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婆，我先走了。"林浩匆匆忙忙地從浴室出來，頭發(fā)還在滴水。我看了眼墻上的鐘，
早上七點半，這已經(jīng)是他這個月第二十次出門前洗澡了。以前的林浩，
能三天不洗澡也無所謂，現(xiàn)在倒好，一天不洗就渾身難受。"這么早去哪兒？
"我放下手里的早餐，看著他換衣服。"公司有個重要項目要談，可能會很晚回來。
"林浩頭也不回地說著，拿起鑰匙就要往外走。"等等。"我叫住他，"你的領(lǐng)帶歪了。
"林浩僵了一下，轉(zhuǎn)過身讓我?guī)退眍I(lǐng)帶。我離他很近，
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薄荷香型的，不是我買的那種。"你換沐浴露了？""嗯，
公司發(fā)的。"他的回答很簡短，整理好領(lǐng)帶就急著離開。我站在窗口，看著他開車離開小區(qū)。
車子剛出門就拐了個彎，朝著與他公司完全相反的方向開去。我和林浩結(jié)婚三年，
他從來沒有對我撒過謊。直到最近這兩個月?；氐讲妥狼埃覚C械地吃著早餐，
腦子里卻在回想這段時間林浩的種種異常。除了每天出門前洗澡，
他還有很多變化：手機從來不離身，
以前隨手就放桌子上的習(xí)慣徹底改了；晚上回來越來越晚，
動不動就說加班到凌晨；周末也經(jīng)常有"應(yīng)酬"，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最關(guān)鍵的是，
他看我的眼神變了，從以前的溫柔變成了現(xiàn)在的疏離，甚至有些愧疚。愧疚？
這個詞讓我心里一緊。我拿出手機，翻到林浩的微信頭像。他的朋友圈更新頻率也變了，
以前幾乎不發(fā)，現(xiàn)在隔三差五就發(fā)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有些遇見，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當(dāng)初沒有結(jié)婚就好了。""對不起。"最新的一條是昨天晚上發(fā)的："今天很開心。
"配了一張兩個咖啡杯的照片，明顯是情侶杯。我放大照片仔細看，
桌子是咖啡廳的白色大理石桌面，對面坐著一個人，雖然只拍到了一只手，
但我能看出是個女人——指甲涂著裸色指甲油，手腕上戴著一個細細的金手鐲。
這個手鐲我見過。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下，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难劬Α?/p>
那是我閨蜜許可兒的手鐲，她生日的時候我陪她一起買的，全市只有三條，她選了中間那條。
我立刻撥通了許可兒的電話。"喂，晴晴？"許可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背景音很嘈雜，
像是在商場里。"可兒，你在哪兒？""我...我在家呢，剛起床。"她說話有些結(jié)巴，
"怎么了？""沒事，就是想約你出來喝咖啡。""今天不行，我有事要忙。改天吧。
"她掛了電話，但我能清楚地聽到掛斷前有個男人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那個聲音，
是林浩的。我癱坐在椅子上，手機從手中滑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難怪林浩最近對我越來越冷淡，難怪他每天出門前都要洗澡打扮得格外精致，
難怪他的朋友圈開始發(fā)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他戀愛了，和我的閨蜜許可兒。我閉上眼睛，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林浩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我們交往了兩年才結(jié)婚。
許可兒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是我婚禮上的伴娘，是我以為可以分享一輩子秘密的人。
現(xiàn)在，他們卻背叛了我。手機響了，是林浩發(fā)來的消息："老婆，今天又要加班到很晚，
你早點睡，不用等我。"我看著這條消息，苦澀地笑了。加班？和許可兒一起加班嗎？
我擦掉眼淚，站起身。既然他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陪他們演一場戲。但在此之前，
我需要掌握更多的證據(jù)。我拿起包，決定去找私家偵探。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走到門口時，我忽然想起什么，返回臥室打開林浩的衣柜。
他的衣服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款式都比較年輕化，完全不是他以前的風(fēng)格。
有幾件襯衫我從來沒見他穿過，標(biāo)簽都還在。我拿起其中一件白色襯衫，
發(fā)現(xiàn)吊牌上寫著SIZE：M。林浩穿L碼。這件衣服，不是給他買的。
2雨點啪嗒啪嗒地打在車窗上，我坐在咖啡廳外面的車?yán)?，透過雨幕看著里面溫馨的場景。
林浩和許可兒坐在靠窗的位置，兩個人有說有笑，許可兒時不時地伸手整理林浩的領(lǐng)帶，
動作親昵自然。這一幕看起來是那么的諷刺。三天前我找了私家偵探，
今天就收到了他們的調(diào)查報告。照片、錄音、視頻，證據(jù)確鑿。
林浩和許可兒在一起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幾乎每天都會見面，不是在咖啡廳就是在酒店。
最諷刺的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間，正好是我生日的前一天。
那天我還在家里精心準(zhǔn)備生日晚餐，等著林浩回來給我驚喜，結(jié)果等到了半夜他才回來，
說是公司臨時有急事?，F(xiàn)在想想，那天他回來時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還以為是路過香水店沾上的。我是有多蠢，才會相信這種鬼話。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林浩發(fā)來的消息："老婆，今天的項目談得不太順利，可能還要再開個會，
你先吃飯別等我。"我看著這條消息，冷笑了一聲。談項目？和我閨蜜談感情項目嗎？
我拍下他們在咖啡廳的照片，然后開車離開?；氐郊?，我坐在客廳里，
開始仔細回想這三個月來的所有細節(jié)。林浩確實變了很多，不只是外表，
連說話的方式都變了。以前他從來不說土味情話，
現(xiàn)在動不動就冒出一些網(wǎng)絡(luò)用語；以前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撒嬌，
現(xiàn)在居然開始學(xué)會哄女人開心。這些變化，都是為了許可兒。我想起那天許可兒來家里做客，
她坐在沙發(fā)上，林浩給她倒水的時候，兩個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當(dāng)時我還在廚房忙活，
沒有注意到他們眼神里的曖昧?，F(xiàn)在想想，那種眼神交流絕對不是第一次。我拿出手機，
翻看許可兒最近的朋友圈。她也變了，以前很少發(fā)自拍，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發(fā)，
而且都是精心打扮過的照片。有好幾張照片的背景我都認出來了，
是林浩經(jīng)常去的那幾個地方。其中一張照片特別刺眼，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
在一家高檔餐廳里舉著紅酒杯，配文是："感謝生命中的美好遇見。"那家餐廳，
是我和林浩第一次約會的地方。他帶著我的閨蜜，去了我們的回憶地。我越想越覺得惡心，
這兩個人是有多無恥，才能做出這種事情。手機又響了，這次是許可兒打來的。"晴晴，
你今天怎么沒回我微信？"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關(guān)切，"我擔(dān)心你出什么事了。""沒事，
就是有點忙。"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你呢，今天做什么了？""也沒什么，
就是在家休息。"許可兒撒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對了，晴晴，
我聽說你和林浩最近感情不太好？"我握緊手機："誰告訴你的？
""就是...就是感覺啊。上次你們一起來我家，我感覺林浩對你有點冷淡。
"許可兒的語氣透著一種奇怪的試探，"男人嘛，結(jié)婚時間長了都會有點審美疲勞，
你別太往心里去。"審美疲勞？我聽到這四個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許可兒這是在安慰我，
還是在炫耀她成功勾走了我的老公？"可兒，你覺得如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林浩出軌了，
我應(yīng)該怎么辦？"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鐘。"晴晴，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許可兒的聲音有些緊張。"沒有啊，就是假設(shè)。"我故意輕松地說，
"畢竟現(xiàn)在出軌的男人這么多，我也得有點心理準(zhǔn)備不是？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覺得你應(yīng)該理智一點。"許可兒小心翼翼地說，
"也許那個女人并不是故意要破壞你們的婚姻，也許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我冷笑，這個賤人居然還想替自己開脫。"好的，我知道了。"我說，"對了，明天是周末，
你有空嗎？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吧，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明天？"許可兒猶豫了一下，
"明天我可能有事......""什么事這么重要？連陪閨蜜都沒時間？
""不是...我就是約了別人......""約了誰？
""就是...朋友......"我已經(jīng)懶得聽她繼續(xù)編謊話了："那就算了，
等你有空再說吧。"掛掉電話，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明天是周末，
林浩肯定又要找借口出門。這次我不會再坐以待斃了，我要給他們一個驚喜。我拿出手機，
給私家偵探發(fā)了條消息："明天繼續(xù)跟蹤，我要知道他們的具體行蹤。
"然后我打開購物網(wǎng)站，買了一套針孔攝像設(shè)備。既然他們喜歡玩背叛的游戲，
那我就陪他們玩到底。但這場游戲的規(guī)則，由我來定。3"老婆，我今天要去釣魚，
可能晚上才回來。"林浩拿著一個嶄新的釣魚包，一臉認真地對我說。
我看著他那個明顯是臨時買的釣魚裝備，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以前他最討厭釣魚，
說那是老頭兒干的事兒，現(xiàn)在為了掩飾出軌，連這種蹩腳的謊言都能編出來。"好的，
路上小心。"我溫順地點點頭，"記得多拍幾張照片回來，我想看看你釣的魚。
"林浩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好...好的。"他匆忙離開了，
估計是去跟許可兒約會了。我等他走了十分鐘，然后也出了門。根據(jù)私家偵探發(fā)來的消息，
他們今天約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家酒店我很熟悉，
因為我和林浩的婚禮就是在這里辦的?，F(xiàn)在他帶著我的閨蜜，來到了我們的婚禮現(xiàn)場。
我坐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里，透過落地窗看著酒店的大門。不一會兒，林浩的車就開過來了，
他下車后沒有立刻進酒店，而是在路邊等了一會兒。很快，許可兒也到了。
她今天打扮得特別精致，穿著一條我從來沒見過的紅色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
遠遠看起來確實很漂亮。他們在酒店門口擁抱了一下，然后手牽手走了進去?？吹竭@一幕，
我的心還是會痛，但更多的是憤怒。我拿出手機，拍下了他們擁抱的照片，
然后給私家偵探發(fā)了消息："他們進去了，房間號查到了嗎？
"很快收到回復(fù)："1208號房間，我的人已經(jīng)在樓上待命了。"我深吸一口氣，
走出咖啡廳，朝酒店走去。今天，是時候戳破他們的謊言了。我沒有直接上樓，
而是先去了酒店的商店，買了一瓶香檳和一束花。然后我找到前臺："你好，
我想給1208房間的客人送個驚喜，這是我朋友，今天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前臺小姐看了看我手里的東西，笑著說："好的，請問您需要我們幫您送上去嗎？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我拿到了房卡，坐電梯上了十二樓。走到1208門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里面?zhèn)鱽黼[約的笑聲，是林浩和許可兒的。我掏出手機，
打開錄音功能，然后用房卡輕輕刷開了門。房間里的場景讓我惡心到了極點。
林浩和許可兒正在床上擁抱接吻，房間里到處是玫瑰花瓣，床頭柜上放著紅酒和蛋糕，
看起來就像是在慶祝什么特殊的日子。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手機的錄音功能還在工作，我需要錄下他們的對話作為證據(jù)。"浩哥，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對不起晴晴了？"許可兒靠在林浩的懷里，語氣里帶著一絲做作的內(nèi)疚。
"別想她了，我和她早就沒有感情了。"林浩撫摸著許可兒的頭發(fā)，"我現(xiàn)在只愛你一個人。
""可是我們是背著她在一起的，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那你后悔嗎？"林浩問。
"不后悔。"許可兒抬起頭看著林浩，"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就算是背叛了晴晴，我也不后悔。"聽到這句話，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咔嚓！
"我打開房間的燈，刺眼的光線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床上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
林浩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慌忙拿床單遮住身體。"晴...晴晴？你怎么在這里？
"許可兒也嚇得臉色蒼白，她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眼神里滿是驚恐。我靜靜地站在門口，
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內(nèi)心出奇地平靜。"我來看看你釣的魚。"我舉起手機，
"看起來釣得不錯，是條美人魚。""晴晴，你聽我解釋......"林浩想要下床，
但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只能站在床邊。"解釋什么？"我走進房間，關(guān)上房門，
"解釋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們的婚姻？還是解釋我的閨蜜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床上？
"許可兒終于開口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晴晴，對不起，
我沒想要破壞你們的婚姻......""沒想要破壞？"我冷笑，
"那你現(xiàn)在在這里做什么？做慈善嗎？""我...我......"許可兒說不出話來。
林浩穿上衣服，走到我面前："晴晴，是我的錯，是我主動追求可兒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很好。"我點點頭，"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們就來算算賬。
"我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這是我們的財產(chǎn)清單，還有這三個月你出軌的所有證據(jù)。林浩，
我要和你離婚。"4林浩看到那份文件，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離婚？晴晴，你冷靜一點，
我們可以好好談?wù)?.....""談什么？"我把文件扔在床上，
"談你怎么背叛我們?nèi)甑幕橐?？還是談我的閨蜜怎么勾引我老公？
"許可兒急忙從床上下來，慌亂地穿著衣服："晴晴，你誤會了，
我和林浩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拿出手機，
播放剛才錄下的音頻，"那這是什么？我耳朵有問題嗎？
"房間里響起了他們剛才的對話聲："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算是背叛了晴晴，
我也不后悔。"聽到自己的聲音，許可兒徹底崩潰了，她跪在地上："晴晴，求你原諒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冷冷地看著她，"那你告訴我，
什么叫故意的？"林浩走過來想要拉我的手："晴晴，我知道我錯了，
但是我們能不能不要離婚？
我可以和可兒斷絕關(guān)系......"我甩開他的手："現(xiàn)在知道錯了？林浩，
你背叛我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嗎？""我......"林浩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從包里又掏出一疊照片："這是你們這三個月來約會的所有照片，
餐廳、電影院、商場、酒店，我都有記錄。
"我一張一張地扔在地上："這是你們在我生日前一天的第一次約會，
這是你們在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去的那家餐廳，
這是你們昨天下午在咖啡廳的照片......"每扔一張照片，
林浩和許可兒的臉色就白一分。"還有這個。"我拿出一個錄音筆，
"這里面是你們在各種場所的對話錄音，包括你說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名存實亡，
包括可兒說我是個無趣的女人，包括你們計劃什么時候攤牌......"許可兒聽到這里，
直接癱倒在地上。林浩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晴晴，你...你什么時候開始調(diào)查我們的？
""從我發(fā)現(xiàn)你每天出門前洗澡的那天開始。"我平靜地說，"林浩，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三年夫妻，你的每一個變化我都能看出來。""那...那你為什么不早點戳穿我們？
""因為我要收集足夠的證據(jù)。"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現(xiàn)在，證據(jù)收集完了，
我們可以談離婚的事情了。"林浩想了想，突然問道："晴晴，如果我現(xiàn)在跟可兒斷絕關(guān)系，
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我看著他，心里覺得特別可笑："林浩，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么不可能？我們有三年的感情基礎(chǔ)......""感情基礎(chǔ)？"我打斷他的話，
"你在背叛我的時候，有想過我們的感情基礎(chǔ)嗎？"林浩沉默了。許可兒爬起來，
抓住我的胳膊："晴晴，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林浩的，
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甩開她的手："許可兒，別裝了，
剛才錄音里你說得很清楚，你不后悔背叛我。
""我...我那是一時糊涂......""一時糊涂三個月？"我冷笑，"許可兒，
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搶我的玩具、搶我的衣服、搶我喜歡的男生，現(xiàn)在連我的老公都要搶？
"許可兒愣住了："晴晴，你在說什么？我從來沒有......""沒有嗎？
"我拿出手機，翻到一張照片，"這是我們小學(xué)時的合影，你還記得那條裙子嗎？
那是我媽媽給我買的生日禮物，結(jié)果你哭著鬧著也要一條一樣的。
"我繼續(xù)翻照片："這是我們初中時的照片，你記得那個男孩嗎？我暗戀了他一年，
結(jié)果你直接去表白，還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還有高中、大學(xué)，你一直都是這樣，
看到我有什么好的東西，你就一定要搶過來。"我看著許可兒逐漸蒼白的臉，"現(xiàn)在，
你連我的老公都不放過。"房間里陷入了詭異的安靜。許可兒坐在地上，
眼淚不停地流："晴晴，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天性了。"我收起手機，"許可兒，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友誼結(jié)束了。還有你，林浩，
我們的婚姻也結(jié)束了。"我拿起地上的文件："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擬好了，
你們看看有什么意見。"林浩拿起協(xié)議書，
看了幾眼后臉色大變："這...這些條件太苛刻了......""苛刻？"我笑了，
"那你們覺得什么條件不苛刻？"5林浩翻著離婚協(xié)議，臉色越來越難看："晴晴，
房子、車子、存款你都要拿走，那我怎么辦？""你怎么辦？"我冷笑，
"你和你的小情人一起想辦法啊。""可是這套房子是我們一起買的，
首付我出了一大半......""首付是你出的，但是貸款是我們一起還的。而且，
你出軌在先，按照法律，我有權(quán)要求多分財產(chǎn)。"許可兒在旁邊小聲說："晴晴，要不這樣，
我可以給你一些補償......"我轉(zhuǎn)頭看她："補償？你拿什么補償我？
""我...我有些積蓄，還有我爸媽給我買的那套房子......""許可兒，
你覺得你的錢能彌補我內(nèi)心的傷害嗎？"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還是你覺得，
我缺你那點錢？"許可兒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不敢再說話。林浩放下協(xié)議書："晴晴，
我可以同意離婚，但是這些財產(chǎn)分割的條件，我不能接受。""那你想怎么辦？
""我們按照正常的夫妻財產(chǎn)分割，一人一半。"我笑了："林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我從包里掏出另一份文件："這是我們結(jié)婚前簽的婚前協(xié)議，
上面明確寫著，如果有一方出軌，那么出軌方凈身出戶。"林浩看著這份協(xié)議，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這個協(xié)議當(dāng)時只是開玩笑......""開玩笑？
"我指著他的簽名，"那這是你開玩笑簽的？還有這個律師見證，也是開玩笑？
"林浩徹底說不出話來。這份婚前協(xié)議確實是我堅持要簽的，當(dāng)時林浩還笑我太較真，
說什么我們的感情這么好，不可能有問題?，F(xiàn)在看來，我當(dāng)時的堅持是對的。
"按照這份協(xié)議，你凈身出戶，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我收起協(xié)議，"要不然，
我還可以要求你支付精神損失費。"許可兒在旁邊說："晴晴，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