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昊天,穿越成凝劍神國戰(zhàn)力天花板大皇子,本想擺爛度日,
卻順手在垃圾堆里撿到個小可憐。她渾身是傷,紫瞳里寫滿絕望,像只無家可歸的幼獸。
全神界都說她是該死的魔族余孽,讓我殺之而后快??晌业皖^,
對上她拽著我衣角的小黑手:“……救救我?!变?!這誰頂?shù)米???養(yǎng)了!
從此我化身神界第一寵妹狂魔,靈丹管夠,神器任挑,誰敢說她半句不好,我把他頭打歪!
我親手把她養(yǎng)得嬌軟糯甜,本以為是小白兔,誰知是只想獨占我的微病嬌。1我,凌昊天,
今天本來該是個摸魚的好日子。作為穿越者,我投胎的技術(shù)堪稱逆天——六大神國之一。
我是凝劍神國神帝的大皇子,剛成年,修為就已經(jīng)是“神帝之下我無敵,
神帝之上一換一”的變態(tài)境界??蓪嵙娪惺裁从??我骨子里是個現(xiàn)代社畜的靈魂,
打打殺殺稱霸神界?太累了!我的夢想是提前退休,享受人生!
所以我現(xiàn)在正在人間界最破爛的一條巷子里“體驗生活”,思考晚上是吃烤靈雀還是燉仙蓮。
然后,我就看到了她。一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小丫頭,
穿著幾乎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破布片,渾身臟得像是在泥地里滾過,
正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地痞流氓圍著。一個地痞一腳踹翻了她面前乞討用的破碗,
里面寥寥幾個銅板滾得到處都是?!靶‰s種,這個月的保護費呢?還敢藏?
”地痞頭子獰笑著,一把揪住小女孩枯黃打結(jié)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那一刻,
我對上了她的眼睛。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紫羅蘭色的瞳孔,本該是極美的顏色,
此刻卻盛滿了近乎死寂的麻木和恐懼,像是一潭即將干涸的死水。但在那潭死水的最深處,
我又隱約看到一絲不肯熄滅的、野獸般的倔強。她臉上身上都是新舊交疊的傷痕,
新的還在滲血。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無心魔族最后血脈,三年前被滅族,正遭多方勢力追殺,狀態(tài):瀕危。
】系統(tǒng)的機械音在我腦子里響起。臥槽!無心魔族的小公主?
那個傳說中兇殘暴戾的魔族皇族?就這?混得比流浪狗還慘?地痞頭子見她不出聲,
揚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皨尩?!”我低罵一聲,
現(xiàn)代人的法治觀念和那點莫名其妙的憐惜感同時作祟。下一秒,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地痞面前,
抓住了他即將落下的手腕。“哥們兒,幾個菜啊,喝成這樣?欺負小朋友,
你這操作也太下飯了吧?”我語氣懶洋洋,但捏著他手腕的指尖微微用力。“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和地痞殺豬般的嚎叫同時響起。其他幾個跟班臉色煞白,看看我,
又看看他們老大的慘狀,屁滾尿流地跑了。我嫌臟地松開手,拿出塊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指,
這才低頭看向地上那個又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小東西。我蹲下身,
盡量讓我的語氣聽起來像個好人:“喂,小不點,沒事了,壞蛋被我打跑了。
”她 slowly 抬起頭,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著我,
里面全是茫然和不敢置信。她小小的身體還在微微發(fā)抖,像風(fēng)中殘葉。
我看著她胳膊上那道還在滲血的新傷,火氣又有點上涌。誰這么畜生,對個小孩子下這種手?
“你……”我剛想問她名字。她卻猛地伸出小黑手,死死攥住了我一片潔白的衣角,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聲音細弱發(fā)抖,
帶著哭腔:“……救救我……別丟下我……”她指尖的污垢蹭到了我的衣服上,
那點臟污和我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去他媽的種族對立!
去他媽的神魔恩怨!這么只小可憐,我要是不管,她絕對活不過今晚!
我看著她那雙寫滿絕望和一絲微弱希冀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
露出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行啊!以后跟哥混吧!哥罩你!
”我脫下身上價值連城的云紋錦外袍,把臟兮兮、還帶著傷的她小心翼翼地裹起來,
抱進懷里。輕,太輕了,好像沒什么重量。“走,哥先帶你去治傷,然后吃頓好的!
燒雞啃不啃?紅燒肉拌米飯香不香?”我抱著她,一邊大步往外走,一邊絮絮叨叨,
試圖驅(qū)散她眼里的恐懼。懷里的小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來。
她把小臉悄悄埋進我還帶著體溫的外袍里,不一會兒,我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微熱的濕意。
她哭了。無聲無息,卻比任何嚎啕大哭都讓人心疼。我嘆了口氣,把她抱得更穩(wěn)了些。行吧,
這妹妹,我凌昊天撿定了!誰反對都沒用!我說的!
2我把這小丫頭帶回了我在人間界臨時買的頂級莊園,陣法一開,神鬼莫近。第一件事,
就是給她治傷。熱水里,我看著小豆芽菜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新的舊的疊在一起,
簡直觸目驚心。我眼神冷得能凍死人,心里把那些追殺她的王八蛋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我拿出最好的靈藥膏,動作輕柔得我自己都吃驚,一點點給她涂抹。她一開始全身僵硬,
紫瞳里滿是惶恐,像只受驚的小鹿。但我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只有心疼和專注,
她慢慢放松下來,甚至偶爾會因為我手指碰到傷口時下意識的“嘶”聲而偷偷看我。
“疼就說,”我低聲道,“哥這兒好藥多的是,保證不留疤?!彼p輕搖了搖頭,
小聲說:“……不疼?!甭曇暨€是細細弱弱的。放屁!我看著都疼!這丫頭,太能忍了。
第二件事,當(dāng)然就是帶她去買買買!“老板,把你們這最軟最舒服的料子拿出來!
適合小姑娘穿的!”“這件,這件,還有這些,全包起來!”“還有這些首飾,對,
那個瓔珞項圈,適合我妹妹!”我化身土豪大哥,直接橫掃整條街最頂級的成衣鋪和首飾樓。
她被打扮得像個小公主,穿著粉嫩的羅裙,戴著精致的發(fā)簪,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
眼神還是有點恍惚和不敢置信?!案纭绺?,”她小心翼翼地拉著我的衣袖,
“太……太貴了……”我大手一揮:“貴什么?哥有的是錢!以后一天換十套,
穿一套扔一套!”她終于抿著嘴,極小幅度地笑了一下。就這一下,
讓我覺得這錢花得真他媽值!第三件事,投喂!我開始變著花樣給她弄吃的。天上飛的,
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靈果仙蔬,只要是好的、有營養(yǎng)的,全往她面前送。“小軟,來,
嘗嘗這個靈玉糕,入口即化!”“多吃點肉,你看你瘦的,抱著都硌手!
”“這碗十全大補湯,哥盯著火熬了三個時辰,一滴都不許剩!”我從一開始需要連哄帶騙,
到她后來能自己拿著雞腿啃,小臉漸漸圓潤起來。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也終于有了光彩,
會看著美食亮晶晶的,會對著我彎成月牙兒。成就感爆棚!第四件事,教她修煉。
我凌昊天的妹妹,怎么能是個戰(zhàn)五渣?雖然我只想她平安快樂,但有點自保能力總沒錯。
我握著她的手,引導(dǎo)她感受天地靈氣。我發(fā)現(xiàn)她天賦好得驚人,一點就通,一學(xué)就會,
加上我毫不吝嗇的神藥靈石堆砌,修為簡直是坐著火箭往上竄。但我最喜歡看的,
還是她練劍時認真的小模樣,以及……我手把手教她時,她微微泛紅的耳根。
我心里暗爽:嘿,我這妹妹,又好看又聰明!我徹底成了寵妹狂魔。日常就是: “小軟,
看哥給你削的蘋果兔子!”(雖然削得像豬)“小軟,走,哥帶你御劍去看星星!”“小軟,
誰瞪你了?告訴哥,哥去把他眼珠子摳出來當(dāng)泡踩!
”“小軟……”我感覺我不是撿了個妹妹,是養(yǎng)了個女兒,還是那種含在嘴里怕化了,
捧在手心怕摔了的那種。而她,也在我無底線、全方位、立體式的寵愛下,
慢慢褪去了最初的膽怯、麻木和絕望,變得開朗愛笑,甚至?xí)涇浀厝鰦闪??!案绺纾?/p>
這個好重,我拿不動?!薄鋵嵥逓槎寄馨嵘搅恕!案绺?,外面打雷了,小軟害怕。
”——然后迅速鉆進我懷里。“哥哥,那個神女姐姐看你眼神我不喜歡。
”——紫瞳深處似乎有點冷,但很快又變得軟糯。我對此十分受用,
甚至跟系統(tǒng)嘚瑟:“看我把妹妹養(yǎng)得多好!多陽光!多可愛!我真是個天才!
”系統(tǒng):【……宿主開心就好?!克孟裼杂种梗覜]在意。
我以為我養(yǎng)的是只軟糯小白兔。直到某天,我一個試圖對我投懷送抱的神國貴女,
莫名其妙掉進了荷花池,據(jù)說摔得極其狼狽。而當(dāng)時,我那“受驚了”的妹妹正躲在我身后,
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眼神那叫一個無辜可憐。我一邊安撫她“別怕別怕”,
一邊心里閃過一絲極其古怪的念頭:剛才……是不是有股極其微弱的魔力波動?
我看著懷里眼神濕漉漉、乖巧得不行的妹妹,搖了搖頭。錯覺吧?我家小軟這么軟,
怎么會干這種事呢?3好日子沒過多久,麻煩來了。我?guī)≤浕亓四齽ι駠识肌?/p>
大皇子歸來,還帶著個絕色“妹妹”,瞬間引爆全場。媽的,我就知道!
那些世家公子、青年才俊,見到小軟眼睛都直了,求親的帖子像雪花一樣飛進我的宮殿。
今天這個請賞花,明天那個約論道……一開始我還挺得意:“看我家妹妹多受歡迎!
”但次數(shù)多了,我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看著那些臭小子圍著她獻殷勤,我就莫名煩躁,
像自己精心養(yǎng)護了多年的稀世珍寶被一群蒼蠅惦記了,恨不得一巴掌全拍死。
更煩的是我這邊。我這張臉,這身份,這實力,放在哪里都是焦點。
其他神國的公主們更是熱情似火。今天赤焰神國公主送來火靈珠,
明天碧波神國公主親手做了糕點送來……我本來懶得搭理,但每次收下東西,
一回頭總能對上小軟那雙瞬間黯淡下去的紫瞳,和她臉上那強撐起來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然后她就會變得特別“乖”,不吵不鬧,但也不怎么理我,一個人默默地擦我送她的短劍,
擦得锃亮,周身氣壓低得嚇人??諝饫锏拇孜稘獾媚軉芩廊?。我倆開始別別扭扭。
我憋著一股無名火,她悶著一肚子委屈。終于,在我又一次“被偶遇”碧波公主,
并被迫收下她一塊據(jù)說能“定情”的破玉佩之后,小軟不見了。我找遍了皇宮,
最后在神界最美的【秋水星湖】邊找到了她。她抱著膝蓋坐在那里,
小小的身影在浩瀚星空下顯得格外孤單,肩膀微微聳動,好像在哭。
我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走過去,把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
語氣是自己都沒察覺的小心和溫柔:“大晚上跑這兒來吹風(fēng),也不怕著涼?
”她扭過頭不看我,眼圈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像個被拋棄的小動物。我嘆了口氣,
蹲下身,捧住她的臉,指腹擦過她濕漉漉的眼角:“怎么了?誰惹我家小軟不高興了?
哥去揍他?!薄熬褪悄?!”她帶著濃重的哭腔,紫瞳瞪著我,積壓的委屈和醋意全爆發(fā)了。
“哥哥討厭!明明說過只疼小軟一個的!為什么老是收那些公主的東西!
那個碧波公主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歡!非常不喜歡!”她越說越激動,
眼淚掉得更兇:“還有那些總來找我的世家子弟,我也討厭!他們的眼神煩死了!
我只想……只想……”“只想什么?”我看著她的眼淚,心慌意亂,聲音都啞了。
她忽然像是鼓足了畢生的勇氣,猛地湊上來,溫軟濕潤還帶著淚咸味的唇瓣,
飛快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她像被燙到一樣縮回去,臉紅得徹底,
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粉色,聲音抖得厲害,
卻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只想哥哥看著我一個人。別人的醋好酸……哥哥,