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真的很震驚也很詫異。
她不明白男人怎么會大晚上的來她這里?
而且他好像有她房間的房卡,這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很仔細(xì)。
他大步走進(jìn)房間,隨手將門關(guān)上。
他走到她的面前,帶來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我剛好在樓下,前臺說你病了。”
他把手?jǐn)傞_,大大的手心里躺著一盒感冒藥。
許晚晚明白了,所以總裁突然過來看她,是因為剛好在樓下。
所以總裁能夠有她房間的房卡,是前臺給的。
一切都說的通了。
許晚晚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藥。
“謝謝總裁?!?/p>
“先吃藥?!?/p>
男人從旁邊桌子上拿了個杯子,給她接了杯干凈的溫水。
許晚晚接過杯子,扣出兩粒感冒藥,迅速吃掉。
男人看著她,目光晦暗。
突然,他開了口。
“你感冒是我牽連所致,我接下來會在這里守著你。”
“?。俊痹S晚晚震驚了一下然后擺手:“不用不用,沒那么嚴(yán)重,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偛茫厝バ菹??!?/p>
男人卻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一副不會動彈的樣子。
“你好了我就走!”
許晚晚還想再說點什么,他已經(jīng)伸手指了下床的方向。
“去躺下?!?/p>
許晚晚還是第一次大晚上的和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里面。
她有點不想當(dāng)他的面在床上睡覺。
她不習(xí)慣,也不敢。
這感覺太怪了。
她試著勸他:“總裁,我真的沒事,您還是回去休息吧?!?/p>
男人不為所動。
她只好拿出殺手锏:“您這樣大晚上的在我房間,別人知道會說閑話的?!?/p>
男人聞言,似乎笑了下,才說:“沒人敢對我的事情指指點點?!?/p>
她信。
她信別人不敢說他,更不可能到他面前說他。
畢竟這兩天他帶著她到處走,他的那些員工明明滿眼八卦和震驚好奇,但都沒人吭過聲。
但別人肯定會說她,搞不好會把她說的很不堪。
她只是想好好當(dāng)個助理,怎么就遇到這么關(guān)照員工的老板呢?
她也是有點想不通,自己到了這個年紀(jì),竟然會遇到這么好的上司。
許晚晚勸不走他,她干脆就說:“我也不困,就不睡了?!?/p>
她在沙發(fā)另一邊坐下,和他拉開了距離。
反正房間里面還有個男人,她是不敢睡的。
倒不是擔(dān)心他占她便宜,畢竟他這樣的身份和身家,肯定是不缺女人的。
她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還是坐著比較好。
沙發(fā)有三米多長,直排的。
她坐這一頭,他坐那一頭。
見她不睡,男人微微皺眉。
他開口:“放心去休息,我不會對你怎么樣。”
許晚晚干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不困?!?/p>
男人不說話了。
但目光還盯在她身上。
許晚晚被他的目光看的有點想把自己身體縮起來。
她低下頭,看向地面。
一時間,房間里面特別的安靜,安靜的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他的有點重。
她的比較輕。
許晚晚的思維有點發(fā)散。
她也是沒想到,她這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三更半夜的,和一個英俊非凡的年輕男人待在一個房間。
這情況越想越覺得曖昧。
她都有點想打小李的電話,想讓小李把男人給勸回去了。
但她覺得小李可能勸不了他。
別看他有些時候很好說話,但別忘了他是個任性的人。
她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的,竟開始覺得有點困了。
她沒忍住,打了兩個哈欠。
“困了?”一直沒出聲的男人突然開口。
許晚晚正要說不困,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去睡,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許晚晚聽出這句話里帶著濃濃的不悅,以及威脅。
她竟有點害怕。
然后不知道是實在太困了,還是真的害怕他,她站了起來,慢吞吞的往床的方向移了過去。
很快,可能是藥效發(fā)作了,她倒在床上,閉上眼睛就睡沉了。
在她睡沉之后,男人才起身,來到床前,低頭看向她。
幾秒后,他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
許晚晚睡的迷迷糊糊的。
她隱約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熱,熱得她難受。
她發(fā)出痛苦的聲音,身體像魚一樣在床上亂動。
突然,手背上一陣刺痛。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后,她就被一陣白色的光刺得閉上了雙眼。
“你醒了?。俊?/p>
旁邊響起陌生的女聲。
許晚晚睜開眼睛,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好像不是酒店里面了,這里好像是一間病房。
不過這病房看上去非常奢華,又大又漂亮不說,里面只有她睡的這一張床。
她愣了。
她問旁邊的穿著白大褂的女人。
“你好,這是哪里?。课以趺磿谶@里?”
女人笑瞇瞇的說:“這是沈家的私人醫(yī)院,你是剛才被送來的,你現(xiàn)在39度了呢,需要輸液住院?!?/p>
“?。俊痹S晚晚又有點暈暈乎乎了。
她的病竟然這樣重嗎?
她趕緊問:“是誰送我來的?。俊?/p>
雖然她已經(jīng)有點猜測,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女人眼里閃過羨慕,她語氣仍然溫柔,笑瞇瞇的:“是沈先生。不過他把你送過來后接了個電話,似乎有急事,他就走了。他走之前,說讓我們照顧好你,讓你醒了好好休息,不用急著回去上班?!?/p>
許晚晚心想,果然真是這樣。
竟然真的是那個人送她來醫(yī)院。
來的應(yīng)該還是他家的私人醫(yī)院。
而且這間病房一看就需要支付很多錢。
她都想立刻回出租屋休息去了,不敢在這里浪費人家的錢。
她以前找工作的時候還在想,要是遇到個好老板就好了。
但現(xiàn)在遇到了個這么個好到離譜的老板,她真的有點驚慌失措了。
所以,在輸液過后,退燒過后,感覺自己好多了后,許晚晚就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醫(yī)院說不要她付錢,沈先生已經(jīng)付過了。
醫(yī)院還說不準(zhǔn)她出院。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覺得自己沒資格繼續(xù)待在這里,再說她覺得自己都退燒了,肯定是好了。
她就跑出了醫(yī)院,回了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后,許晚晚發(fā)李妃妃也在家。
差不多三天沒見面了。
李妃妃見到她就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