你那細胳膊細腿撐不起來,還偏要買來占地方。
”我沒接她的話茬,目光落在王易霖身上,聲音冷得像結了冰?!巴跻琢兀酒饋?。
”王易霖身子一僵,手里的蝦“啪嗒”掉在地上。他猛地抬頭,眼里滿是慌亂,
卻還硬著頭皮喊?!拔覒{什么聽你的?雙哥說了,你現在就是個外人,等你……等你不在了,
家里的錢和房子都是我的!”“不在了?”我走到茶幾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倒是說說,我怎么個‘不在’法?是像上次那樣,被人在爽膚水里加東西,
還是被口紅里的針戳傷?”王易霖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漲成了豬肝色。
王雙雙“噗嗤”笑出聲,伸手揉了揉王易霖的頭,語氣里滿是挑釁?!靶『⒆佣裁矗?/p>
不過話也沒說錯。我這才拘留了一個月就出來,你以為是為什么?
諾誠托了多少關系、花了多少錢,你心里沒數嗎?等他把公司里那些不聽話的人都搞定,
你手里那點股份根本不夠看,到時候你就是個無家可歸的窮光蛋,還敢在這擺女主人的架子?
”她一邊說,一邊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你看這酒,
是諾誠特意給我買的,說我受了委屈,要好好補償我。不像某些人,天天忙得像條狗,
最后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看著她得意的嘴臉,心里冷笑。
若不是為了讓他們再得意幾天,現在就該把轉賬記錄和外包協(xié)議甩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