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見男友把我奶奶的遺物玉佩送給閨蜜。 他說:“林晚那種窮酸貨,
戴這種破玉都是抬舉。” 下一秒閨蜜直播炫耀,彈幕狂刷:“古董玉佩!價值千萬!
” 我笑著綁定鑒寶直播系統(tǒng),當(dāng)場撿漏被嘲笑的破爛香爐。 開爐瞬間,
北宋汝窯驚呆全網(wǎng)。 男友跪求復(fù)合時,港島頂級珠寶大亨乘私人飛機降落我家后院。
他顫抖指著拍賣會壓軸玉佩:“這、這是我女兒出生時的陪葬品!” 閃光燈下,
我輕輕握住翡翠:“糾正一下,是傳家寶?!笨諝饫飶浡环N粘稠的、近乎凝固的安靜,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破碎地撞擊著鼓膜。我像一尊被遺忘的石像,
杵在公司茶水間冰涼的金屬門框邊,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間都被抽干了,
徒留刺骨的寒意順著脊椎一路攀爬。隔著一扇半開的百葉窗,沈明哲辦公室里的景象,
赤裸裸地撕裂在我眼前。沈明哲,我的男朋友。曾幾何時,他在我耳邊溫柔的低語,
說要陪我走過漫長歲月的人。此刻,他正小心翼翼地將一枚玉佩,
系在另一個女人雪白的頸間。那玉佩,溫潤凝脂,在頂燈下流轉(zhuǎn)著內(nèi)斂而深邃的光華。
中心一點濃翠如墨暈染開來,周圍是細膩通透的冰種飄花,
環(huán)繞著古樸的回環(huán)紋飾——我閉上眼都能描摹出它的每一道紋理!那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
是她從自己干枯的手腕上褪下來,鄭重放在我掌心時還帶著她體溫的東西!
它承載著一個家族無名角落的微光,是我在父母早逝后,僅剩的、關(guān)于‘根’的溫?zé)釕{證。
可現(xiàn)在,它垂落在白薇薇精致的鎖骨上。白薇薇,我視作閨蜜的人。她微微仰著臉,
接受著沈明哲的親昵,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甜蜜和得意,精心描繪的眼角眉梢都向上飛揚著。
沈明哲的手指松開玉佩,順勢捏了捏她的臉頰,聲音帶著一種施舍般的輕佻,
清晰地穿透薄薄的空氣屏障,像淬了冰的針,狠狠扎進我的耳膜:“薇薇戴著真好看。
林晚那種窮酸貨色,整天圍著些破爛玩意兒當(dāng)寶,這種成色的東西給她戴?呵,
簡直是抬舉她了。也就配你這樣的氣質(zhì)。
”“破玉”、“窮酸貨”、“抬舉”……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我心口最嫩的地方,
滋滋作響,騰起屈辱和憤怒的濃煙。我死死摳住冰冷的門框,指尖幾乎要嵌進金屬里去。
喉嚨堵得厲害,又干又澀,一股帶著鐵銹味的腥氣直往上涌。
眼前的一切——沈明哲那張曾讓我心動此刻卻無比陌生的臉,
白薇薇頸間那刺目的綠光——都開始模糊、旋轉(zhuǎn)、扭曲變形。巨大的荒謬感和背叛感,
化作沉重的冰水,劈頭蓋臉將我淹沒。我甚至能清晰地回憶起,奶奶臨終前握著我的手,
渾濁的眼睛里滿是寄托:“晚丫頭…收好它…念想…”那時的承諾,此刻成了最可笑的笑柄。
就在我胸腔里那顆心快要被這無邊寒意凍裂的時候,白薇薇嬌笑著拿出手機:“明哲,
你送的禮物,我一定要讓大家都羨慕羨慕!”她熟練地打開直播軟件,調(diào)整好角度,
將自己和頸間溫潤生輝的玉佩一同框進了屏幕。彈幕瞬間爆炸?!九P槽!
薇薇女神今天又美出新高度!】【等等!脖子上的玉佩???快放大!快放大!】【這光澤!
這水頭!這沁色!我的天老爺?。〖胰藗兛炜?!
】【像不像上周港島蘇富比拍賣會上流出的那件圖錄里的?編號多少來著?對對對!
‘清代中期冰種飄花螭龍紋佩’?】【樓上懂行!這雕工,這包漿,開門到代的精品啊!
】【絕對不止!看著像更老的工?料子也頂級!保守估計……】【中七位數(shù)起跳!千萬打底!
】【薇薇女神深藏不露!富婆!求抱大腿!】密密麻麻的白色彈幕瘋狂覆蓋了手機屏幕,
全是驚嘆號和天文數(shù)字。千萬打底……這四個字在我視網(wǎng)膜上反復(fù)灼燒。
那塊被沈明哲輕蔑地稱作“破玉”、被他用來討好另一個女人的東西,在冰冷的屏幕另一端,
被無數(shù)雙眼睛賦予了令人窒息的價碼!白薇薇看著爆炸的彈幕,臉上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她刻意微微側(cè)身,讓玉佩在燈光下折射出更璀璨的光暈,聲音甜得發(fā)膩:“哎呀,
大家太夸張啦,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玩意兒,男朋友的一點心意嘛?!彼昧讼骂^發(fā),
眼神不經(jīng)意地掃過我這邊,帶著毫不掩飾的勝利者的優(yōu)越和憐憫。那眼神像是在說:看啊,
林晚,你以為捧在手心的寶貝,不過是別人隨手丟棄的垃圾,而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尖銳的耳鳴猛地在我腦中炸開,蓋過了辦公室里白薇薇做作的笑聲。
眼前的一切——沈明哲溫柔凝視白薇薇的眼神,
白薇薇頸間那塊價值千萬的、屬于我奶奶的綠光,
還有手機屏幕里那些瘋狂的彈幕——都扭曲成了光怪陸離的漩渦,飛速旋轉(zhuǎn)著,
要將我吞噬殆盡。屈辱?憤怒?絕望?不。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漩渦中心,
一股更冰冷、更堅硬的東西,如同深埋地底的寒鐵,終于破土而出。憑什么?
憑什么我的珍視要被如此踐踏?憑什么他們的掠奪可以如此理所當(dāng)然?
就在這股冰冷的火焰幾乎要將我理智燒穿的瞬間,一個毫無感情、如同金屬摩擦般的聲音,
直接在我意識深處響起:【檢測到強烈‘守護’與‘價值重估’意念,符合綁定標(biāo)準(zhǔn)。
‘鑒寶無雙’直播系統(tǒng)強制綁定中……10%……50%……100%!綁定成功!
】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聲音毫無預(yù)兆地在我腦海里炸開,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鐵珠子,
砸得我意識嗡嗡作響?!窘壎ǔ晒?!宿主:林晚。
】【新手禮包發(fā)放:被動技能‘真視之眼LV1’(可升級),
主動技能‘溯源感知LV1’(冷卻時間72小時)。
】【新手任務(wù)發(fā)布:請宿主于24小時內(nèi)開啟首次直播鑒寶,
并成功識別一件價值高于5000元的物品。任務(wù)完成獎勵:系統(tǒng)積分100點,
‘真視之眼’經(jīng)驗值+50。
任務(wù)失敗懲罰:隨機剝奪宿主一項感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72小時。
】剝奪感官?!冰冷的恐懼如同毒蛇,瞬間噬咬上我的心臟。這系統(tǒng)……霸道得毫無道理!
它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達不容置疑的指令!我猛地甩了甩頭,試圖擺脫這詭異的聲音,
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世界吸引過去。辦公室里的一切仿佛被無形的濾鏡覆蓋了。
沈明哲桌上那只裝模作樣的鍍金鋼筆,表面籠罩著一層灰撲撲的、若有似無的霧氣,
像蒙塵的垃圾。白薇薇手腕上那個閃閃發(fā)亮的卡地亞手鐲,
旁邊卻漂浮著幾個半透明的幽藍色小字:【現(xiàn)代合金鑲?cè)嗽熹喪?/p>
價值估算:¥8,500】。就連墻角盆栽里的一塊普通鵝卵石,
旁邊也有一行小字:【普通石英巖,價值估算:¥0.5】。這就是……真視之眼?
我的心臟在肋骨下狂跳,幾乎要撞碎胸腔。并非因為恐懼,
而是一種被驟然推開新世界大門、窺見真實后的劇烈眩暈感。原來這世上的一切,
都披著虛假的外衣!那些被標(biāo)榜的價值,那些被追捧的標(biāo)簽,在真實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目光最后落在白薇薇頸間那塊溫潤的玉佩上。視線聚焦的剎那,
玉佩周圍瞬間迸射出璀璨奪目的金光!光芒之盛,幾乎刺痛了我的眼睛。金色的光暈中心,
幾行清晰無比、仿佛熔金鑄就的文字緩緩浮現(xiàn):【清乾隆宮廷造辦處制,
和田羊脂白玉鏤雕雙螭龍捧壽佩】 【玉質(zhì):頂級和田羊脂白玉,純凈無瑕,
凝脂感極強】 【雕工:頂級宮廷匠人手作,螭龍形態(tài)生動威猛,
鏤空技藝登峰造極】 【沁色:天然棗皮紅沁,深入肌理,
分布自然】 【附帶信息:原為清宮某貴妃心愛之物,后流落民間。
其上蘊含特殊‘守護’執(zhí)念(宿主相關(guān)),價值倍增。
¥18,000,000 ~ ¥25,000,000】一千八百萬……到兩千五百萬?
!轟?。∵@個天文數(shù)字像一枚炸彈在我腦海里引爆。那塊承載著奶奶最后溫存的玉佩,
那個被沈明哲輕蔑地當(dāng)作“破玉”隨手送人的東西……它的真實價值,竟是如此駭人!
那些彈幕里的“千萬打底”,還是低估了它!而那個“守護執(zhí)念(宿主相關(guān))”的標(biāo)注,
讓我的心口像是被滾燙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奶奶……她在用另一種方式守護著我,
卻被卑劣者竊取褻瀆!一股比剛才目睹背叛更為洶涌、更為純粹的戾氣,
混合著一種近乎瘋狂的興奮,在我血管里奔騰咆哮!不是絕望,
而是看到了復(fù)仇烈焰點燃的引信!沈明哲,白薇薇,你們偷走的,你們不屑一顧的,
我會讓你們百倍、千倍地吐出來!用你們最渴望的金錢和榮耀,將你們徹底打入塵埃!
“林晚?你杵這兒干嘛呢?偷懶?” 一個尖利刻薄的女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部門的行政主管王琳,踩著恨天高,抱著文件夾,涂著猩紅唇膏的嘴撇著,
眼神像掃描過期商品一樣挑剔地打量著我。她一直看不慣我,
尤其在我和白薇薇隱隱形成競爭關(guān)系之后。我猛地回過神,壓下胸腔里翻涌的冰冷火焰,
臉上瞬間切換成平日那種帶著點怯懦、逆來順受的表情。“沒、沒有,王姐,”我低下頭,
聲音細細的,“剛……剛接了點水,有點不舒服?!薄安皇娣俊蓖趿锗托σ宦?,
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沈明哲辦公室的方向,那里白薇薇正對著手機鏡頭笑得花枝亂顫。
“怕是心里堵得慌吧?嘖嘖,有些人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結(jié)果呢?天鵝飛了,癩蛤蟆就原形畢露嘍!”她扭著腰從我身邊擠過,
留下一陣濃郁的劣質(zhì)香水味。周圍的空氣安靜了一瞬,
隨即響起幾聲壓抑的、帶著明顯幸災(zāi)樂禍的嗤笑。
是田莉那幾個平時唯白薇薇馬首是瞻的同事。她們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
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嘲弄?!傲战阏f得對,有些東西啊,
命里沒有就別強求?!薄熬褪牵纯慈思肄鞭?,戴千萬的玉佩,做沈總的心尖寵,
這才叫人上人嘛!”“某些人嘛……”田莉拖長了調(diào)子,眼神像淬了毒的針,
“就是給她塊金子,她也只會當(dāng)破銅爛鐵扔了,沒那個富貴命!
”每一句話都像淬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我早已鮮血淋漓的尊嚴上。我死死攥緊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帶來一絲尖銳的痛楚,才勉強維持住臉上那層搖搖欲墜的平靜。
胸腔里那團冰冷的火焰卻在她們的嘲諷聲中越燒越旺,舔舐著我的五臟六腑。羞辱?踐踏?
很好。記住你們此刻的嘴臉。就在這時,腦海里那個冰冷的金屬提示音再次響起:【叮!
檢測到宿主遭受群體性惡意貶低,‘守護尊嚴’意念增強。觸發(fā)隨機任務(wù):在72小時內(nèi),
宿主需在公開場合以無可辯駁的方式,證明自身價值高于嘲諷者總和。
任務(wù)獎勵:系統(tǒng)積分200點,‘真視之眼’經(jīng)驗值+100,隨機道具抽取一次。
任務(wù)失敗懲罰:感官剝奪升級(隨機兩項感官永久性削弱50%)?!坑谰孟魅??!
寒意瞬間席卷全身。這系統(tǒng)的懲罰,一次比一次狠辣!它像一條冰冷的鞭子,
在我身后無情地抽打,逼著我前進,逼著我反抗!我猛地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的情緒。
臉上依舊是那副瑟縮怯懦的樣子,手指卻在口袋里打開了手機,
悄然點開了那個下載量極高的直播APP“淘珍閣”。注冊需要實名認證,
我毫不猶豫地輸入了真實信息。當(dāng)昵稱一欄閃爍時,指尖停頓了一秒,
然后重重敲下兩個字:【拾荒客】一個卑微的名字,一個注定要打碎所有輕賤目光的名字。
屏幕亮起,映出我蒼白卻異常冰冷的眼睛。第二天中午,午休的喧囂剛起,
我就抓起了那個洗得發(fā)白的帆布包,避開了食堂和任何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
一頭扎進了城南喧囂嘈雜的古玩城??諝饫飶浡覊m、劣質(zhì)熏香和老舊木頭混雜的氣味。
光線昏暗,兩側(cè)擠滿了密密麻麻的攤位和逼仄的店鋪。
銅器、瓷器、木雕、玉石、銹跡斑斑的錢幣、泛黃的舊書……琳瑯滿目,真假難辨。
攤主們吆喝著,眼神精明地掃視著每一個路過的潛在“肥羊”。這里是撿漏的天堂,
更是打眼的地獄。我像一個真正的“拾荒客”,在狹窄的過道里慢慢走著,刻意收斂著氣息。
“真視之眼”無聲啟動。眼前的世界瞬間蒙上了一層奇異的濾鏡。大部分攤位上,
那些花里胡哨的瓷器、做舊的書畫、油光锃亮的銅器,都籠罩著灰撲撲甚至烏黑的霧氣,
旁邊浮動著【贗品】【現(xiàn)代仿品】【劣質(zhì)工藝品】等字樣,
價值后面跟著令人心冷的數(shù)字:¥50,¥100,
¥200……偶爾有一兩件散發(fā)著微弱白光的東西,標(biāo)價也不過幾千塊,
與攤主聲嘶力竭喊出的“祖?zhèn)鲗氊悺?、“明代官窯”相差十萬八千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新手任務(wù)只有24小時!昨晚我近乎失眠,反復(fù)研究著系統(tǒng)界面,
卻找不到任何提示。那5000元的門檻,像懸在頭頂?shù)睦麆?。周圍攤主見我只看不買,
還是個年輕姑娘,眼神漸漸變得輕慢甚至不耐煩?!靶⊙绢^,光看不動?。?/p>
買不起就別瞎轉(zhuǎn)悠,擋著道了!”一個叼著煙卷的光頭攤主粗聲粗氣地嚷嚷,
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他那碩大的攤位上,灰黑霧氣濃得化不開。我攥緊了帆布包帶子,
沒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心跳得飛快。就在拐過一個堆滿廉價木雕的攤位時,
眼角余光似乎被什么東西微弱地刺了一下。那是一個幾乎被遺忘在角落的攤位,
攤主是個干瘦的老頭,縮在一張小板凳上打盹。攤位雜亂無章,
堆滿了銹蝕的鐵器、豁口的粗瓷碗、破舊的木盒子,像一堆剛從廢品站拉來的垃圾。
而在那一堆破爛的最邊緣,孤零零地放著一個香爐。它太不起眼了。大約二十厘米高,
周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不均勻的黑色油垢和泥土,幾乎看不清本色和紋路。造型笨拙,
三足似乎有點歪斜,像是小孩子隨手捏出來的泥胚。爐身上隱約有些凹凸起伏的痕跡,
但也都被污垢填滿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破爛”。然而,就在那油膩污穢的表象之下,
“真視之眼”清晰地看到,一絲極其微弱、卻異常純凈柔和的金色光芒,
正從香爐內(nèi)部隱隱透出!那光芒像被厚厚塵埃包裹的星辰,雖然黯淡,
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古老韻味。我呼吸一窒,心臟猛地漏跳一拍!
腳步卻不自覺地停了下來。“老板,這個……怎么賣?”聲音有些干澀,
我指著那只臟污的香爐。打盹的老頭抬起渾濁的眼睛,懶洋洋地瞥了一眼我指的東西,
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大概是覺得我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窮酸”氣,他撇撇嘴,
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三百,不還價。要就拿走,不要別擋著我睡覺?!比??
我心中猛地一跳!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到令人作嘔的聲音帶著夸張的嘲弄,
斜刺里插了進來:“喲!看看這是誰?。苛滞??跑這兒撿破爛來了?”我猛地扭頭。白薇薇!
她像一只開屏的孔雀,挽著沈明哲的手臂,穿著一身當(dāng)季新款香奈兒套裝,
手里還拎著個新款愛馬仕。兩人身后跟著幾個平日圍著白薇薇獻殷勤的同事,
田莉正捂著嘴偷笑。他們顯然剛在附近的高檔餐廳吃完飯,
像是觀光一樣踏進了這片“下里巴人”的地界。沈明哲皺了皺眉,
目光掠過我和那只臟兮兮的香爐,眼神里的厭煩和輕蔑毫不掩飾。
他大概覺得在這種地方碰到我,簡直是對他身份的玷污。
白薇薇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絕佳的樂子,松開沈明哲,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